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動軍隊是大忌,你們犯了紀律,自然有軍事法庭處理你們。這名副局長瞪著上尉連長說道。
我們隻是執行命令!上尉連長說。
誰的命令?
至於是誰的命令,你沒有資格知道。上尉連長說道,隨後便不理睬這名副局長。
你叫什麼名字?想知道自己的後果嗎?我盯著他繼續問道。
哼!他倒是挺硬氣,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來告訴你後果吧,這次的軍警衝突需要一個替死鬼,而你就是那個替死鬼,並且到部隊之後,你會擊傷哨兵逃跑,然後被擊斃。我冷冷的對這人說道,給他判了死刑。
你說什麼?他終於有了反應,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聽好了,你會擊傷哨拴逃跑,然後被擊斃,這樣大家皆大歡喜,平息了這場風波,而你就是那個冤死的替死鬼。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個字都是紮在他心裡的刀子。
你們不敢,我要見你們的首長,我要給孟市長打電話。他終於害怕了,露出恐懼的表情,大聲叫嚷道。
哈哈……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不敢?連部隊都調了過來,還有什麼不敢,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歐陽家的女婿,他是國防部歐陽副部長的女兒歐陽如靜,你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膽,敢帶著荷槍實彈的特警來包圍歐陽副部長的女兒和女婿?這種層次的爭鬥,你個小小的市局副局長都敢摻和?
都是孟市長讓我這樣做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真得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他眼睛裡露出驚恐的目光,大聲的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你的家人還可以繼續安全的在江城生活。我讓自己的心變得冷酷下來,拿出了此人的家人對其威脅道。
張承業太厲害了,如果歐陽如靜沒有留了一手,今天估摸著我就栽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隻是一個跑腿的,孟市長說隻要抓住你,他就會幫我運作,坐上正局長的位置,高慶的傷已經驗出來了,醫生說是輕微傷,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最終變成了輕傷,根據我國刑法,將人打成輕傷已經構成刑事犯罪,所以我馬上帶著刑警來抓你,至於特警為什麼來了,我真不知道。
哦!我點了點頭,問孟市長平時跟誰走得最近?
孟市長平時挺和藹,跟誰好像都挺好,至於說誰跟他最近,南城分局的賀振,賀振以前是孟市長的老部下。
這件事情熊兵已經查了出來,此時隻是印證了罷了。
你還知道什麼?我問你們局長田曙光跟孟市長關係怎麼樣啊,他為什麼沒有帶隊過來?
田曙光啊,他是從分局跳了二級到了局長的位置,我們幾個副局長根本不服氣他,跟孟市長的關係一般吧,不過剛才我在行動的時候,孟市長把他叫到了市長辦公室。
我把自己想知道的問了一遍,隨後不再詢問,思考著接下來怎麼辦?如何把躲在背後的張承業引出來,讓他赤膊上陣。
首先,必須儘快乾掉孟書文和賀振兩人,既然張承業可以不守規矩,那麼接下來我也可以不擇手段,實在明麵上乾不掉孟書文和賀振的話,那就隻能暗殺了。
王浩,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講了,你能不能放了我?耳邊傳來那名副局長的聲音。
我瞥了他一眼,問你對我有什麼價值?我又為什麼要放了你?你是當官的,更應該明白,隻有自己有價值,才有資格講條件,現在你最好的價值就是替雙方當替罪羊。
我、我可以給你賣命,不會像田曙光那樣腳踩兩條船,畏首畏尾。他急忙說道。
呃?我愣了一下,盯著他的眼睛看去,問你叫什麼名字?
唐永福。
你說田曙光腳踩兩條船?我問,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
我是刑警出身,一路從底層乾起,跟死神打過交道,田曙光算什麼東西,整天坐辦公室玩政治,關鍵時刻優柔寡斷,如果我處於他的位置,今天的事情絕對不用調動軍隊。唐永福說。
我問你,他怎麼腳踩兩條船?我重複了一遍。
當年傳田曙光能坐上局長的位置是因為你的原因,從今天的事情來看,孟市長找他,他心裡肯定有數,如果是我,不會去,他既然去了,肯定心裡有彆的想法,不是腳踩兩條船又是什麼。唐永福說道。
我眉頭緊鎖了起來,他分析的不錯,田曙光的電話剛才根本打不通,郝弘誌的電話至少還打通過,從這兩件事情便可以看出一些很微妙的東西。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