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小酒館!
女聲繼續誘惑,白澤依舊不為所動。
“官人,人家的腳腳很疼嘛,衣服還被劃破了!”
白澤嘴角帶笑,準備回頭。
女聲的主人興高采烈,果然還是男人,遇見嬌滴滴的小美人,還不是照樣得回頭。
“哦,是嘛,我看你挺好的嘛!”回過頭,果然看見一張腐爛潰敗的臉近在咫尺。
似乎還能聞到一股發爛的味道,伴隨著口臭味。
這味道挺倒胃口的。
“離我遠點,你太臭了。”白澤往後退半步。
“咦,你不怕我?”崔同有些驚訝。
“鬼有什麼好怕的,最多也就是嚇唬人,人才可怕,可怕到你無法想象。
再說了,又不是沒見過,老白出來打個招呼。”白澤看見崔同,很淡定,畢竟被某個女人經常性的驚嚇,已經有了一定免疫。
再說了,鬼的樣子都知道了,在腦海裡過了無數遍,也就不可怕了。
“你這屍妖,不好好在墓裡待著,何故出來害人?”白無常出現,目光冰冷的看著。
“白……白……白無常?”崔同驚訝萬分,最怕遇見的就是這個家夥。
遇見白無常,崔同知道大事不妙,恐怕這年輕人也不簡單。
心生退意,可是退無可退。
“不要想著逃跑,除非你想魂飛魄散。”白無常單手按住崔同的肩膀。
崔同隻能認命,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也出來吧!”白無常對著墳墓一揮手,一道靈魂出來。
“白大人,為小女子做主啊,這廝欺男霸女,不是個好東西。”菲菲一出來,就一口咬定,崔同不是個好玩意兒。
“大人,彆聽他瞎說,這娘們兒也不是個好貨色。”崔同立馬反駁。
菲菲與崔絕互相指責,指責對方的不是,雙方各執一詞。
白澤聽著頭疼,倒出來兩杯迷魂酒。
“我勸你們乖乖的喝下,要不然……”白無常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崔同與菲菲不敢耍心眼,將迷魂酒喝下。
來自前塵往事的記憶浮現心頭,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透漏真相。
崔同貧苦出生,要想改變現有生活,大多數都會十年寒窗苦讀。
他就是其中一個,學習很刻苦,距離高中狀元就差這一步。
進京趕考途中,崔同路過一富貴人家,菲菲便是其中大戶人家小姐。
一來二去的,二人看對了眼,一夜歡愉。
臨走前,菲菲贈與盤纏,希望高中後可以來娶她。
崔同點頭同意,有了意中人,更加努力。
殿試途中,皇帝表現的很滿意,可是不知為何,前三名中沒有他的名字。
反而被安排在小縣城當縣太爺。
九品當縣太爺,這就更奇怪了。
用崔同當時的想法,想破腦袋也不會想通,這是皇帝對他個人能力的一場考驗。
雖然未能高中前三名,但芝麻大小的官也是官。
一縣之地,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
事業有了起步,就想愛情事業雙豐收。
崔同到菲菲家提親,菲菲自然是樂意的,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即將成為官太太。
半個月後,崔同退婚,原本以為是兩情相悅,沒想到是廣撒網。
有同窗好友得知崔同在此地為官,前來敘舊。
二人喝酒中,同窗好友提起進京趕考途中的一件趣事。
“你是不知道,要是高中,我一定會去迎娶菲菲,可是命不好啊!”同窗好友扼腕歎息。
崔同腦子一抽一抽,兩菲菲家的地址說出來。
“咦,崔兄居然也知道,莫非?”同窗好友三觀震碎。
突然想起來,有幾個好友,進京途中,突然折返,手裡頭富裕,還做起了生意,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想起他們的行進路線,同窗好友就將猜測告知崔同。
崔同記下,這酒局第二天才散。
打聽幾個人,那簡直不要太容易,對同窗好友的好友進行詢問,果不其然,這菲菲不是省油的燈。
凡是有進京趕考的考生,都會與之發生點什麼,她的想法很簡單,這麼多考生,總有一個考中的。
崔同後槽牙咬的嘎吱嘎吱響,雖然愛菲菲,但不代表他傻。
退婚以後,本來以為這事情已經落幕,誰知道儘是事情的開始。
皇宮使者前來傳信,崔同已經通過考核,可以進京伴聖。
可是大好的局麵卻被非得打破。
這女人哭天抹淚的來到縣衙,哭訴崔同始亂終棄,提起褲子不認賬。
使者見如此,眼睛眯起來,如此之人,恐怕辜負陛下之希望啊!
“哼~崔同雜家會亮你所作所為如實稟告,你好自為之。”使者冷哼一聲離開。
崔同想解釋,可是壓根不給機會。
險些被氣的吐血。
菲菲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飛速離開。
沒多久,結果已經出來,崔同被罷免,所有功名毀於一旦。
甚至學籍都被剝奪,一輩子不得入朝為官。
本來被寄予厚望,誰知道會出這麼一擔子事,皇帝就認為,始亂終棄之人難以擔當大任,一氣之下,狠狠懲罰。
崔同一氣之下,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嘴中噴湧而出。
氣急攻心不會死,但是意誌消沉,抑鬱會導致死亡。
吃的少,喝得少,崔同回到老家就一病不起,日漸消瘦,躺在病床上,沒多久生命就走到了儘頭。
生前最後一刻,對菲菲的恨意無限放大。
死後,化作厲鬼,對菲菲進行奪命。
好友發現崔同死去,偷偷給他穿上官服,草草下葬。
崔同過一段時間,都會把菲菲拉出來溜溜,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壞的好事。
而菲菲死後,也曾想過反抗,但是打不過崔同。
崔同肉身腐爛,靈魂化作厲鬼,而靈魂在肉體,久而久之成為一隻屍鬼。
那一日,崔同看見建立起大棚豬舍,一個惡心的想法從心頭生出來。
將菲菲的靈魂打入母豬體內。
他想用這種方法折磨羞辱菲菲。
後麵的事情已經知道,不用再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