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吼叫聲提醒的側麵的狗子,在男子掏出槍的一瞬間,狗子突然從側麵一記甩棍砸在男子的右手腕上,隻見哢嚓一聲,男子的右手腕處傳來骨折的聲音,八成狗子在看到手槍的一瞬間,下了死手,拚儘了全力。
啪嗒!
男子的手槍落地!
趁機病要其命,剛才自己好像都看到死神的召喚了,媽蛋,以男子眼睛裡看到的凶狠目光來判斷,他八成敢開槍。
操!
我大罵一聲,輪起手中的甩棍劈頭蓋臉的朝著他砸了過去,同時側麵的狗子也開始攻擊男子。
砰砰砰……
十幾甩棍之後,男子被砸趴在地上,發出低沉的慘叫聲。
我彎腰把手槍撿了起來,發現保險已經打開,並且子彈上膛,心裡不由的大驚媽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隨身攜帶著一把子彈上膛的手槍,這是隨時要拚命的節奏啊!
毒販,八成是毒販!我在心裡暗暗猜測道,隨後把子彈退膛,保險關上,將手槍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這可是一把正宗的五四製式手槍,可不是那種粗製濫造的鋼珠槍,可惜就是子彈少了一點,彈夾裡一共四發子彈。
二哥,現在怎麼辦?狗子問道。
你去把我的車開過來。我將車鑰匙扔給他。
好!狗子接過車鑰匙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著仍然在地上低聲慘叫的男子,心裡充滿了憤怒,媽蛋,剛才自己又在鬼門關上走了一趟。
嗡……
稍傾,狗子將我的車開進了小巷,我從車裡拿出膠帶,將男子的手腳和嘴都封了起來,然後和狗子一起抬起男子扔進了後備箱。
我走進酒吧跟三條說了一聲,讓他照顧好酒吧,自己十二點之前肯定回來,因為今晚還有彆的行動。
五分鐘之後,我和狗子開車離開了八十年代酒吧,直接朝著市郊開去,路上我給張文珺打了一個電話,問喂,你在那?
出租車上,馬上到家。張文珺回答道。
到家給我電話,有事問你。我說,不知道張文珺到底拍到了什麼,對方竟然要殺人滅口,看來應該是張文珺慌慌張張的離開紅太陽ktv引起了對方的懷疑。
狗子在開車,駛出市區之後,他扭頭對我問道二哥,去那?
大嶺山後麵的那片未開發的荒山。我說。
哦!狗子應了一聲,我看到他臉上帶著一絲疑問。
車子來到大嶺山後山的時候,我接到了張文珺的電話。
喂,到底怎麼會事?我問道,心裡十分的好奇。
浩哥,那人是乾什麼的?張文珺此時的聲音還有點顫抖。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說
我拍到了他們交易毒品的現場錄像。張文珺說道。
呃?不可能吧,你怎麼可能拍到這種隱秘的事情?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真的,當時我背著裝有偷拍設備的包包在紅太陽ktv裡亂轉,可惜一無所獲,於是有點沮喪,於是去了頂樓想吹吹風,放鬆一下心情,可是沒過多久,又上來幾個人,當時有點害怕,於是便躲在一個水箱後麵,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進行毒品交易。張文珺把當時的情況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我眨了一下眼睛,張文珺真是走了狗屎運,隻是不知道交易的雙方是誰。
把視頻藏好,在我看過之前,你不要給任何人看,明白嗎?我對張文珺說道。
浩哥,我不會被追殺吧?張文珺現在已經沒有興奮了,她應該是感到了後怕。
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但是有一點,這件事情除了你知我知,你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的話一旦消息泄漏,怕是我也保不了你,販毒的人多麼凶殘你應該知道,剛才跟蹤你的那個人,腰裡捌著手槍,子彈已經上膛。我說。
啊!電話另一端的張文珺驚呼了一聲浩哥,我害怕!要不我報案吧。
警察幫不了你,我再說一遍,什麼都不要做,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不能泄漏給第三個人,明白嗎?我怕張文珺做傻事,於是再三對她叮囑道。
嗯!浩哥,你什麼時候能過來。她問。
下半夜吧!我說。
沒想到事情都湊到了一塊,今晚還要去收拾喬九這個人渣。
掛斷張文珺的電話之後,我讓狗子拖著後備箱裡的男子跟在身後,走進了大嶺山的後山。
唔唔唔……
男子在劇烈的掙紮著,可惜手腳被綁,嘴巴貼著膠帶,他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我沒有理睬男子的掙紮,大約四十分鐘之後,將其帶到了上一次大哥帶我來的那棟破爛的山神廟裡。
在這棟山神廟裡,那天晚上自己經曆了血的洗禮,並且差一點掛掉,如果說跟李潔假結婚是自己人生拐點的話,那麼那天晚上的經曆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改變了自己懦弱的性格,完全將自己心裡的狼性釋放了出來。
狗子把男子扔在山神廟的地上,我彎腰將其嘴上的膠帶撕下來,盯著他的眼睛問道說說吧,你是誰?
小子,最好馬上放了老子,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男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