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沒事,人之常情,先說閻雪一案。我說,隨後拿出手機找出了一張閻雪的照片,是從郝承智那裡搞來的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安北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這種女人想上吧?我問。
呃?安北愣了一下。
我並沒有理睬他的發愣,而是繼續說道這種極品女人當然是個男人都想上了,張承業也不例外,當年他對閻雪展開了追求,可惜閻雪並沒有接受張承業的追求……
我詳細的把從郝承智那裡了解的案情經過對安北講了一遍,先講了閻雪被輪~奸致死一案,然後又大體講了一下小混混黃威一家的滅門案。
聽完我的講述,安北露出氣憤的表情,我心裡暗道一聲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好警察。
現在還敢查這兩個案子嗎?我問。
當然敢。安北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對方可是張書~記的兒子張承業啊,人稱張少,也就是本省的太子爺。我故意這樣說。
呸,他就是一個禽獸。安北看起來還真得非常氣憤。
對,他就是禽獸。我拍了拍安北的肩膀說道如果讓他發現你在暗中調查這兩起案子,後果很嚴重,到時候可能連我也救不了你,並且還會跟你撇清任何關係。
我不想欺騙安北,所以把話說在前邊,先小人後君子,這是我對自己的一種底線,也算是一種君子行為。
我不會連累你,隻是我媽那邊。安北盯著我說道。
你放心,如果真出事了,你媽就是我媽,不過你隻要不太激進,慢慢的暗中調查,應該不會出現大問題,一旦對方起疑,立刻停止調查,需要幫助隨時打電話給我,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一旦能找到真憑實據,我保證以後你會為此立功,成為警界的英雄。我說。
安北眨了一下眼睛,問浩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你個人的行為?
呃?我愣了一下,幾秒鐘之後才明白安北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說當然不是我個人的意思,但是如果你什麼線索和證據都沒有的話,那就是我一個的意思。
明白了。安北點了點頭。
真明白了?我問。
嗯。
好好查,但是絕對不能打草驚蛇,記住,你的身後有黨和人民。我故意這樣講,其實也沒有說假話,周誌國對於安北來說就相當於黨和人民了。
安北再次點頭,眼睛緊盯著我看,那神色有點複雜。
還有什麼疑問?我問。
浩哥,你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安北問。
既不是好人,也不算壞人,就是一個普通人吧。我說。
安北撇了撇嘴,明顯不相信。
我並沒有解釋什麼,保持神秘感對自己有好處,可以讓人產生敬畏,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越是對神秘的東西越會產生敬畏之心。
眼看快要中午了,本來想請安北吃個飯,不過他拒絕了,說是有案子,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於是我隻好一個人在一品居茶樓附近找了個飯店,把肚子喂飽。
調查張承業的事情交給了安北,他在刑偵方麵有天賦,也許能查到一點什麼。跟宋曉曼合作的事情交給了三條和夏菲兩人,周禿子和胖子的事情由陶小軍負責,曲冰去了劇組,芊兒和周憶雪去了濱海旅遊,思來想去,我突然感覺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無所事事起來。
算了,去天運號遊輪看看吧。吃完飯之後,我開車朝著大沽河碼頭駛去。
半路上,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晚上好像答應了陳萍去她家吃飯要不晚上就住她家裡?我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裡暗暗期待,說實話,四十多歲的女人,其實更有滋味。
以前跟陳萍有過關係,隻要自己主動一點,她應該不會拒絕,再說了,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正是虎狼的年紀,也需要男人。
啾啾啾……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好了起來,吹起了口哨,正吹著呢,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歐陽如靜的電話,於是立刻按下了接聽鍵喂,老板,有什麼吩咐。我進入了狗腿子的狀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需要歐陽如靜的庇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