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應了一聲,問如果對方沒有換車呢?
如果沒有換車的話,隻能繼續查監控,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肯定有什麼蛛絲馬跡我們沒有發現。熊兵說道,看起來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我想了一下,現在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最主要是無法確定一個方向,於是開口對熊兵說道熊哥,可不可以傳給我一份監控視頻,我跟你們一塊的尋找裡邊的蛛絲馬跡。
這……熊兵沉思了幾秒鐘,說好吧,一會我通過發給你。
謝謝熊哥!我道了謝,隨後掛斷了電話。
媽蛋,對方真是計劃周密啊,可是一輛五菱麵包車為什麼可以逃出福州路兩邊的監控探頭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稍傾,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是陶小軍的電話。
喂,小軍,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問。
二哥,好像不是陳虎乾的,他昨晚一直在住院,我將他弄到了醫院廁所威脅了一下,他尿都嚇出來了,但是仍然否認綁架了三條和夏菲,看樣子不像在說慌。陶小軍說。
嗯!我點了點頭,心裡其實一直也認為不是陳虎乾的,因為這種可能性很小,他想要報複的話,朝著我來的機率更大一些,綁架三條和夏菲沒多大作用,相反卻會讓我更加的警惕。
二哥,熊兵那邊有進展嗎?陶小軍問。
沒有,那輛麵包車仿佛被外星人抓走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歎了一口氣,回答道。
啊,二哥,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陶小軍問。
你和狗子先回來休息一下,對方處心積慮的綁了三條和夏菲,我想肯定不會輕易殺死他們兩人,搞不好劫匪就是為財。我對陶小軍安慰道,其實自己心裡絕對不相信對方是為財,因為如果是為財的話,在三條和夏菲被綁架一個小時之內,就可能接到對方的電話。
可惜現在六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對方八成是一種報複行為,三條得罪人的可能性小,報複夏菲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夏菲的社會關係很複雜,根本不知道她得罪過誰。
麻煩啊!掛斷陶小軍的電話之後,我在心裡暗歎一聲,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監控視頻,我相信對方肯定不會隱身術,更不可能上天入地,線索一定留在監控錄像之中,隻是很巧妙,並沒有被警察的技偵人員發現。
稍傾,我的上收到了兩段視頻,是熊兵發過來的福州路東西兩個監控探頭在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拍攝的監控視頻。
我用涼水洗了臉,讓自己的大腦訊速的清醒過來,隨後開始聚精會神的觀察起這兩段視頻。
看完之後,確實沒有一輛五菱麵包車,小轎車倒是挺多,於是我心裡暗暗想道警察的技偵人員會不會弄錯了,對方開的是一輛小轎車,而他們卻判斷成了一輛五菱麵包車?
不過隨後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轎車的輪胎和五菱麵包車的輪胎根本不可能互換,那麼為什麼監控裡沒有五菱麵包車的身影呢?對方肯定是在福州路進行了換車,對,肯定是這樣,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隨後我馬上給熊兵去了電話熊哥,對方是不是在福州路進行了換車?我問。
應該沒有,我派去的人在福州路並沒有找到停放在路邊的五菱麵包車。熊兵回答道。
啊!我輕呼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沒有換車,那凶手作案的那輛五菱麵包車去了那裡?難道真被外星人給抓走了?或者飛到了天上?要麼就鑽進了地底下?
我現在正帶著人盤纏福州路商戶自己安裝的監控視頻,看看是否能有新的發現。手機裡傳來熊兵的聲音。
謝謝熊哥。我說。
都是份內的事情,再說了,三條是我表弟,我比你們都著急。熊兵說。
隨後我又跟他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次的凶手太他媽牛逼了,簡直是一次完美的綁架,留下了線索,但是這些線索又讓警察找不到他們。
行家,絕對是行家。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從醫院回來了,兩人都頂著黑眼圈,一臉的疲憊。
讓你們兩人回去休息,怎麼跑我這裡來了?我問。
睡不著。陶小軍說。
我也睡不著。狗子回答道。
我去衝了一壺茶,隨後把熊兵發來的監控視頻給陶小軍和狗子兩人看,心想著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也許他們兩人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陶小軍很快看完了,說根本沒有五菱麵包車,警察不會搞錯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搞錯,警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