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記得從受傷到清醒的事情嗎?”她問。
“模模糊糊記得,好像來了很多人,總之現在想起來就頭痛。”我回答道。
“那就彆想了。”李潔說。
“對了,謝謝你,那天晚上,不是你推了我一下,我就死了。”下一秒,我深情的朝著李潔看去,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可以毫不猶豫的救自己,這如果還不是愛情的話,又是什麼呢?
“隻是謝謝嗎?”李潔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盯著我說道。
“呃……”我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不難為你。”李潔笑了笑說道。
“你的傷沒事了吧?”我問。
“已經基本上好了,醫生說陰天下雨下雪的時候可能會隱隱作痛。”李潔回答道。
“啊!”我輕呼了一聲,說“無法根治嗎?”
“好像沒有什麼辦法,沒關係,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好了。”李潔笑著說道,她的眼睛變得很純淨,仿佛這一次死裡逃生,讓她磐涅重生了,整個人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好像放下了很多東西,也看開了很多事情,一下子變得純淨陽光了起來。
李潔現在的樣子讓我感覺很舒服,於是手慢慢的朝著她移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小手,她扭頭看來,我馬上把眼睛朝前看,裝出一副很無意的樣子,但是卻把她的小手緊緊的抓住,沒有鬆開。
掌心裡的小手感覺掙紮了一下,隨後便放棄了。
“喂,不怕被歐陽如靜看到。”耳邊傳來李潔的調侃聲。
“我怕她,哼,她現在怕我了。”我吹牛道。
“能不吹牛嗎?剛才如果她不點頭,我怕你都不敢過來坐。”李潔笑著說道。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她懷孕了,現在讓著她罷了,再有幾個月,我就自由了。”
“真得會自由嗎?”李潔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很想說,肯定會自由,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半年之約到了,自己真得會自由嗎?”心裡一個聲音在拷問。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歐陽如靜肚子裡還有自己的孩子,說斷就斷,那怎麼可能。
這種事情很讓人傷神,我隻好裝糊塗,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個小時之後,墓地到了,我讓李潔、歐陽如靜等人都不要跟著,獨自牽著小思浩的手,朝著鄧思萱的墓碑走去。
小思浩掙紮著,扭頭喊著“乾媽,乾媽!”
“彆鬨。”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根本沒有帶過孩子,也沒有做爹的準備,更不知道怎麼給這個小家夥當爸爸,所以不由自主的學著歐陽如靜那冷冷的眼神瞪了小思浩一眼,他果然不敢再哭惱了,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唉!”我心裡暗歎了一聲,感覺非常對不起他,更對不起他媽媽鄧思萱。
鄧思萱的墓碑上刻著王浩之妻的字樣,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不過死者為大,雖然對她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心裡卻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假小子,是我害了你,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那天我絕對不會陪你去喝酒,也許沒有我的存在,你現在肯定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我坐在鄧思萱墓碑前,喃喃自語。
小思浩跪在那裡,哭著喊媽媽。
“兒子,你媽媽沒有離開,她就在天上,正看著我們呢。”我說。
小家夥抬起流著淚的臉朝著天上看去,問“媽媽在那?我怎麼沒有看到?”
“就在天上,她能看到我們,我們看不到她。”我說。
“騙人。”小家夥明顯不相信“乾媽說媽媽去了遙遠的地方,我知道你們都在騙我,那天晚上媽媽流了很多血,她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嗚嗚……“快五歲的他,基本上已經懂事了,說著說著再一次哭了起來。
我的心情有點沉重,同時對張承業更加的憎恨,我要讓他也感覺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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