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把我調出了人大,官升半級,並且看樣子還是一個有實權的副區長。這個問題她追問了自己一個晚上。
我不可能告訴她是通過一條龍的關係,讓江高馳暗中操作把她調離了人大,於是隻能含糊其詞,裝起了神秘,而越是這樣,反而越是讓李潔的好奇心爆棚,非要一探究竟。
天機不可泄漏!我說。
討厭!李潔輕輕的擰了我胳膊一下。
我的嘴朝著她的小嘴靠了過去,想吻她,可惜被躲開了。
怎麼了?我問。
不要了,回去再說,在這種公共場合我不習慣。李潔露出一個懇求的小眼神。
這種眼神被她這種級彆的美女使出來,殺傷力巨大,自己隻有被秒殺的份,於是便乖乖同意了。
看完電影已經十點多了,於是我們兩人打車回到了金沙灣彆墅,雨靈還在做作業,劉靜說給我們留了飯,然後便回了房間,在看到我和李潔挽著手親密的樣子,她的眼睛裡好像有一絲異樣,不過並沒多說什麼,對自己也是視而不見,僅僅瞥了一眼而已。
你先去洗澡,我看媽好像有點不開心,去陪陪她。李潔也發現了劉靜的異樣,於是將自己推進了洗手間,她自己則朝著樓上走去。
快點啊,我在床上脫光了等你。我在其耳邊說道。
討厭!李潔臉色一紅,輕輕的拍打了我一下,然後轉身上樓去了。
啾啾啾……
我吹著口哨走進了洗手間,然後迅速了洗了一個澡,連內褲都沒買,圍著浴巾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來到臥室,左等右等,李潔還沒有回來,於是便躺在床上看起來手機,看著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自己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因為李潔的刺激又興奮過度,此時躺在床上,簡直就是挨著枕頭就睡,自己太累了,也太困了。
睡夢中我還想著跟李潔翻雲覆雨,想著進入她身體的美妙,一定要慢慢的體會,可是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陽光刺眼,身邊根本沒有李潔的身影。
騰的一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喊了二聲媳婦?媳婦?
下一秒,我在床邊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便條,拿起來看了一眼,瞬間腸子都悔青了,便條上寫著好委屈啊,人家洗白白了,可惜某個人已經睡著了。
啊啊啊!
寧勇老子恨死你了!
不是他白天把我累成了狗,晚上我也不會一挨枕頭就睡,自己盼望了一年多的重要時刻就這樣錯過了。
還有機會,今天晚上不能再睡著了,一定要進入李潔的身體,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媳婦。我握緊了拳頭,在心裡暗暗想道。
稍傾,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快十點了,並且手機上還有二個未接電話,都是陶小軍打過來的,我返撥了回去喂,小軍,什麼事?
二哥,你今天怎麼又遲到了?陶小軍問道。
今天幫我想辦法請個假,我不去訓練了。我說。
不行啊,你不來胖子他們不正經訓練,我二師哥寧勇的脾氣又不好,搞不好會把事情弄僵的,二哥,你做老大的就要在這關鍵的時刻出現,現說馬上要月底了,咱們還要跟熊亮他們乾架呢。陶小軍在電話裡苦口婆心的勸道。
沒辦法,我最終在半個小時之後離開了金沙灣彆墅,打車去了東城區的棉紡三廠。
上午,五百下斜劈加五百下裹頭纏腦,下午的時候,寧勇讓我們練雙手,一個人用斜劈進攻,另一個人用裹頭纏腦防守。
本來我是跟胖子一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寧勇竟然走到了我的麵前,說有沒有興趣讓我陪你訓練?
沒有興趣!我直接拒絕了,媽蛋,上一次俯臥撐自己算是小贏他一會,至少在精神上打敗了他,才不給他機會搬回一局呢。
師父讓我要特彆訓練二叔,小軍,你跟胖子對練,我陪二叔訓練,這可是師父的命令。寧勇說道,二叔兩個字他發音特彆重。
二師哥,要不我陪二哥練吧。陶小軍說。
嗯?寧勇瞪了陶小軍一眼,他便退縮了,背著寧勇朝著我聳了聳肩膀,攤了攤手,那意思是說,他也無能為力。
媽蛋,我沒有想到寧勇拿大哥來壓自己,並且還這麼的霸道,自己再退讓的話,顯得好像怕他似的,於是揚了揚頭,說道好吧,今天二叔就跟你練練,不過二叔我剛練了一天,你可不能下黑手,不然的話,我可要去大哥那裡告你的狀了。
寧勇不是叫自己二叔嘛,於是我便也自稱二叔,並且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敢陰自己,我就去大哥那裡告狀,還不信沒人能收拾得了他。
二叔先攻,我來防。寧勇說,目光裡閃著寒光,這小子是頭熊,還他媽是頭吃人的熊,陶小軍在他麵前最多算條狼。
大哥這都培養的什麼徒弟,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爭強好勝,一個比一個膽大妄為、無法無天,難怪從古至今,當皇帝的沒一個人喜歡練武之人。
俠以武犯禁,果然沒錯!
小勇,二叔我可要攻擊了,你要防守好喲!我一副長輩的口吻,就算最後被打趴下了,也不能輸了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