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了。我說。
稍傾,兩人上完廁所,我準備開溜,可惜被郝承智給拽住了浩哥,你跑了,我回去肯定要倒黴,張承業心裡可狠著呢,給個麵子。
我看了他一眼,很想一拳把這小子打暈過去,然後溜之大吉,但是想了想,最終沒有出手。
說實話,經過歐陽如靜二十天魔鬼般的折磨,我的功夫精進很快,就像是一塊鐵被千錘百練之後,漸漸的有了質的變化,變成了鋼。
郝承智這小子身邊天天換女人,年紀輕輕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以前我都可以打他這樣的三、五個,現在更不用說了,有信心一招將他放倒。
被郝承智拖著回到了涼亭,剛剛會下,便看到眼前放著三杯酒,我也沒有多問,看了歐陽如靜一眼,隻問了一個字喝?
歐陽如靜點了點頭。
我沒有廢話,因為再多的廢話也沒有用,今天她帶著我過來,就是為了擋酒,所以二話沒說,端起眼前的三杯酒,一飲而儘。
整個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紅酒,總之是喝得爛醉如泥,而歐陽如靜卻是滴酒未沾。
身體素質的提高,讓我的酒量好像也跟著提高了不少,雖然喝得爛醉如泥,但是腦子竟然還保持著一絲清醒,至少眼前發生的事情能看明白,這應該就是常說的,雖然喝醉了,但是腦子卻異常的清醒,以前不相信,今天算是見識了。
涼亭的鴻門宴終於結束了,歐陽如靜準備起身離開,至於我,由兩名穿黑西服的男子扶著朝外邊走去。
如靜等等!身後傳來張承業的聲音。
還有什麼事?我看到歐陽如靜停住了腳步,轉身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天運號遊輪馬上就要出海了,今天本來是慶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的一次晚宴,可是你滴酒未沾,不太好吧。張承業話裡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連喝醉的我都聽出來了。
歐陽如靜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我以為她會出手給張承業二記耳光,但是最終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景。
最後一杯酒,我張承業也是要麵子的人,以後跟sd集團合作的機會還很長,我希望我們兩人能合作愉快。張承業親自遞過來一杯紅酒,然後盯著歐陽如靜說道。
我估摸著這杯酒歐陽如靜是推脫不掉了,果然是這樣,隻見她思考了幾秒鐘,最終接過了酒杯,然後一飲而儘,隨後把杯子遞給旁邊的人,轉身離開了,一句話沒說,但是眼神裡的厭惡之情表露無疑。
走出z會所,我被扔進了路虎車的後排,歐陽如靜開車,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砰的一聲,接著身體便從座椅上朝前飛去,撞在了前邊座椅的後背上。
劇烈的震動和撞擊聲,以及刹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我的身體在前後排座椅上來回撞擊了幾次,這才停了下來,一瞬間,我酒醉了一半,發現自己腦袋不知道剛才撞在那裡,已經被撞破了,滿臉是血。
在經過最初幾秒鐘的茫然和驚慌之後,我立刻朝前邊看去,發現歐陽如靜的腦子耷拉在方向盤上,生死不明,而車子則撞進了路邊的綠化帶。
我擦,搞雞毛啊,隻喝了一杯酒就把車子開進了綠化帶?我眨了一下眼睛,在心裡暗道一聲。
本來自己就爛醉如泥,現在被這麼一撞,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子似的,有心想下車,但是手腳都不聽使喚。
正當我準備找手機求救的時候,突然旁邊出現了兩輛車,這兩輛車停在了路虎車旁邊,接著我看到下來幾名黑西服男子,打開路虎車的車門把我和歐陽如靜給拖了出來。
我不是雛,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對方不是什麼好人,這很可能就是一個陰謀,於是並沒有出聲,同時閉上了眼睛,裝昏迷,不過心裡卻十分的緊張,在急速的思考著自救之策。
八成是張承業設的局。我在心裡暗暗想道他想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