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要跳級?我盯著顧芊兒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跳級啊,你高一的全學完了,可以多玩一個學期嘛,叔又不是養不起你。我笑著說道。
叔,我想早點上大學。顧芊兒的目光十分的堅定。
看到她堅定的目光,我最終點了點頭,說好吧,過年的時候,我帶你去校長家裡拜年,到時候咱跟他說說。
謝謝叔!顧芊兒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笑臉。
叔就是一個俗人,也沒有什麼獎勵你的。說著,我將錢包拿了出來,裡邊有五千多塊錢,我一股腦的塞到了顧芊兒手裡,說自己買幾件新衣服,如果不夠的話,再跟叔說。
叔,我……
顧芊兒的模樣好像不想要,我馬上打斷了她的話,說不準拒絕,拒絕的話就是看不起叔,掀起叔太俗。
我沒有!顧芊兒馬上擺了擺手,說隻是叔養著我們二十幾個吃閒飯的人已經花了很多錢,我不想成為叔的負擔。
芊兒怎麼會是叔的負擔,全年級第一,你是叔的驕傲啊,等高考再考個全省狀元,叔去弄匹馬,再給你做身狀元的行頭,咱們騎馬遊街。我得意洋洋的說道,媽蛋,當年自己高考不行,隻考了一所三流大學,顧芊兒如果考個全省狀元的話,我臉上也有光。
芊兒一定考全省狀元。顧芊兒抿著嘴說,一臉堅定的表情。
有誌氣,叔相信你。我拍了拍顧芊兒的肩膀,對她笑著鼓勵道,隨後目光朝著呆呆傻傻的陳雪看去,對顧芊兒問陳雪有清醒的時候嗎?
顧芊兒搖了搖頭,說聽張麗和紀雯兩個人說,陳雪一直這樣,不哭也不鬨,也不說話,讓她乾什麼就乾什麼。
我眉頭微皺了起來,陳雪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跟自己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她這是情傷,心病需要心醫,但是趙康德已經死了,陳雪的心病算是沒藥可救了。
過完了年,陳雪應該才二十三歲,往後還有大把的青春,不能一直這樣啊,得想個辦法把她喚醒。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反正今天下午自己有時間,我準備再帶陳雪去醫院看看,這次不去精神科,去心理科谘詢一下,特彆是那個心理科的白發老太太,上次就是她出的餿主意,讓我強迫劉靜原景重現,從而徹底將劉靜刺激好了。
也許她能幫到陳雪。我在心裡暗道一聲,隨後開口對顧芊兒說芊兒,我幫你拿進去吧。
叔,不用,我和陳雪就可以了。顧芊兒馬上拒絕了。
那你和陳雪把東西拿進去,你帶把她帶出來,我準備再帶她去醫院看看。我對顧芊兒說道。
她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動,說叔,你帶陳雪走吧,盒飯我一個就能拿。說著她伸手將陳雪手裡的十幾個盒飯搶了過去。
我有點疑惑,感覺顧芊兒一直在趕自己離開你自己真行?我問。
嗯,叔,你帶陳雪快去醫院吧。顧芊兒說。
那我走了啊!我說。
叔,再見!
我滿臉的疑惑帶著陳雪上了車,離開的時候又看了顧芊兒一眼,發現她從見到自己一直沒有挪動一步,都離自己一段距離說話。
小丫頭長大了,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看來以後自己在她麵前要注意一點。我在心裡暗道一聲,隨後發動車子帶著陳雪離開了。
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我帶著陳雪掛了心理科,再一次見到了那個白發老太太。
心理科根本就沒人,老太太很清閒,我敲了敲門,帶著陳雪走了進去。
醫生,我朋友有心病。我指著陳雪對老太太說道。
她能說話嗎?老太太問。
不言不語,不吵不鬨,但是能聽到彆人說話,讓她乾什麼就乾什麼。我把陳雪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
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叫陳雪,本來是江大的學生,認識了一個官二代,然後被無情的拋棄了……我把陳雪的故事詳詳細細的跟老太太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老太太眉頭微皺了一下,說必須讓她說話,或者讓她大叫,哭泣也行,總之先把心裡那股憂鬱的氣息宣泄出來。
說話沒辦法,大叫的話,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我說。
彆想著從肉體上折磨她,沒用,要從思想上碰觸她的最敏感的東西,激發她的發抗,明白嗎?老太太說。
醫生,你才是心理醫生,你不能激發她內心敏感的東西嗎?我問。
我不是神仙,見麵幾分鐘,怎麼可能了解她的一切,所以必須由你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