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小酒館!
聽到靈玉這麼說,白澤也顧不得想其他的,灰溜溜的走出小酒館。
根據提示,來到了賈龍的家門口。
賈家門口門可羅雀,冷清的很,畢竟剛剛死了孩子,還沒從悲痛中緩過神來。
敲響大門,院子裡傳來了賈母的聲音。
賈父賈母是地地道道的農家人,沒見過大世麵,一輩子本本分分守著一畝三分地。
打開房門,賈母疑惑的提問:“孩兒,你是誰啊?”
“阿姨,我是小龍的同事,小龍的事情還請節哀。”白澤扯了個慌。
“哦,進來吧!”賈母前麵帶路,穿過農家庭院,來到了客廳。
白澤坐在沙發上,賈母倒了一杯水。
“阿姨,不用麻煩了,小龍生前托付我一件事兒,這是他的銀行卡,他說裡麵有一些餘額,可以償還貸款。
剩下的一些,他讓你們好好活著,來生還做你們的兒子。”白澤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對於賈母而言,他不過是賈龍一個可以把秘密說出來的朋友罷了。
“這孩子,我寧願不要錢,也想讓他回來,可是老天爺不這麼想。”賈父步履蹣跚的走出來,雖然有疑惑,但是這張卡他見過,卡號也都是小龍的。
白澤不知道怎麼說話,本來以為還了卡,說了密碼,就可以離開,誰知道賈父也出來惹。
賈父歎息一聲,開口說道:“這孩子性子野,很難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長。
從南方回來,和孩他媽一合計,認為這小子是時候成個家。
現在說媳婦兒難啊,姑娘一開口。不管自家啥條件,對於男方,一開口就是要樓。
我和孩他媽,這些年也有一些積蓄,一合計,給孩兒首付了一個。
孩兒有了壓力,就算不想在豬場乾下去,也得乾下去了。
孩子早就說不想在豬場乾,豬場裡壓抑,時間長會變傻的,有了貸款讓他被套在了豬場。
畢竟豬場在我們這個小地方,已經算是工資高的了。
哎,早知道會出這麼一檔子事兒,說什麼也不會讓他繼續在豬場待著。
遲嘍,遲嘍,說什麼都遲了。”賈父低著頭,年邁的身體有些顫抖。
“叔叔阿姨,節哀,賈龍是個好孩子,也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他曾說過,雖然在南方闖蕩了幾年,他也沒閒著,賺了一些錢,又在豬場有了一些積蓄,都在卡裡。”白澤也不得不佩服,作為當代年輕人,卡裡能有超過四十萬的餘額,屬實是不容易。
“哎,錢還了貸款就行,這房子,本來是給孩子當做婚房的,孩子都……孩子都,哎,還要他乾啥。”賈母聲淚俱下,兒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肉離開了,怎麼能不疼。
“房子還是要留著的,這是孩子一片心意,這你都看不懂。”賈父也聲淚俱下。
哭著哭著,夫妻兩抱在一起哭。
白澤搖頭歎息,實在受不了低氣壓,附帶自己一點心意,轉身離開,帶上了房門。
這一回並沒有著急,漫步在鄉間的小路上,沒有暮歸的老牛,也沒有藍天配朵夕陽在胸上。
鄉下的空氣真好,不知不覺走到了豬場外圍。
的確壓抑,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白澤站在大門口,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
“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