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權限這麼大,我於是想到了一個笨辦法媳婦,我先問你,在案發前後一個小時之內,是不是在天網監控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分子?
嗯,這才是對熊兵最不利的事情,如果有嫌疑人的話,就好了。李潔說。
媳婦,既然你現在權力這麼大,那我告訴你一個笨辦法,我思來想去,凶手八成是早就潛伏在東城區那個房子裡,殺人之後,又潛回了那棟房子,熊兵來了不到一個月,所以你讓人以皇城洗浴中心為圓點,方圓二分裡之內的所有一個月之內租出去的房子,也許會有線索。我對李潔說道。
二公裡?這需要浪費大量的人力。李潔有點猶豫。
媳婦,現在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線索,有時候最笨的辦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辦法。我說。
一公裡行不行?李潔說凶手既然要殺人,不可能租房子離皇城洗浴中心很遠吧?
你都這麼想,難道凶手不會反其道而為之嗎?彆忘了,他乾的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殺馬六嫁禍給派出所的所長,如果換成我的話,我肯定會住得更遠,遠到一個警察根本想象不到的距離。我說。
好,二公裡就二公裡吧,我馬上跟葉書記要人。李潔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之後,我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道通過大麵積的排查,能不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隻要有一點線索,就好辦了,現在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晚上倪果兒回來了,她用五百塊錢將齊耳短發染成了紫色,看起來十分的怪誕,我根本欣賞不了。
叔,好看不?倪果兒甩了一下頭發,對我詢問道。
難看,好好的黑發染成紫色,你咋不染成綠色。我瞪了她一眼說道。
倪果兒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聲傻氣!
你說什麼?我瞪了她一眼。
沒什麼,叔,你回吧,晚上我照顧劉奶。她一邊咀嚼著口香糖,一邊開口對我說道。
看著她流裡流氣小太妹的作風,我心裡就有氣,跟著寧勇練了幾個月了,她倒是沒有喊苦喊累,可是這種小太妹的風格為什麼一點沒有變化呢?
離開的時候,我扭頭看了倪果兒一眼,問喂,你想不想上學?我可以給你聯係一所普通高中。
叔,你饒了我吧,等劉奶好了,我就回去跟著寧教官練拳,我現在每天也練,今天出去找了原來的幾個欺負我的小太妹試了試,寧教官教的拳真……
什麼,你出去打架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突然嚷了起來。
下一秒,倪果兒知道說漏了嘴,馬上用右手握著嘴巴,眼睛在急速的旋轉的著,像隻小狐狸似的,八成是在想著對策。
打贏了還是打輸了?我問。
贏了,兩個臭婊子和她們的男朋友都被一招給放趴在地上。倪果兒回答道。
倪果兒,你爹死之前把你托付給我,其實我跟你爹也就是一麵之緣,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就關你一個月的禁閉。我陰著臉對倪果兒說道。
哦,叔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她口是心非的說道。
是不是覺得自己沒錯?我問。
倪果兒不說話了,不過那表情明顯覺得她自己沒錯。
下次有這種事情,你必須先跟我說,我會讓魏明他們陪你一塊去。我對倪果兒說道,隨後轉身離開了,把一臉驚愕的倪果兒留在病房裡。
媽蛋,小丫頭片子,又說哥幼稚,又說哥傻氣,哥現在驚掉你的下巴,哼!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自己其實並不反對倪果兒回去報仇,隻是怕她一個人出事,倪果兒膽子夠大,非常聰明,長得又很漂亮,如果培養好了的話,長大以後絕對可以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或者成為一名殺手。
開車回到鞍山路忠義堂總部的時候,發現三條帶著她表嫂和侄子正站在走廊裡。
三條,你們這是乾嘛?我問道。
浩哥,我表嫂非要來。三條一臉尷尬的說道。
嫂子托大叫你一聲小浩,你可要救救你熊哥啊,他是被冤枉的,他怎麼可能開槍殺人。熊兵的媳婦哭泣了起來。
我急忙將他們帶進屋裡,隨後給熊兵的媳婦倒一杯水,說嫂子,這件事情一定會查清楚,李副區長,也就是我媳婦現在主辦這件案子,所以絕對不會讓熊哥受委屈,你放心吧。
好說歹說才將熊兵的媳婦勸走,等他們三人離開之後,我暗自歎息了一聲熊兵能不能洗脫罪名還是一個未知數,搞不好他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裡度過了。
思來想去,覺得隻從凶手這邊入手調查還是太慢了,既然李潔說幕後黑手很可能是孔誌高,那麼就應該調查孔誌高,可是如何調查呢?正麵調查不可能,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暗中調查也沒用,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要想動孔誌高隻能兵行險招。我突然想到了黃胖子的玉佛u盤,隨後馬上拿了出來,插在電腦上仔仔細細的又看了一遍視頻,可是並沒有找到孔誌強的身影。
難道姓孔的是一個清官?絕不可能,清官為什麼會殺掉馬六……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方為什麼非要殺死馬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