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下麵不太痛了,我慢慢的坐了起來,等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陳萍他們已經吃完了飯,我隻好自己花錢買了一點東西填飽了肚子。
陳萍和柳雪瑤母女兩人一間房,我自己一間房,本來還想著讓陳萍今晚跟我睡,但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心情。
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李潔和蘇夢兩人的身影,同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假小子抱孩子的畫麵,我在三個女人之間,掙紮浮沉,不知所措。
咚咚!
突然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誰啊?我問。
王浩,是我!
聽到是陳萍的聲音,我起身打開了房門,隨後再次躺在了床上,感覺渾身沒力,乾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怎麼了?看你臉色好難看?陳萍關心的對我詢問道。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明天我們帶著雪瑤去滑雪。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對陳萍說道。
下午在溫泉池的那個女孩很漂亮,不過我記得你的前妻應該是李副區長,她可是被譽為江城第一美女,如果你想找人傾訴的話,我可以給你當樹洞,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陳萍說。
這些事情,我不想說,你也彆問,好嗎?我的李潔、蘇夢以及假小子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一筆糊塗帳,自己都搞不清楚,更不想跟彆人說。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陳萍說。
等等!我抓住了陳萍的手,說彆走。
呃?陳萍愣了一下。
不做彆的事情,就想抱抱你。我說。
好!陳萍脫鞋子上了床。
其實不是我抱陳萍,而是陳萍抱我,我將頭靠在她的懷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像個受傷的小孩,躲進了母親的懷抱裡。
男人有時候也會累,也會有堅持不住的時候,而此時的自己就特彆的無助和疲勞,隻想找個人依靠一下。
比自己大了六歲的陳萍,當天晚上像對待孩子一般,慢慢的撫摩著我的頭,摟著我睡了一個晚上。
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臉正趴在陳萍的胸口,於是感覺十分的尷尬那個,陳萍,我昨天是不是趴在你懷裡睡著了。我說。
精神好多了。陳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身體麻不麻?怎麼不把我放到枕頭上睡啊。我十分的不好意思,同時又有點難為情,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懷裡睡著了。
你不用害羞,誰說男人就一直要堅強,男人也有軟弱的時候,以後什麼時候不開心了,抗不住了,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抱著你睡,給你力量。陳萍十分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撓了撓頭,看著陳萍,一臉難為情的模樣。
多大的男人,在骨子裡還是一個男孩,再小的女人,在骨子裡都有一股母愛。陳萍說,一瞬間,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哲學家。
你再這樣說,我都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了。我開玩笑道,不想氣氛再繼誌尷尬下去。
去你的,沒正經!陳萍給了我一腳,隨後下了床,說我去看看雪瑤。
哦!
陳萍離開房間之後,我開始洗漱,八點鐘在酒店吃了早飯,導遊叫來大巴,朝著滑雪場駛去。
在滑雪場整整玩了一天,我、陳萍和柳雪瑤摔了無數次,不過卻玩得很開心,柳雪瑤拍了很多照片,有一張照片我們三個人摔在地上,滿頭滿臉的雪花,但是卻笑得很開心,柳雪瑤發在朋友圈,配文爸爸、媽媽和我。
當天晚上,我本來想跟陳萍做的,但是下麵卻不行了,被蘇夢給打腫了,仍然隱隱作痛,於是隻能作罷,本來還想著在日本把陳萍全身都開發了,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多虧在溫泉池的時候,讓陳萍張開了小嘴,不然的話,這次來日本算是虧大發了。
陳萍其實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讓她給我口了一次,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她的後麵,我覺得應該慢慢來,早晚會開發出來。
第三天上午,品嘗了北海道的小吃,然後又去了兩上景點,下午就準備飛回國了。
一點半,我帶著行李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人在觀察自己,於是不由的四處張望,但是並沒有任何發現。
奇怪!我心裡暗暗疑惑,經曆了太多的生死,我對危險的敏銳比一般的人靈敏的多,這不是一種偽科學,而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從背後長時間盯著一個陌生人,不用五分鐘的時間,那人絕對會轉頭看你,這是一種人身體對危險自動反應的感覺。
上了大巴車之後,這種感覺仍然沒有消息,我不由的眉頭微皺,心裡有點警惕難道有人在監視自己?孔誌高的人?不應該啊,前兩人並沒有這種感覺啊!
導遊點了人數,然後大巴車啟動了,我仍然朝著窗外看去,突然在一個拐角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夢!我叫出了聲,原來自己剛才的感覺沒有錯,確實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而是這個人就是蘇夢。
我急速的朝著前邊大巴的門跑去停車,開門!我嚷叫道。
先生……導遊想要阻攔,被我一把給推開了,不過下一秒,陳萍從後麵死死抱住了我王浩,你給我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