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小酒館!
“好了,故事講完了,說出你的遺憾吧!”
看張偉一直處於這個狀態,白澤不得不打破僵局。
再這樣下去,這張偉要成怨靈。
“啊,遺憾,遺憾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想回去人間可不可以?”張偉回過神來,接過話題。
“不可以,生老病死那是人之常情,若是人人死了都能立刻回人間,豈不是亂了套了,還有什麼三綱五常可講?
死了這條心吧,快說出你的遺憾,若是還執著於回去,鬼都做不成。”白澤一字一句,儘可能製止他的危險想法。
“好吧,我的卡裡還有餘額,希望轉交給母親,還有就是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畢竟不能死不瞑目,到死還背著罵名。
那樣無顏麵見地下的列主列宗。”張偉說完站起身來。
白無常緊趕慢趕回來,將張偉帶走。
這一天可真忙,來回都不帶讓喘口氣的。
馬不停蹄的回來,又要馬不停蹄的出去,哎,充實而快樂。
白澤走出小酒館,來到了彩票兌獎中心,這裡已經被警戒線包圍。
就站在外圍,直挺挺的看著,按理說自殺不屬於巡捕局的管事範圍。
既然巡捕局出動,那就說明,張偉這件事兒不簡單。
經濟刑偵支隊大隊長秦同偶然間看到白澤,沒當回事兒,回過頭繼續調查取證。
可是腦海一閃而逝的人影讓的他回過頭來,仔細端詳個一遍,這個人好熟悉。
白澤摸摸後腦勺,這個巡捕的視線似乎看向這裡。
扭過頭去,一個青春靚麗的都市麗人就在旁邊,隨之恍然大悟。
原來身邊的女子是巡捕的女朋友,這就難怪了,也能解釋的通。
想了想,秦同有了印象,最近老爺子退休以後,茶不思飯不想,好像就看著這麼一張照片愣神。
“隊長你怎麼了,有新發現?”隊員見秦同愣神,不由得提問。
“沒事兒,遇見一個熟人,你們先忙吧!”秦同走到一邊,撥通了自己爺爺的電話。
“喂,乖孫,這個時候不好好辦案,給爺爺打電話,這就要說道說道了。”
“爺爺,你先聽我說,你手機照片裡的人,我見到了。”秦同知道自家老爺子的脾氣,立馬開口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哦,真的?要是假的,回來打斷你腿。”老爺子愣神一會兒,反應過來。
“爺爺,絕對是真的,我現在就在彩票兌換處,不信你過來看看。”秦同直接發了定位。
老爺子披上衣服出門,打車來到了這個地方。
秦同見爺爺來了,立馬迎接。
巡捕局同事都認識老領導,自然不會攔著。
秦同與爺爺交流一波,隨後大跨步走來。
白澤也聽到了稱呼,老廳長,這地位可不低。
巡捕帶女朋友在案發現場見家長,這戲碼可真有點意思。
走到近前,秦同才注意到了都市麗人。
“咦,麗麗。你怎麼在這裡?”秦同頗為直男。
“學長,今天我休假,過來看看。”麗麗才不會說是特意過來的,畢竟感情這方麵一竅不通,不懂得表達。
“麗麗,你先等一會兒,我和爺爺有點事情要處理。”秦同告罪一聲,目光看向白澤。
老爺子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注意著白澤,沒錯就是他。
白澤被看的很無語,自己又不是罪犯,老是盯著看乾嘛?
“借一步說話可否?”老爺子開口中氣十足。
白澤聽到這個聲音,覺得不久前在哪裡聽過。
起來想起與一個人對上了名,夜鷹,掃黑除惡行動組組長。
點點頭,跟隨著老爺子來到了大樹底下。
秦同也想過去,被老爺子製止了,作為過來人,自然可以看出來一點東西,客觀感受這女娃可以,就是自家孫子,咋就是一個榆木腦袋。
來到大樹底下,坐在花圃邊邊上。
白澤一言不發,秦書的事,他也不好開口。
“我叫秦明,夜鷹是我的代號,早年參過軍,服役於狼頭偵察連。
秦書是我一個戰友的孩子,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走向歪路。
隻是沒想到,會斷送他的一生。”秦明眯著眼睛,流露出追憶的神色。
“秦書其實不後悔,有什麼想問的問吧!”白澤看著大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做好了被提問的準備。
“原先或許還有疑問,但是現在已經明了了,你不是人,或者說不是普通人。
你身上帶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在傳說中,隻有靈魂擺渡人才會有。”作為兩條腿都邁入黃土的人,秦明知道一些東西。
“靈魂擺渡人,這個稱呼我喜歡。”白澤點點頭,靈魂擺渡,擺渡靈魂,說的也不差,這就是小酒館的作用。
“交個朋友如何?”秦明提出了一個無法理解的建議。
“可以!”白澤點點頭,忘年交似乎也不錯,畢竟朋友不多,很多都很少聯係了。
日子拮據,朋友借錢沒借到,也就斷了聯係。
“既然是朋友,做個交易如何?”秦明一步步推進。
“說來聽聽!”白澤扭過頭來,什麼交易,需要老廳長親自出馬。
“你是差,我曾經也是差,隻不過管的東西不同罷了。
我需要你解決一些我們巡捕局解決不了的東西,掛職谘詢師。
而你可以得到一部分的權限,當然一個月也會有工資津貼。”秦明淡淡開口,似乎一部分的權限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以,就這麼說定了。”白澤有自己的考量,畢竟以後說不準打聽消息,用的上這個谘詢師的身份。
掛職而已,還能得到工資,何樂而不為,錢嘛,誰會嫌多!
兩個人談天說地,聊著聊著隻覺得相見恨晚,差點就地結拜。
“老哥哥,這彩票事件你怎麼看?”白澤旁敲側擊一會兒,問出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