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財?說來聽聽。一聽發財,郝承智的雙眼就冒亮光。
等我消息,隻要我和你爸剛才密謀的事情成了,你的發財機會就來了。我說。
這麼神秘?郝承智眉頭微皺,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問道。
想發財,就把剛才聽到的事情忘掉,守口如瓶,隻有種下這個因,才會結出以後的果。我說。
喂,不會為了讓我閉嘴,故意這樣說吧。郝承智說。
郝大公子,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我反問道。
倒也是!郝承智嘀咕了一聲,說那你給我一個時間。
一個星期。我說。
好,一個星期之後,我等你消息。他說。
我下了車,朝著他揮了揮手,然後快步消失在夜色之中,把郝承智這個狗皮膏藥給甩掉了。
接下來就是等待,等一條龍那邊內線的消息,天運號賭船也不是天天有賭局,特彆是大賭局一個月能有一次就不錯了。
這一次我的運氣不錯,本來以為至少要等一個星期,沒有想到三天之後,我收到了一條龍的電話喂,王浩,明天中午十二點,天運號遊輪從大沽河碼頭起航,到時候船上會有一個大的賭局,不僅有本市的人,連外市的人也來了。一條龍說。
知道了,這一次就讓大嘴劉破財,哼!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雲南那邊的人跟大嘴劉的第一次接觸失敗了,我會儘快讓對方跟大嘴劉進行第二次接觸,你那邊必須萬無一失。一條龍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三天之後,會有水警突襲天運號遊輪。我說。
王浩,大嘴劉經營了這麼多年,小心走漏了消息。一條龍對我提醒道。
我明白。我說。
一條龍再沒說什麼,隻是讓我再去勸勸蘇夢,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提到蘇夢,我有點頭痛,蘇夢的性格非常的倔強,骨子裡有一種很硬的東西,她自己不想去美國,我怎麼勸都沒有用,再說了,這段時間蘇夢有點反常,好像跟我談精神戀愛似的,每一次把我的欲望給勾了起來,然後她便閃身而退,根本不打算滅火,跟她約會了幾次,把我虐得死去活來,前天她又打電話給我,約我出去玩,我給推掉了,實在太難受了。
接到一條龍消息的當天,我就給郝弘文打了電話,在電話裡我強調了保密,萬一泄密的話,可能引起一連串的反應,最終會影響到周誌國的計劃。
上層領導也會有爭鬥,估摸著這一次周誌國如此的賣力,可能是為了搞倒姓陳的,畢竟在他做省長這件事情上,姓陳的可是投了反對票。
哼!聽到我提到了周誌國,郝弘文冷哼了一聲,說隻要你的消息準確,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拜托郝書記了。我說。
希望你彆讓周省長失望。郝弘文說,隨後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對我來說有點難熬,喝醉了二次,終於熬到了第四天,早晨六點半我就醒了,然後開始不停的看表,賭局中午十二點開始,郝弘文那邊十二點半開始登船檢查,隨著時間的臨近,我越發緊張了起來。
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