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奈奈的……你敢打他……活膩歪了你……乃格蘭的……”保保很生氣,上去拳腳並用。
江也冷眼旁觀了一會兒,看越打越凶。
“保保……彆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江也不想事情鬨大,丟了長期飯票,所以急忙勸阻。
這也讓靜靜感到了奇恥大辱,通過這件事靜靜也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所以她最終還是選擇離了婚。
離婚後的靜靜,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幸好當初那個混蛋給靜靜父母買的房子,他離婚後沒有要回去,所以就搬回了父母家裡。
過了一段時間後,靜靜一想自己還很年輕,不能就這樣蹉跎下去,所以她便報了一個繪畫班,想著學習一段時間的美術,然後去學校裡當一個美術老師。
彆說靜靜還真挺有天賦,當時她學習了一段時間後,果然在當地的一個幼兒園裡,找到了一份教小朋友畫畫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靜靜的生活也算是穩定下來了。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97年,這一年靜靜已經29歲了,她還是獨自一個人生活,在這期間,也有一些男人追求靜靜。
但因為她和保保那段失敗的婚姻,也讓靜靜內心隱隱做痛,遲遲都沒有往前再邁一步,或許是不再相信狗屁的愛情吧。
這一年,靜靜回家看望父母的時候,無意中聽說那對狗男女結婚了,靜靜一聽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原本以為這對狗男女也不會長久,結果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對狗男女依舊在一起。
靜靜一想到自己曾經被這兩個人狠狠地傷害過,她就想要報複他們,於是靜靜便找到了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想要讓他們幫忙教訓一下這個家夥。
一開始,他們也沒有想要殺害這一對子,結果他們去了保保家裡的時候,沒想到很快就和兩個人吵了起來。
當時靜靜的情緒非常激動,她越想越覺得心中有氣,所以她便在姐夫梁滿囤的幫助下,將這一對子都給綁了起來。
然後靜靜兩個人一起,拿著刀捅死了這個男人,並且還勒死了江也,等到他們殺害了這兩個人之後,他們才意識到自己殺人了。
所以靜靜他們也馬上逃離了案發現場,來不及收拾東西,就各自逃竄了。
因為他們殘忍殺害了兩個人之後,直接將屍體留在了屋內,而且他們逃走的時候,也將門給關上了。
所以一直到保保家對門的鄰居下班回來,他走到了薛寶貴家門口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推開門一看,這才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兩個人。
當然這個時候,距離案發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兩個人犯他們都已經外逃,也錯過了抓住他們的最佳時機。
白澤眉頭一挑,這個案子他知道,經曆過薩斯與口罩疫,這個靜靜依舊沒有被抓捕歸案。
這麼多年,這個靜靜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沒有與家裡人聯係,巡捕也沒能抓到。
大數據時代,人臉識彆,人口普查,就算再遠的山溝溝,再人跡罕至的地方,這麼多年,依舊杳無音信,仿佛人間蒸發。
畢竟靜靜的容貌出眾,就算現在五十,那也是鶴立雞群一般的存在。
白澤心頭一動,調出靜靜的生死簿。
看著內容,白澤驚呼好家夥,一個人默默承受20多年的孤獨,跋山涉水,到一個安靜無人的角落出家當了尼姑。
用石頭雕刻的佛像,用石頭壘起來的尼姑庵,自力更生,自給自足,心裡未免過於強大。
野菜野果為餐,青燈古佛為伴,洗刷過去的罪孽,難以換回內心的安寧。
看了一下所在地,白澤竟然發現,屏蔽了地址。
“怎麼,你還想舉報一下子?愛錯一個人,斷送了往後餘生。”靈玉看過來。
白澤打個哆嗦,好冷啊!
差點忘了,這個女人與靜靜的故事很是想象,都是愛錯一個人,而得到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