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女人,頭也不會抬。
路過男人,抬起頭拋個媚眼,勾勾手指頭。
路過男人看到這情形,立馬知道這是乾什麼的,站街女嘛,懂得都懂。
王凱後槽牙磨得嘎嘎響,怪不得結婚以前對於過往隻字不提,每次提起都是打著哈哈略過。
王凱見如此,也就沒有追問。
心裡想沈娜的過去如何,都老夫老妻,何足介意,或許有一段或幾段的失意感情,不想提那就不提吧。
看到眼前這一幕,王凱終於知道,為什麼對於過往不願意提起。
王凱慢慢走過去,男人抬起頭來來“哥們兒,先來後到,這小妞先招呼的我。”
“我是他老公!”王凱麵無表情的說出來。
“啊?哥們兒,不關我事,是她先勾搭的我!”男人見這種情況,立馬撇清關係,轉身就走。
走遠以後,暗罵一聲晦氣。
王凱見男人離開,目光不善的盯著沈娜。
沈娜眼神閃躲,不敢直視,低著頭細若蚊吟的叫了一聲:“老公!”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你還知道你已經結婚,是一個有家室的人?
那你現在在乾什麼?”王凱說話聲音顫抖,都是被氣的,所以說話聲音大,在所難免。
“我……我……我”沈娜支支吾吾,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王凱說到這裡,陷入沉默。
沈娜繼續開口,鄰家少女初長成後,交過一個男朋友。
有男朋友,一談就是三年,起初還覺得男朋友挺好,人挺溫柔的,畢竟名字叫嶽溫。
可是三年後,沈娜與嶽溫日子拮據。
而嶽溫看著緊巴巴的口袋,上下打量沈娜,動起了歪腦筋。
嶽溫每天都會在沈娜常喝的美容藥中加入安眠藥。
由他找關係,目標就是有需要的男性。
整整一年,沈娜都是在這種情況下度過。
沈娜醒來對嶽溫說道:“哈尼,怎麼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做春夢?”
“很正常啊,說明你思春了唄!”嶽溫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開口說道。
沈娜也沒當回事,直到大姨媽很長時間沒來。
這才重新審視,莫非內分泌失調,導致大姨媽不準?
為了接觸懷疑,決定去醫院檢查,這一查居然懷孕了。
沈娜如遭雷擊,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怎麼可能懷孕?
醫生告知懷孕日期,沈娜想起那一天的春夢。
越想越感覺詭異,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鬼上床?
沈娜暗自瞞著,不想告訴嶽溫,準備偷偷把孩子拿掉。
直到有一次嶽溫說夢話,沈娜這才搞清楚狀況。
她很憤怒,看著熟睡的嶽溫,怎麼看怎麼惱火。
沈娜來到雜物房,取出繩子,將嶽溫手腳束縛住,使用的是手銬結。
悄咪咪的從床頭櫃拿出剪刀,手起剪刀落。
嶽溫吃痛,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拚命掙紮,卻發現手腳被捆住,手銬結緊緊的捆綁四肢。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拿我當什麼人啦?
路邊的站街女?”沈娜說給嶽溫聽。
嶽溫眼睛睜的大大的,感覺鮮血在流淌,生命在流逝。
想要大喊大叫,可是嘴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聲。
嶽溫一命嗚呼,到死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啊!
沈娜冷靜下來,這可是重罪,到底該怎麼辦?
思來想去,突然想起來閨蜜的玩笑話。
閨蜜有一個很愛她的男朋友,有一次閨蜜問:“你要是不愛我了怎麼辦?”
“傻瓜,怎麼可能不愛你!”男人目光如水。
“哼,你要是不愛我了,我就……我就……”閨蜜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方法。
“你就怎麼了?小傻瓜!”男人目光繼續如水。
“我就將你堿水解,哼!”閨蜜開玩笑似的說道。
男人打個哆嗦,這女人好狠的心。
沈娜想起堿水解,立馬百度。
家裡正好有,還不少,那是很久以前房間內鬨老鼠。
沈娜怕留下病菌,就想賣火堿消毒一下。
可是馬虎大意,竟然買成了堿液,沒想到居然在此刻派上用場。
將嶽溫費力的搬到浴缸,倒入堿液,結果可想而知,毀屍滅跡,順著下水道一去不回。
處理好一切,沈娜陷入沉思,嶽溫無父無母,身邊也沒朋友,應該不會被發現。
直到天亮時分,沈娜重拾心情,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按部就班的生活,直到那一次。
經過相親,認識了王凱。
王凱人不錯,沈娜甚是喜歡。
沒多久就結婚,結婚以後,沈娜發現,自己似乎變的欲望強烈。
而王凱很晚才回來,沈娜就出去找刺激。
一來二去,喜歡上這種驚險刺激的活動。
一次偶然,肚子有了反應。
沈娜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其他男人的,還是王凱的。
就這樣,沈娜獵豔,總是趁著王凱工作的時間。
軟件網聊,站街都試過。
沈娜驚奇的發現,站街來的更刺激。
直到被王凱發現,王凱質問後伸出雙手死死掐著沈娜。
強烈的怒火導致手上力氣陡然倍增,直到沈娜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