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厚終究抵擋不住,敵眾我寡的攻擊,胸口被刺中:“明月……明月……就……交給你了!”
明月郡主大喊一聲:“父王!”
隨後奮不顧身闖了過去。
申輝在一邊保護。
明月郡主愣神,看著朱有厚發呆。
將士們越來越少,申輝知道不能耽擱下去。
抱起明月,從城樓落下,不顧後麵的刀光劍影。
明月郡主奮力掙紮,依舊掙脫不了懷抱。
抬起頭來,才發現申輝臉色蒼白,向後望去,背上插滿了箭。
“若有……若有來生……嫁我可好?”申輝說完這句話,沒了動靜。
“父王,申輝!”
一天之內,連續死亡兩個最重要的人,這種打擊是很大的。
全範圍搜索明朝宗室的痕跡。
明月知道哪裡都去不了,隻能選擇流亡。
流亡途中,遇到一高人。
“申輝我徒死去了吧?”來人白發蒼蒼。
“你是?”明月郡主原本以為是遼左爪牙,聽到這麼說,放下心來。
“哎,罷了,既然如此,老夫傳授你個一招半式,也算撫慰輝兒的在天之靈。”白衣老頭眼裡扼腕歎息。
本來這次下山執意阻攔,奈何小家夥不聽勸。
現在這亂世,就算鬼穀一脈竭力挽留,依舊撼動不了根深蒂固的地位。
鬼穀掌門人,收明月郡主為徒。
卻發現這女娃娃,或許是帶著國仇家恨,天賦極其的好。
教授三年,鬼穀掌門人,讓明月郡主下山。
明月郡主下山之後,幾次潛入皇宮,意圖刺殺艾家之人,結果顯而易見,無功而返。
依靠自己勢單力孤,於是明月開宗立派,培養清明之徒。
哪怕就算報不了仇,也要讓清庭不自在。
因為明月郡主總是以紫衣蒙麵示人,世人稱之為紫衣女俠。
白澤聽完,看看理工男申輝,前世與今生同一個名字,但是很好相認。
這麼驚心動魄的故事,曆史上應該有記載。
取出來手機,關於申輝查無此人,明月郡主倒是有。
寥寥幾句隻言片語。
明月郡主:本名朱德淑,封號明月,明末人士,有一位申氏夫君,因病早夭,明月郡主終身未嫁。
歎息一聲,白澤看向天花板。
局勢不一樣,要不然也是一段不可不說的佳話。
“正因為愛情,這就是你纏著他的理由?”白澤轉過身去,看著明月郡主。
“並非如此,夫君運勢不妙,本想靜待事情發展,可是越來越低迷,甚至有烏雲蓋頂,黴運當頭當頭之兆。
若是我不護著他,恐被奸人陷害。”明月郡主憂心忡忡。
“老板,你在和誰說話?”申輝有些害怕,這對著空氣說話,讓人瘮得慌!
白澤看向申輝:“你那前世的戀人。”
“是明月嗎?我想見她!”申輝明顯激動。
“可以!”白澤說完話,兩隻手掌滅去肩頭火。
申輝看向眼前的女子,久違的記憶湧上心頭,和夢中一模一樣。
“明月,是你嗎?”申輝深情開口。
“夫君是我!”明月同樣深情對視。
關於小兩口撒狗糧的畫麵,白澤沒興趣看。
現在感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
等小兩口互述衷腸以後,白澤看向明月:“話說,你這麼厲害,怎麼會在三九年華離開人世?”
明月看過來,張張嘴,腦袋裡昏昏沉沉的:“時間太過久遠,很多畫麵都記不得了。”
白澤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迷魂酒多的是。
將迷魂酒推到明月身邊,至於開場白,那就不用說了。
明月知道迷魂酒的功效,毫不猶豫喝下。
喝下以後,關於生前的記憶洶湧而來。
“似乎,我死亡的時候,總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明月郡主眉頭緊鎖。
已經說過,明月郡主刺殺當權者。
屢次失敗以後,組建了自己的小班底。
就在如火如荼謀劃大計反清複明的時候,一個人登上門來。
此人骨瘦如柴,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色鬥篷裡。
一雙乾巴巴的手,猶如枯樹皮。
說話聲音沙啞,與身體特征年紀不符。
“哈哈哈,沒想到讓我遇見一個如此有意思的人,臣服或者死。”黑衣人一雙裸露在外的眼睛冒著金光。
“你這人真有意思,想必是朝廷派來的鷹犬吧?”明月郡主提防著。
“他還沒資格指揮我。”黑衣人絲毫沒將當權者放在眼裡。
隨後明月郡主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冷,後脊背發涼。
回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
再次回過頭來,一把利劍已經刺入心臟。
明月郡主看著原地未動的黑衣人,不明白為何身體未動,劍已經出現在心口?
直到現在明月郡主依舊想不通。
白澤陷入沉思,看黑衣人的表現,明顯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恐怕也是一個操控鬼魂的高手。
“大老遠就聞到一股讓人惡心的味道,這讓奴家好生厭煩。”靈玉皺著眉頭走下樓來。
“姐姐,你不是在打遊戲嗎?”白澤看向大長腿的主人。
“聞到了關於陰謀的味道,讓人惡心,那還有輕鬆愉快的心情打遊戲。”靈玉下樓後盯著申輝與明月看。
看了一會兒,靈玉越看越生氣:“總算又露頭了,也不知是大魚還是小瞎。”
白澤看著靈玉的表情,隱約有些猜測。
“怎麼回事?”明月郡主麵帶疑惑。
“現在隻是猜測,不過十有八九是那夥人乾的,他們就好乾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靈玉看著明月說道。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這事情變得有點意思了。
靈玉與申輝想不明白,表情疑惑。
“哎,那就來說一下。”靈玉將可能性說出來。
申輝與明月明顯帶著三分火氣。
死也就罷了,死以後還不讓人安寧,真的是有夠混賬,有夠混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