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作案,就是難昌轟動一時的滅門慘案。
不留活口極為凶殘,宋英子也已經完全黑化,這案件是在幾天後因為鄰居聞到異味報巡捕才被發現。
巡捕方也根據大熊的傳呼記錄和其他證人的線索查到了宋英子所在的夜總會和出租屋,可她用的是四川籍女子沈夢的假身份證。
巡捕方就通過這個身份證和信息還真就找到了沈夢這個人,後來經過出租屋房東辨認,此人並非凶手。
而且這個沈夢一直都在申正活動。
這是因為宋英子早有準備,在申正的時候就偷了與自己外貌有些相似的沈夢的身份證。
經常與宋英子接觸的人了線索,說她有很重的九江口音,巡捕方就調查了所有從九江到過深圳的人。
那時候深圳之外的人來這邊必須得辦一個邊防證,這個邊防證上就有個人信息和照片,巡捕方以此為突破口發現了與沈夢外貌極為相似的宋英子。
與宋英子行程一致的錢浪也被發現,再經過房東對照片的確認無誤後,巡捕方在1996年發布了對二人的通緝令。
得知自己被通緝的宋錢二人隻能不斷在外逃竄,不敢再回到老家。
97年10月初,逃竄至聞州的二人先是租了一間房子。
計劃和在難昌一樣,宋英子負責誘騙,錢浪實施綁架。
在和一名叫做梁小寧的女子交談房子轉租事宜時。
錢浪就發現這個梁小寧戴著歐米茄手表,由此判斷這個人應該很有錢,而實際上梁小寧是在夜總會工作的。
10月10日,在第二次見麵的時候,法子英就直接製服梁小寧,並將其手腳進行捆綁,在其住處僅搜得少量的財物,錢浪當然很不滿足就逼迫她再騙一個有錢人過來。
於是,梁小寧就被迫打電話騙來一個女孩叫劉正離。劉正離剛到場也被製服,交出了1,000多元現金和25,000元的存折。
隨後宋英子拿存折順利將錢取出,然後錢浪果斷將二人勒死,同時一並搶走了二人身上的手表、手機以及傳呼機。
這一次兩人從到達聞州到作案逃離隻用了短短的三天時間,那之後輾轉於廣南杭常州等地。
1999年6月底他們逃竄至安徽省合肥市,7月1日二人故技重施又租了一間房子。
宋英子這一次化名月依,到了一間叫三九天都的夜總會坐台,其主要目的是為了物色新目標。
半個月左右就有一個人進入了她的視野,這人叫霍建華,是一個電器公司老板。
他每次來玩都出手闊綽不少消費,而且習慣性的甩出幾包軟中華煙讓所有人抽。
對於一個老板來說,一點閒散銀兩都是問題不大,可誰也不會想到,這竟然也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宋英子就鎖定了這個霍建華,為了更好的控製和震懾目標,錢浪升級了自己的作案工具。
他以養狗為由花150元定做了一個鋼筋籠子,這鐵籠有半米高,15米長,既能關大型犬類也能關人。
宋英子這邊成功地引起了霍建華的注意,每次到夜總會建華都會點她。
終於在1999年7月22日上午,宋英子成功將建華誘騙至出租房內,結果可想而知他被捆上了手腳塞進了籠子。
但是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插曲,這個霍建華也是見過世麵的,在錢浪威脅他拿錢贖命否則撕票的時候,蜷縮在籠子裡的霍建華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胡子竟然說不相信他敢殺人。
感受到被蔑視的錢浪的反應也不同常人。
“嗬嗬……就你還殺人……怕是連隻雞都不敢吧?嗬嗬……”霍建華嘲諷著。
他直接就出門了,到了一個市場說自己家有木工活要乾,帶回來一個小木匠。
這木匠一進屋就看見了籠子裡麵關個人,感覺不對轉身就要跑,結果被錢浪一把拽住,抽出尖刀當場刺死,並當著殷建華的麵將遺體進行分解,然後放進了宋英子在舊貨市場購買的冰櫃。
殺人不眨眼,這下徹底把霍建華給嚇瘋了,張口就說要拿30萬。
這馬上啊就給他妻子劉淑君打了電話讓她趕快籌錢,並寫了兩張字條讓妻子交錢贖人。
錢浪也用電話和劉淑君取得聯係,約定在第二天上午到家中取錢。
一夜過後,7月23日上午錢浪出門前叮囑宋英子,如果自己中午12點還沒回來就是被巡捕抓了,然後把人質撕票趕緊逃跑。
說完拿了字條和一把左掄手槍就前往霍建華家。
錢浪到了後,劉淑君說現實情況拿不出30萬隻有10萬元,需要半個小時出門籌錢,錢浪竟然同意了。
出門後的劉淑君臉色煞白,不知所措,然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單位領導。
領導馬上讓劉淑君報案,事實證明報案是最正確的選擇,否則她也會和前麵的遇害者一樣死於非命。
巡捕方接電話後立馬組織力量包圍了霍建華家,這是一幢東西走向的四層結構老式居民樓,受害人的家在最裡側的一間屋子。
因為臨街,所以錢浪在屋裡就看到了巡捕車,他蹲坐在屋內一個角落用一個箱子作為掩體與巡捕方展開了對峙。
經過四五十分鐘的勸說無果,巡捕方接到命令向屋內打出了一個垂淚瓦斯。
錢浪敲碎了後窗的玻璃伸頭到外麵呼吸空氣,可是發現樓下全都是嚴陣以待的巡捕,自知無路可逃的錢浪竄出房門胡亂射擊,結果被巡捕方擊中大腿成功抓獲。
可是被抓捕後,錢浪開始和警方打太極,拒不交代人質霍建華和同夥宋英子的下落。
直到七天後二人的出租屋內同樣散發異味,有人報巡捕,巡捕方破門而入,發現了屋內有一個大鋼筋籠,內有一名死者,是有鐵絲穿過籠子繞過頸部在籠子外用老虎鉗擰著鐵絲給勒死的,經確認死者就是霍建華,並且在冰櫃中發現了小木匠的遺體,而宋英子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