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穀帝二宅,地下酒窖。
安室透看著剛剛接起電話的琴酒,聽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安室透微微調整了坐姿,隨時準備動手,以防琴酒拿自己撒氣。
琴酒瞥見了安室透的動作,沒有理會,朝著電話那邊問道
“庫拉索,什麼叫森穀帝二被炸了?他自己玩脫了?生死不知什麼意思?你不是跟著他麼?”
琴酒有些懵,要是森穀帝二出事了,這些天的爆炸案算到誰頭上?最關鍵的是,自己已經入庫的那些軍火怎麼辦!
沒弄到武裝直升機的琴酒,不想失去這些軍火。
已經跑遠的庫拉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有些緊張過度了,於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去,同時說道
“這個瘋子去了米花町二丁目,好像要炸那裡的哪一棟房子,路過那個爆炸狂魔家的時候,感歎了幾句房子不錯,想上門拜訪,然後按了門鈴,再然後就炸了。
我沒敢靠近,隻看見他被掀飛了,被鐵門壓著沒動彈,不知道還活著沒?”
琴酒聽著庫拉索說的情況,想開幾槍發泄一下,但是想到這裡不能留下彈痕,忍住怒火,說道
“他是炸了幾個樓,飄了麼?怎麼敢去那裡撒野!你盯著點吧,看看這玩意死沒死,我和朗姆商量一下怎麼辦。”
庫拉索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心想
“讓琴酒去和朗姆說,朗姆氣出個好歹,就和我沒關係了,這裡距離白蘭地家不遠,也不知道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在不在家?”
琴酒掛掉電話,正準備給朗姆撥過去,安室透就湊了上來,問道
“森穀帝二出事了?”
“跑到米花町二丁目去了,被炸了,我和朗姆商量一下,你也想想補救措施。”琴酒說完,就撥通了朗姆的電話。
爆炸狂魔宅,
等爆炸過去,阿笠博士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門外走去,嘀咕道
“剛剛好像隱隱約約聽見慘叫聲,不會炸到人了吧?柯南還在醫院,炸到彆人了?這可麻煩了。”
博士一想到被炸的不是柯南,加快了腳步,來到門外。
看著鐵門下露出的兩條腿,博士趕忙把鐵門移開,露出一個穿著風衣,捂的嚴嚴實實的人。
“先生,先生!醒醒,醒醒!”
博士上前摘下森穀帝二的墨鏡和帽子,叫喚了兩聲,見沒有反應,試探了兩下,見還有呼吸,鬆了一口氣。
博士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烏丸哀的電話。
警察醫院旁咖啡廳,
小哀麵無表情的瞪著對麵的烏丸哀。
隻見烏丸哀把眼前的蛋糕切的碎碎的,而且喂自己吃了以後,才敢往嘴裡放。
小哀張嘴再次接受了投喂以後,說道
“你至於麼,不就上次在月影島讓你吃了一顆芥末小丸子麼,這麼小心。
在家裡也沒見你這樣,我炒的菜也沒見你猶豫,全都直接往嘴裡刨。”
烏丸哀叉起一塊蛋糕,送進了小哀嘴裡,堵住了小哀的嘴,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