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了片刻,說好,我這就約他試試看,你跟我一塊去。
當然要跟你一塊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去我還不放心呢,這個老色鬼打你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說。
好,你等我電話。李潔說,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口袋裡裝了一把彈簧匕首,又將兩條甩棍放在車子的儲物盒裡,然後坐在車上等著李潔的電話。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李潔的電話打了過來喂,媳婦,怎麼樣?我問。
約了孫老鬼,今天下午三點半,雲海茶樓見。李潔說。
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二點鐘,還有一個半小時,說我先過去。
嗯,你說孫老鬼身後之人真是葉書記?李潔問。
八成是,試一試就知道了。我說。
好吧!
跟李潔通完電話之後,我便開車去了雲海茶樓,要了一間茶室,發了一條給李潔,讓她一會來的時候,就在我隔壁的茶室請孫老鬼喝茶,這樣萬一有什麼情況,我也可以第一時間出現。
ok!李潔發了一個ok的手勢回來,可能此時正在忙。
我慢慢的喝著茶,一名穿旗袍的女子在撫琴,彈得好像是廣陵散,茶香、古曲、琴音、冬日午後的陽光,這一切營造出了一種,偷得浮生半日閒,心情半佛半神仙的意境。
鈴鈴鈴……
我正沉寂在這種意境中,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我的思緒從遠方拉了回來,感覺有點鬱悶,有點意猶未儘,不過看到是李潔的電話,我馬上接了起來喂,媳婦。
我到雲海茶樓門口了。她說。
上來。我說,隨後拿著手機走出了茶室,大約一分鐘的樣子,我看到了李潔,並沒有跟她打招呼,兩人僅僅點了一下頭,她便走進了我隔壁的茶室。
大約又過了五、六分鐘,孫老鬼才出現,我透過虛掩的茶室門,一直盯著孫老鬼,直到他走進隔壁的茶室。
李潔和孫老鬼聊什麼我聽不到,此時的自己,有點坐臥不安,根本沒有了喝茶聽曲子的心情,於是揮了揮手,讓那名撫琴的旗袍女子離開了茶室。
我在茶室裡走來走去,雖然知道孫老鬼基本不敢在這裡對李潔動手動腳,但是心裡還是擔心,怕李潔吃虧。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我看到李潔從旁邊的茶室走了出來,然後便匆匆離開了,下一秒,我馬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喂,媳婦,你和孫老鬼談得怎麼樣?
這個老色鬼太他媽無恥了,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想起來都惡心。李潔生氣的說道。
他說什麼了?我問。
算了,不說了,不過他答應幫忙,讓我見識一個他的實力。李潔說。
我估摸著孫老鬼肯定說了調戲李潔的話,心裡不由的一陣怒火,很想馬上衝進隔壁的茶室,用口袋裡的刀子把孫老鬼捅個透心涼。
不過為了李潔的事情,我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孫老鬼,老子早晚收拾你,張文珺還在老子手裡,她肚子裡有你的孩子,等孩子出來之後,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操,敢打我媳婦的主意,算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跟我和李潔預料的差不多,三天的時間,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更沒有找到目擊證人,東城區大麵積的排查,也沒有查到任何結果,不過卻抓了幾名網上在逃犯,也算他們倒黴。
七十二小時沒有找到凶手的線索,這三起凶殺案基本上成了一個懸案,因為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破案時間。
第四天的早晨,李潔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我急忙給她燒了熱水,劉靜準備著早餐,她先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坐在餐桌上吃早飯。
怎麼樣?我問。
李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疲憊,還有黑眼圈,估摸著這七十二個小時基本沒怎麼睡覺。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彆想那麼多了,吃完早飯就美美的睡一覺。我說。
嗯!李潔點了點頭。
隨後我、李潔和劉靜三人默默的喝著粥,突然李潔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孔誌高的電話。
他怎麼給你打電話?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因為二天前,孔誌高這個王八蛋讓何敏給自己帶了話,那明顯就是一種挑釁。
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