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感姐妹花!
十一點半,我、陶小軍和賭鬼三個人來到了醉仙樓,定下了何仙姑的包廂,然後坐等姓郝的到來。
大約十一點五十分。我打電話給郝經理,他說已經到醉仙樓的門口了,一進我馬上出去迎他,算是給足了麵子。
郝經理。請請,服務員,上菜。姓郝的走進包廂落坐之後,我馬上讓服務員上菜。
稍傾菜上來了。酒也倒上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才開始談正事郝經理,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船一百萬,我再私下裡給你個人一百萬,這到時間過戶了,你怎麼能變卦呢?我說。
王浩,今天我既然來了,就給你交個實底,我不是我不同意,而上麵有人說話了,不讓我賣給你。郝經理說。
上麵?江城交運集團?我問。
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晚上,交運集團黨委婁書記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意思就是說不能賣給你,如果賣了的話,我就卷鋪蓋滾蛋。郝經理說。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裡暗暗思考著我勒個去,老子什麼時候得罪過姓婁的?
王浩,你是不是跟婁書記有什麼過節啊?郝經理問。
沒有啊,我從來沒跟你們交運集團打過交道啊,這真是見了鬼了。我說,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沒有交集的話,那就是彆的打的招呼,你還是好好查查自己的問題吧,隻要婁書記發話,我可以馬上把船轉到你的名下。郝經理說不是我不講信用,而是你那邊出了問題。
我出了問題?我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不過隨後馬上恢複了原樣,對郝經理說一天,你給我一天時間,如果事情真出在我身上的話,我一定馬上解決。
一天?交運集團黨委婁書記的級彆不低,他能親自打招呼,說明想要整你的人層次不低,一天時間你能搞定嗎?我可不太願意跟吹牛說大話的人打交道。郝經理一臉疑惑的盯著我說道。
郝經理,我也不想跟吹牛的人打交道,我這人從來吹牛,如果真有人想整我的話,一天時間,我絕對讓你們的婁書記給你打電話,明天我們這個時間辦理過戶手續,你看如何?我十分認真的對郝經理說道。
他盯著我看了一眼,仍然露出不相信的目光,其實很正常,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誰又會相信呢?
好,我就信你一次。郝經理點了點頭。
郝經理,萬一不是我這邊的問題呢?是你們交運集團內部出了分歧或者你的對頭專門打了小報告?我對郝經理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們交運集團內部肯定也有紛爭。
我已經查過了,絕對不是我這邊的問題,你放心好了。郝經理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我點了點頭。
酒喝到一點半,我要送郝經理回交運集團,他謝絕了,打了輛出租車走了。
二哥,難道真有人要整你?陶小軍問。
我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等我查一下,你下午帶著賭鬼再去跟木匠確定一下改造方案,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好!陶小軍點了點頭,隨後帶著賭鬼也走了。
我站在醉仙樓門前,苦苦思考著誰還會針對自己?並且還有能力影響到交運集團上層領導。
思來想去毫無頭緒,最終想了想,我撥通了孔誌高的電話,他是官場的老狐狸,也許讓他點撥一下,比自己在這裡胡亂猜測靠譜得多。
電話鈴聲響了四聲,手機裡傳來孔誌高低沉的聲音喂,打電話給我有何事?
孔市長,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你給點潑一下唄。我說,並且把孔書記改成了孔市長,市長比政法委書記的權力大得多,是黨委二把手,政府一把手。
哼,有話說,有屁放。他說。
孔誌高致命的把柄被我抓在手裡,他心裡肯定非常不爽,特彆像他這種慣於算計的人,怕是心裡對我早已經痛恨無比了。
孔市長,我想買一艘大船,本來跟交運集團的郝經理談好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交運集團黨委婁書記親自給郝經理打電話,那意思就是說不能賣給我,而我以前跟姓婁的一點瓜葛都沒有,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我把買船的事情大體上跟孔誌高說了一遍,然後再待著他的解答。
婁鶴明?孔誌高問。
嗯!我應了一聲,說我跟這個人從來沒有交集,直到今天才聽說他的名字,孔市長給點潑一下唄,你可是江城的老麻雀了,見過大風大浪。
小子,現在知道拍馬屁了,要不把你手上的移動硬盤還給我?孔誌高說。
嘿嘿,孔市長,你說笑了,什麼移動硬盤,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
小子,今天我免費給你普及一下官場知識。孔誌高說。
謝謝!你說。我畢恭畢敬的說道,不過心裡暗自腹誹在哥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看你能分析出個花來。
能左右婁鶴明的人,不多,都是官場上的朋友,既然你說跟婁鶴明跟你沒有任何交集,那麼就是認識婁鶴明的人跟人有交集,那麼你想想,跟江城官場有交集的人是誰?孔誌高一邊分析,一邊我對我詢問道。
一個馬上要當市長的大人物,幫著自己分析這種官場上的事情,我估摸著孔誌高一眼就看穿了,八成已經猜到了是誰在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