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趙蓉說。
我眉頭緊皺了起來,已經有點搞不清楚,她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你怕什麼?愣了幾秒鐘之後,我開口問道,不過問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本來一個幸福的女生,突然失去了一切,同時又卷進了漩渦之中,並且因為她的一個電話,一條人命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換成自己的話,肯定也會害怕。
我不知道,總之很緊張,跟你在一塊,還能稍稍放鬆一點。趙蓉說。
我眉頭微皺,思考了片刻,說要不我去找找雨靈,讓她來陪你。
本來以為趙蓉會同意,卻沒有想到她搖了搖頭,說還是算了,我還沒有想好怎麼樣重新麵對她。
晚上我儘量回來。最終被趙蓉纏得沒有辦法,我隻好答應了她的請求。
一定過來啊,我真害怕。趙蓉說。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隨後打開防盜門離開了。
此時是趙蓉最軟弱的時候,經曆了人生的突變,心裡十分的脆弱,這個時候靜靜的陪在她身邊,也許比以後天天巴結她強上萬倍,所以我準備花費時間來做這一次感情投資,畢竟她是周誌國的私生女,而周誌國明年很可能成為本省省長。
開車離開翰林院小區,半路上我給幽靈打了一個電話喂,幽靈,蘇厚德家住在那裡?我問。
就在東城區的一棟老房子。幽靈說。
不對吧,他怎麼說也南城區的區長,能住在東城區的老房子裡?我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幽靈說。
好吧,地址發給我。我說。
嗯!幽靈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半分鐘之後,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上麵是蘇厚德家的地址。
奇怪,竟然還住在東城區的老房子,這堂堂大區長,即便不貪汙,也不可能為房子事情犯愁啊。我嘴裡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然後開車朝著東城區疾馳而去。
蘇厚德家位於東城區長城路38號,離鞍山路直線距離也就幾百米,來到蘇厚德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六點了,根據幽靈的情報,今天蘇厚德沒有加班,已經回家了。
下車之後,我打量著眼前的二層小樓,很舊,還是八十年代的樣式,完全無法跟一名區長的家聯係起來。
看來這蘇厚德還真是清官。我在心裡暗道一聲,隨後從車子後備箱拿出半路上買的水果,走到門前,咚咚……敲了敲門。
誰啊?院子裡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蘇區長在家嗎?我問。
吱呀!
院門開了,一名穿著樸素但十分整潔的婦女出現在我的麵前,眼睛裡帶著審視的目光,那目光有點犀利,被她這麼一瞪,我感覺好像自己是受審的罪犯。
你好,蘇區長在家嗎?我十分有禮貌的詢問道,同時心裡估摸著眼前的這位應該是蘇厚德的老婆羅珍,東城區法院的一位法官。
找我家老蘇辦事?婦人問。
不不,你是嫂子吧。我說。
彆叫得這麼親熱,你是誰啊?找我們家老蘇乾嗎?羅珍十分警惕的盯著我問道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
嫂子,你真誤會了,我呢,不是壞人,周副省長你知道吧?是他派我來的。我直接把周誌國搬了出來,拉大旗坐虎皮,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
周副省長,你說的是周誌國?羅珍疑惑的盯著我問道。
對,就是周誌國副省長。我點了點頭。
羅珍上下打量著我,一臉的不相信。
嫂子,我沒有惡意,這次領導讓我來,就是跟蘇區長談談,希望他能整頓一下南城區的混亂。我說。
小夥子,一個大省長會關係江城南城區的事情?你當我是什麼?羅珍完全不相信我說的話,其實任何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你是東城區法院的羅法官,我沒說錯吧,在你麵前,我豈敢撒謊,真是周副省長派我來的。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真的?
嗯!我點了點頭。
最終羅珍放我進了院子,穿過小院,帶著我走進了這棟看起來很舊的二層小樓。
蘇厚德正在坐在沙發上和一名二十幾歲的小青年說話,我進去的時候,好像聽到小青叫蘇厚德爸蘇厚德的兒子?我在心裡暗自猜測道,隨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兩人還真像。
大偉,你彆纏著你爸了。羅珍說。
媽!
聽到兩人對話,我確定了心裡的猜測,這還真是蘇厚德的兒子,看來想讓幽靈幫我調查一下。
行了,你的事情以後再說,老蘇,周副省長派人來找你談話。羅珍對蘇厚德說道。
蘇區長。我露出一個笑臉。
你是誰?蘇厚德上下打量著我問道。
蘇區長,能去書房談談嗎?我說。
他眉頭微皺,思考了幾秒鐘,又看了羅珍一眼,這才點了點頭,起身說道跟我來吧。
謝謝蘇區長,打擾了。我說,隨後跟著蘇厚德朝著他的書房走去。
晚上七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