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萬!肥婦母子兩人同時驚呼了起來,下一秒,二流子曲斌就想拿卡,不過卻被我抓住了手腕。
乾嗎?我瞪著我問道。
拿了這筆錢之後,曲冰就跟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準再去騷擾她,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母子兩人會過得很悲慘。我眼睛裡露出陰狠的目光,在肥婦母子兩人的臉上掃過,被我拿眼睛一掃,兩人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我們把曲冰養這麼大,八十三萬就想劃清關係,沒門。肥婦在哆嗦之後,反瞪著我說道。
那好,咱們走著瞧。我直接把工行卡裝回了口袋,站起身來帶著寧勇準備離開。
把錢留下。身後傳來曲斌的聲音。
我根本不理睬他,徑直朝著門外走去曲冰心善,才給你們八十三萬,按我的意思,一分錢都不給。我扭頭盯著肥婦母子兩人冷哼了一聲,隨後轉身帶著寧勇就走。
等等!走到屋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曲冰他爸的聲音。
我轉身看去,心裡湧出對這個窩囊男人的一絲鄙視,從小沒有給曲冰一絲的保護,根本不配當一個父親。
八十三萬留下,以後曲冰跟這個家再沒任何關係。他說。
憑什麼?肥婦反對。
你閉嘴,即便曲冰一分錢不給,也問心無愧。這個男人終於硬氣了一會,大聲的對肥婦吼道。
你敢吼我!肥婦怒了。
八十三萬,你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就等著被人剁了手腳吧。
肥婦聽到這話,猶豫了。
要不要?曲冰她爸再次對肥婦吼問道。
便宜這個婊子了。肥婦說。
我帶著寧勇重新坐在沙發上,目光在肥婦一家三口臉上掃過,說空口無憑,寫個字據吧。
還要寫字據?肥婦有點不樂意。
你們呢?我反問道,對眼前的這名肥婦越來越厭惡。
媽,快寫吧,那些人再來的話,我的小命就沒了。二流子曲斌在旁邊催促道。
最終曲冰的父親和肥婦寫了一張字據,簽了名,按了手印,我這才把銀行卡給他們。
你們先彆走,我下去查一下卡裡有多少錢。曲斌說道。
一塊去吧。我冷哼了一聲,怕這垃圾耍小聰明。
小區門口不遠處就有at機,曲斌查了一下,果然卡裡有八十三萬,這才滿臉高興的將卡收好,他準備回家的時候,我給寧勇使了一個眼色,將其攔住了。
你們想乾嗎?曲斌一臉驚恐的盯著我和寧勇問道。
我盯著他看了一眼,說不用害怕,好事,你欠誰的賭債,也許我可以幫你,讓你不用還錢。
曲斌眨了一下眼睛,問你是乾什麼的?
我叫王浩,也在道上混了幾年了。我說,自己在江城不算名人,不知道曲斌這小混混有沒有聽說過。
東城的王浩?他問。
咦?我心裡一愣,竟然曲斌還聽說過我的名字,有點意外對,我就是東城的王浩。
你真能幫我把賭債免了?他歪著腦袋,斜著眼睛,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說吧!欠誰的帳?我懶的跟他囉嗦。
疤瘌眼。曲斌說。
疤瘌眼是誰?我問。
疤瘌眼你都不知道啊,是不是混道上的人,專門替姚哥收帳的疤瘌眼啊,外號獨眼龍,他的一隻眼收債的時候被打殘了。曲斌說。
獨眼龍,是他啊!
獨眼龍我當然聽說過,姚二麻子手下的一員大將,聽說從小力氣就大,打架沒輸過,仗著一身蠻力,混到現在的位置。
你欠姚二麻子多少錢?我問,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許背後有一條摸不清的線。
二百多萬。曲斌說本來我贏了一百多萬,不知道為什麼就輸了回去……
我沒有聽他在喋喋不休,而是眉頭微皺,打斷了他的話,說約獨眼龍出來,就說你要還帳。
你真能替我擺平?曲斌仍然有點不信。
打電話,約他在大沽河水庫見麵。我冷冷的說道。
稍傾,曲斌打通了獨眼龍的電話,說要還錢,地點約在了大沽河水庫,獨眼龍很爽快的答應了,並且還說,如果到時候不還錢,就把曲斌直接扔水庫裡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