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們就是從江城而來,聽說她回老家,有急事,又打不通她的電話,這才駛車趕過來。我解釋道。
她沒有回來啊!老太太吃驚的回答道。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說慌,因為老來精,自己還真不能從她的臉上和眼睛裡發現什麼,於是扭頭對陶小軍和狗子兩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後他們兩人直接闖進了屋子,不過很快便出來了,對著我搖了搖頭。
大娘,打擾了啊!我對老太太說道,隨後帶著陶小軍和狗子兩人離開了。
二哥,夏菲沒有逃回老家會去那裡?陶小軍問。
不一定沒在老家,想辦法把她那個賭鬼弟弟給抓了,到時候就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回來了。我雙眼微眯,冷冰冰的說道。
嗯!
找夏斌這種賭鬼小混混很容易,我們在村裡找了一個無所事事的小青年,給了他二百塊錢,他便美滋滋帶著我們去了臨村的一個隱秘的老房子,說他們賭錢的都在這裡,我帶你們進去。
進去之後,小青年走到一個膀大腰圓的胖子麵前,說夏斌有人找你。
我輕輕的一揮手,陶小軍和狗子兩個便衝了上去,隻見陶小軍砰砰兩拳打在夏斌的肚子,罵道操你媽,欠老子的錢什麼時候還?
周圍的賭鬼一開始還有點緊張,一聽是跟夏斌來要錢,隨之都笑了起來,並且開始諷刺挖苦夏斌,看來這種要帳的事情對於夏菲來說是家常便飯。
五分鐘後,夏斌被陶小軍和狗子兩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拖了出來,接著被我們三人帶到了村外的一片小樹林裡。
你姐夏菲呢?我盯著鼻青臉腫的夏斌問道。
在江城。他說。
不說實話,給我打!我懶得跟這種人廢話,不吃點苦頭肯定不會講實話。
砰砰砰……
哎呀!痛死我了,彆打了,我姐真在江城!夏斌慘叫了起來。
這一次他被打成了豬頭,眼睛都腫了,我才讓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停手,盯著蜷縮在地上的夏斌說我再問你一遍,你姐夏菲在那裡?
她真的在江城。夏斌回答道。
沒有回家?我問。
沒有啊!
我看你還是不老實,繼續打。我冷冷的說道。
最終夏斌被打得吐血,但是仍然說夏菲在江城,沒有回老家。我眉頭緊鎖,心裡想著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如果夏菲沒有躲回老家的話,又能躲到那裡去了呢?
當天晚上我們沒有回去,直接住了在鄒縣。
二哥,現在江城一片混亂,整個道上的勢力被政府血洗,正是我們擴大地盤的好時機。晚上吃飯的時候,陶小軍對我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正在風口浪尖上,你敢有異動,直接就被政府滅了,慢慢來,黃胖子的場子都在那裡,又不會長腿跑了,我們也不用貪多,把長春路的皇城洗浴中心弄到手就行了。我說。
二哥,萬一被彆人給占了呢?狗子問。
誰敢占就弄誰,黃胖子和姚二麻子的勢力已經差不多殘了,再加上現在政府的血洗,估摸著八成會形成若乾的小勢力,那個小勢力敢在咱們嘴裡搶肉,就他媽弄誰。我霸氣的說道,以前的黃胖子和姚二麻子自己乾不過,變成一堆小勢力,還怕他個毛。
二哥這話說得霸氣,來,咱喝一個。陶小軍說。
喝一個!狗子跟著附和。
當天晚上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喝醉了,自己還保持著清醒,夏菲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讓自己成為整個江城道上勢力的公敵。
既然她躲了起來,可是為什麼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呢?難道換手機了?我躺在賓館的床上,暗暗思考著。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自從昨天開始,不但夏菲的電話自己監聽不到,就連趙康德的電話也處於靜默狀態。
趙康德能在一個小時之內策劃一起綁架黃胖子妻女的案子,這說明他肯定在用電話,可是自己為什麼收不到通話錄音了呢?
看來八成應該是黃胖子帶人衝進去的這件事情引起了趙康德的警覺,放棄了他那部手機的使用。我在心裡暗暗猜測道,因為對於趙康德來說,還有一個事情可能會讓他放棄那部手機,就是上一次神偷門的豆芽菜偷了他的手機,神不知鬼不覺的刪掉了可以威脅李潔的視頻。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謹慎的趙康德肯定會換手機,但是夏菲的通話錄音也同時消失了,這就讓我有點奇怪了。
夏菲難道也能懷疑到手機有問題?不可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