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鰍的存在除了自己之外,誰都不知道,這是一張王牌,搞不好什麼時候可以救自己一命。
吃完麵之後,我開車去了江城第一看守所,在會見室裡見到了賭鬼。
喂,在裡邊過得舒服不?我對賭鬼問道。
浩哥,你不是說要開賭場?還要把我弄出去嗎?賭鬼小聲的問道。
你欠誰的賭債?我問。
還能是誰,姚二麻子唄,欠其他人的我用得差躲進這裡?賭鬼回答道。
多少?
本金五十萬,按他們的算法,利滾利,現在差不多得有上千萬了吧,我出去不還錢的話肯定會被他們砍死。賭鬼說道。
我把你弄出去,再給你五十萬,你到姚二麻子的賭場再去賭一次,敢嗎?我盯著賭鬼問道。
敢,怎麼不敢!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剛才不是還說出去就會被姚二麻子砍死嗎?我問。
嘿嘿!浩哥,他們其實也不想砍死人,人死了的話,他們的錢也就打水漂了,所以我可以先給他們三十萬,然後拿二十萬去搏一把,搞不好就可以翻本。賭鬼說道。
必須贏,能做到嗎?我盯著賭鬼問道。
賭鬼搖了搖頭,說姚二麻子最大的賭場在帝豪大廈,裡邊是全新的設備,我懷疑都可以透視紙牌,雖然我縱橫賭場二十年,並且從小就很有天賦,一副撲克牌在我麵前洗一遍,我可以記住十三張牌的位置,但是想要在賭場裡贏一筆巨款,根本不現實。
聽完之後,我站了起來,說那你就在看守所裡慢慢待著吧。
喂,浩哥,彆走啊,有話好商量。賭鬼站了起來吆喝道。
我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他一眼,問能不能贏?
贏倒是可以贏,但是要出老千,並且很可能被抓到,如果一旦被抓到,我的右手就會被砍掉,這輩子怕是再也賭不了了。賭鬼一臉為難的對我說道。
如果被抓到的話,我保你。我說。
浩哥,江城道上我都熟,你……賭鬼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不就是想說江城道上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名號。
想跟我混的話,我就把你弄出來,然後給你五十萬,你用這五十萬給我贏回三百萬,姚二麻子敢找你要錢,我替你擋著,但是……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朝著賭鬼看去,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殺氣。
浩哥,你說。賭鬼被我雙眼一瞪,身體一陣輕微的顫抖,緊張兮兮的說道。
但是如果你沒有贏回三百萬的話,我不但剁了你的手,還要把你扔進大沽河裡喂王八。我目露殺氣的對賭鬼說道。
那我還是待在這裡吧。賭鬼說。
贏得錢,我給你開一家賭場,你占三成股份,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明天還來。我說,隨後轉身離開了會客室。
走出看守所之後,我心情好了一點,在裡邊總感覺陰氣太重,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本來卡裡有二百七十多萬,還覺得挺多,但是花起來才知道,太少了,兩百萬開一家ktv一家迪廳,已經十分的捉肘見襟了,剩下來的七十萬既要把賭鬼弄出來,還要開一家賭場,簡直是不可能,所以我才逼著賭鬼想辦法用五十萬贏三百萬回來。
媽蛋,如果他連這個本事都沒有的話,自己還弄他出來乾什麼,如果他真有本事,那麼給他三成的股份,自己也不虧。
離開看守所之後,我開車回了鞍山路,因為今天還有一個飯局,昨天晚上姚二麻子在鞍山路的三個場子被封之後,我就讓胖子告訴竹竿等人,如果誰願意跟自己混,今天下午就去東北飯館喝酒。
本來以為情況會挺火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僅僅隻來了三個人,看著竹竿等三人,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卻憋著一股怒火,媽蛋,都看不起老子是吧,都以為姚二麻子會卷土重來是吧,好,老子讓你們等著,等姚二麻子被一條龍打殘了之後,老子讓你們全部在鞍山路混不下去。
來,竹竿兄弟,喝酒!我端起了酒杯,跟竹竿三人喝了一杯。
作陪的胖子和三條兩人臉色也有點尷尬二哥,他們……
什麼都彆說,喝酒!我再一次端起酒杯。
對對對,喝酒!三條附和道。
於是我們六個人連續乾了三杯啤酒,漸漸的話匣子都打開了,胖子和三條兩人大罵其他人不識抬舉,竹竿等三人也跟著附和,不過我看他們三人臉上的表情好像也不是太想跟自己混,心裡不由的有點膩歪,於是又喝了兩杯,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了。
自己沒有實力的話,彆人憑什麼給你賣命,胖子等人能給自己賣命,那是因為陶小軍的原因。
老子要立威!我在心裡暗道一聲就用姚二麻子立威。
本來心裡想著一條龍把姚二麻子打殘自己趁機占了鞍山路也就足夠了,現在想來,卻是遠遠不夠,像今天的賭鬼,如果自己在江城道上有名氣的話,八成他立刻就會跟自己混,再像剛才的竹竿三人,如果自己有名氣,他們在我麵前怕是會戰戰兢兢,而不是一臉的猶豫和不信任。
宰了姚二麻子,踏著他的人頭上位,打出自忠義堂的名氣,但是不能急著擴張,那樣會招來各方勢力的打壓,所以明麵上隻占有鞍山路的地盤,暗中發展一個地下賭場,為自己大量的資金。此時的自己異外的清醒,為以後忠義堂的發展做好了規劃。
我溜達了一小會,隨後開車朝金沙灣彆墅駛去,半路上接到了李潔的電話王浩,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