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出去?看著正在斷橋邊上不停打電話的歐陽雪,我在心裡暗暗思考著要不要出去見她,因為通過剛才一鳴和尚的試探,好像周圍並沒有埋伏人。
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露麵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嚇得我渾身一陣哆嗦,低聲問道誰?同時立刻轉身看去,身後拍我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一鳴和尚。
嚇死我了。我瞪了他一眼,說人嚇人,嚇死人。
趕緊走。一鳴和尚表情嚴肅的說道。
怎麼了?我問。
有埋伏。他說。
哦!我應了一聲,立刻跟著他在悄悄的離開了西湖邊,回到了大華飯店。
回來之後,我對一鳴和尚問道你怎麼知道有埋伏?當時你跟那女人說什麼?
練武之人對目光很敏感,你知道吧?一鳴和尚看著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跟大哥認識這麼久了,我當然知道。
當我在西湖邊上慢慢走的時候,就感覺有人盯著我,為了印證這個感覺,我故意跟那個女人說了兩句話,就在說話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同時我發現了遠處有反光,估摸是望遠鏡。一鳴和尚把剛才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我有點後怕,還好剛才讓一鳴出去試探了一下,不然的話,今天搞不好會陰溝裡翻船。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一鳴和尚開口問道。
哼,想陰我,那我就讓她受點苦。我雙眼微眯,冷哼了一聲,隨後掏出手機,換上新手機卡,撥打了田啟的電話,鈴聲響了三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田啟的聲音喂,浩哥。
你身邊有人嗎?我問。
沒,早跟麗麗分手了。田啟說。
在網上虛擬一個南京的電話,然後撥打這個手機號。我把歐陽雪的手機號碼告訴了田啟。
好,沒問題,浩哥,打通之後,我說什麼?田啟問。
就一句話,想讓女兒活命的話,二個半小時之內到達南京火車站。我對田啟說道。
嗯!
記著用變間軟件,南京本地號碼。我對田啟囑咐道。
放心吧,浩哥。他說。
掛斷電話之後,我再一次哼了一聲,心中暗道媽蛋,老子讓你受點顛簸之苦,就不信把你的尾巴甩不掉。
給田啟打完電話之後,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調了鬨鐘,開始睡覺。
早晨起來之後,我馬上給田啟打了電話,讓他再次用南京的那個號碼給歐陽雪打電話,讓她幾點幾分到南京大學門口見麵。
其實我和一鳴和尚根本沒有去南京,就是想折騰一下歐陽雪,接下來的一天時間,我通過田啟不停的讓歐陽雪換地方,僅南京就換了三個地方接頭,然後又讓她飛回了廣州,在廣州又換了二個地方之後,我才告訴田啟真正的接頭地點。
田啟,讓那個女人從廣州坐高鐵去福州,並且告訴她,如果再有尾巴的話,她女兒就活不成了。我對田啟說道。
沒問題。田啟說。
警察不會從網上查到你吧。我有點擔心。
沒事,在網上我是老大。田啟十分的自信。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段視頻,一塊傳給那個女人。我說,隨後將剛剛讓陶小軍錄的一個小視頻發給了田啟。
這個視頻裡,趙蓉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並且衣衫不整,十分的暴露,同時還讓陶小軍發出一陣男子的淫笑聲。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心裡暗道一聲媽蛋,就不信你不屈服。
稍傾,我帶著一鳴和尚退了房,離開了杭州大華酒店,這兩天,我們都沒有挪窩。
現在我們去福州嗎?一鳴和尚問。
不去福州。我搖了搖頭。
呃?他表情一愣。
去廈門。我說,隨後打車朝著杭州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