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感姐妹花!
我像是逃跑似的走掉了,身後隱隱約約聽到了蘇夢的笑聲,沒敢回去,攔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去一品居茶樓!我對出租車師傅說道。
當出租車漸漸駛離大沽河之後,我才漸漸的平靜下來,思考著剛才蘇夢是什麼意思,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可是為什麼想再進一步,她卻不同意呢?
唉,女人心,海底針!最終我放棄了思考,暗歎了一聲,因為根本搞不懂蘇夢到底是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之後,我出現在一品居茶樓,當看到一條龍的時候,我的眉頭緊鎖了起來,心裡咯噔一下,感覺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因為此時一條龍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嚴峻,認識他三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露出這種表情。
叔,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關上茶室的門,走到一條龍對麵坐下,開口詢問道。
一條龍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我手下的一名親信被大嘴劉收買了。
什麼?我驚呼了起來,實施了將近一年的計劃,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現在一條龍說他身邊的人被大嘴劉收買了,這意味著什麼,我和他心裡都十分的清楚。
我也是剛剛知道,第一時間已經將那人控製了出來,不過情況不是太樂觀。一條龍眉頭緊皺的說道。
這麼說,大嘴劉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我問。
現在還不確定,據那人交代,他十天前才能大嘴劉進行了第一次接觸,今天進行第二次接觸的時候,才被發現。一條龍說。
他的話可信嗎?我問,心裡此時已經一團亂麻,一年的心血,眼看著就要付之東流。
雖然此人說的話不知道真假,但是自從我們的計劃展開之後,我一直是外鬆內緊,身邊的人都相互監視著,如果這人早前有異常的話,應該早就被發現了,所以我估摸著即便他跟大嘴劉接觸,也就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對了,據他交代,還是大嘴劉主動找上了他。一條龍說。
大嘴劉找到了他?我問。
對!一條龍點了點頭。
我雙眼微眯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小問題,說明大嘴劉有所懷疑了看來一年的時間拿下江城三分之二的毒品市場,大量的金錢讓大嘴劉產生了疑心。我說。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一條龍說。
隨後我們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時間之間,茶室裡隻有小泥爐裡冒出的水汽聲。
事實很明顯,江城道上的人都知道,毒品生意一直都控製在一條龍手裡,可是一條龍神龍見首不見尾,江城道上的人幾乎沒有人認識一條龍。大嘴劉突然在一年之內控製了江城三分之二的毒品生意,他就是一頭豬也會猜到其中的不正常,估摸著他早就暗中查詢一條龍的身份了,隻是一直沒有查到,可能最近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從而跟一條龍身邊的那人有了接觸。
接下來怎麼辦?幾分鐘之後,一條龍抬頭盯著我問道,估摸著他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其實自從退下來之後,一條龍根本沒有心思留在江城,他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移民到美國,然後過一種平靜的生活,把腦袋捌在褲腰帶上過了半輩子,現在確實已經累了。
我眉頭緊皺,對一條龍說道我們以不變應萬變,不過同時要兵分兩路,第一,叔,你去審問抓起來的那個人,不管用什麼辦法,我想知道他告訴了大嘴劉多少事情,還有他知道你多少事情?
這沒問題,你不說我也會去做。一條龍臉上帶著一絲殺氣,估摸著背叛他的那名手下是活不成了,並且臨死之前肯定會受到非人般的折磨,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自己辛苦了一年的計劃不能夭折,再說了跟在一條龍身邊的人,就算是全殺了,也不會冤枉,因為他們手上都有人命,並且如果被警察抓到,也隻有槍斃的份。
第二點,我們可能要提前行動了,讓蘇厚德抓大嘴劉一個人贓俱獲,並且毒品的數量要很大。我說。
嗯!一條龍點了點頭。
叔,你不是說早在幾年前就安排了人混在大嘴劉身邊嗎?我抬頭盯著一條龍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一條龍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小子,這是我最後一張底牌,打出去了,萬一我們敗了,可就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
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必須孤注一擲。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讓蘇厚德盯得鬆一點,對了,上一次,你不是說大嘴劉給蘇厚德挖了一個坑嗎?我們可以將計就計。一條龍眼睛裡閃著隊冷的光芒。
哦?如何將計就計?我問,眼睛裡露出感興趣的目光。
……
一個小時之後,我離開了一品居,沒有回鞍山路,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蘇厚德,約他在中山路的一家蘭州拉麵館見麵。電話裡,蘇厚德一直在問王浩,到底有什麼事?我現在很忙。
蘇書記,蘇叔,實話告訴你吧,你能從市人大調出來,當上城北區的區委書記,是我在背後運作,現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講,當然這件事情不違反黨紀國法,更不會違反你做人的原則。我開門見山的對蘇厚德說道,因為現在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誰也不知道大嘴劉現在到底掌握了多少事情。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蘇厚德說。
呃!我愣住了,輕呼了一聲,因為萬萬沒有想到蘇厚德會這樣說。
我在官場上混了半輩子,彆人都說我固執不識時務,但是我並不傻,我嶽父早退休了,他沒有那個能量乾涉江城的事情,除了你沒有彆人,當年為了讓我做上南城的區委書記,你是不是費儘心機把姚啟給調走了,我猜你應該是想利用我對付姚二麻子。蘇厚德說。
聽了他的話,我徹底的震驚了,就像是被對方扒光了衣服,站在馬路上,自己以前的那點小心思蘇厚德竟然全部知道。
蘇叔,你……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