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得寸進尺啊!我對小丫頭片子說道。
姐,我好累,想在沙發上睡一會。倪果兒把二百塊錢往口袋裡一裝,不再理我,而是扭頭對李潔說道。
下一秒,李潔在背後用手擰了一下我腰部的軟肉,痛得我吡了吡牙。
果兒每天很辛苦,你怎麼這麼小氣。李潔小聲的說道。
我擦,李潔都這樣說了,於是我隻好再次拿出錢夾,從裡邊掏出三百塊錢放到了倪果兒手裡。
倪果兒揚著小臉朝我眨了一下眼睛,一臉的得意,那意思好像在說還不是要乖乖掏錢,哼!
我心裡這個氣啊,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我等著,早晚收拾你。
倪果兒離開病房之後,我馬上抱住了李潔,她還沒有說話,我的嘴唇便喝在了她的嬌嫩的小嘴上,同時雙手在她臀部撫摸著。
當李潔在電話裡說想了我的時候,我體內就湧出了一絲邪火,兩年時間了,這還是李潔第一次說想我。
我們兩人忘情的深吻著,當一個人從內心深處接納另一個人的時候,結吻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
我的雙手十分的不老實,隔著黑色牛仔褲撫摸她的臀部還不過癮,漸漸的兩隻手往上移,伸進了李潔的毛衣之中,撫摸著她的小蠻腰,看到她沒有反抗,我又大著膽子將手繼續往上伸,慢慢的接近她的胸脯,隔著胸罩撫摸了一下她的大白兔,隨之被李潔狠狠的擰了一下。
一個長吻之後,李潔兩腮飛紅,麵帶春色,我身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目光裡充滿欲望的盯著她,說媳婦,要不我們現在回家吧?
李潔整理了一下上衣,給了我一個白眼,說我需要一個浪漫的求婚。
我現在就去買花和鑽戒。我急切的說道。
太俗了。李潔說我不喜歡,要浪漫,要驚喜,要感動。
我一聽頭都大了,女人感性起來能折騰死人。
很難嗎?李潔問。
呃?不難,最難得到的心都已經拿下,一個浪漫的求婚一點沒難度。我信心十足的說道。
等你,彆讓我等太久。李潔朝著我拋了一個媚眼,這是誘惑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平時高冷的李潔,此時也變成了一個既折磨人,又誘惑人的小妖精,讓你吃不到吧,又讓你欲罷不能。
我在病房裡跟李潔膩歪了一會,晚上又一塊在醫院旁邊共進晚餐,吃完飯之後,我才開車回到了鞍山路,直接去了兄弟kt,這幾天kt和迪廳都由皮三負責。
我找到皮三詢問了一下情況,皮三說迪廳那邊倒是沒多少變化,不過kt這邊不行,陪唱小妹這一塊他根本搞不定,手上沒有資源,所以這幾天kt的銷售業績下滑嚴重。
至於長春路水吧那邊,現在根本沒有人打理,隻能暫停營業。
問清楚了情況,我讓皮三去忙,隨後又找來陳萍問了一下她這幾天的賬目,陳萍的帳做的很細,我看了一下,皮三剛才說的情況跟陳萍這邊的帳基本對得上。
浩哥,小菲沒事吧?陳萍問。
沒事,隻是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說。
人沒事就好,記憶慢慢會恢複。陳萍倒是很樂觀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平時她在的時候,也沒有覺得kt和迪廳的事情有什麼難度,但是她出事之後,才發現小菲真得很難乾,平時把kt和迪廳打理的井井有條,並且有很多的回頭客。
我知道,你也很能乾,賬目做的這麼細,兩個場子的人想私吞點外塊都不可能。我對陳萍表揚道。
可是沒有想到,她聽到我的話,臉卻突然紅了,隨後低下頭說了一句我去忙了。便倉皇逃跑了。
呃?什麼情況?我有點發愣,隨後也沒有多想。
稍傾,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泥鰍的電話,於是我馬上接了起來喂,泥鰍。
浩哥,我到兄弟kt門口了。手機裡傳來泥鰍的聲音。
嗯,我馬上下來。我說。
二分鐘之後,我在kt門口見到了泥鰍,他開著一輛捷達車,我遞給了他一根煙,兩人邊抽邊聊。
浩哥,一共三個大旅行箱,一箱一千萬現金,那一百萬我放在帆布袋裡。泥鰍把捷達車的後備箱打開,裡邊三個黑色的旅行箱外加一個帆布袋。
嗯!我也沒有看,直接讓他幫忙將三個大箱子和一個帆布袋轉移到了我車子的後背箱裡。
浩哥,你的大恩不言謝,如果這次我還能活著回來,我就繼續跟你乾。泥鰍上車之後對我說道。
喂,你要去乾嗎?我急忙問道,可惜泥鰍並沒有回答,而是發動車子,朝著我揮了揮手,隨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其實泥鰍去乾嘛,我基本上能猜到,八成是想回海南三亞報仇,對方可是三亞道上大哥,他此去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