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總是將他的話,當成耳旁風呢?
就在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百裡彰輕吟一聲,揉著脹痛的頭座了起來。
還不等他完全清醒過來,楚鈺夾雜著怒火的聲音就傳進他的耳朵裡“百裡彰,你究竟有沒有跟她上床?”
“她?誰?”
“你自己看。”
氣急敗壞的聲音下,百裡彰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理智瞬間回籠。
可記憶卻在這個時候斷了片兒,他方才明明不是跟楚鈺一起離開的嗎,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而且,地上跪著的那個渾身不著寸縷的女鬼,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了,先安撫鈺兒要緊。
思及此,百裡彰起身,想要走到楚鈺身邊,卻發現他身上傳來空空蕩蕩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坐會床上。
礙於外人在場,他不能將自己的潑皮樣兒露出來,隻能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跟楚鈺撒嬌“鈺兒,此事有蹊蹺。”
為了緩解百裡彰的尷尬,太後急事出聲“我看,咱們還是出去等吧。”
說完,太後拽著愣神的楚鈺朝外麵的院子走去。
留在房間裡的人,各自收拾了一番後,也朝外麵的院子走去。
在這期間,百裡彰已經想明白,今夜他是被人下套兒了,成為了彆人陷阱裡的獵物。
為了好好的回敬獵人,他決定先不收拾他,等在他能完全抓住他尾巴的時候,在給以致命一擊。
見他們走了出來,太後率先開口“彰兒,哀家想替你做主,亂棍打死這禍害你的賤人,你同意嗎?”
還不等百裡彰發表意見呢,百裡崇就跳出來反駁了“皇祖母,你這麼做,是不是也太血腥了些?畢竟,這事兒,吃虧的不是皇叔,而是流婉這個黃花大閨女。”
“呸,這話也虧你說的出口,你和這妖精勾搭在一起,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了,她還能是……”
聽見他們那這事兒來爭執,夏流婉忽然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羞愧難當的她,掩麵而泣“求你們不要再這麼說話了,給我留一點顏麵好嗎?我求求你們了,求求……”
“明明是你自己做了這種事,還要立貞節牌坊,憑什麼要我們給你留顏麵?”
在這麼吵下去,隻會對自己更不利,百裡彰決定先解決眼前的事情,然後再回去安撫楚鈺。
於是,他站出來替夏流婉說話“母後,她是一個姑娘,這麼說確實有些不太妥當。”
“彰兒,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
太後的話雖然沒有說完,當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百裡彰自然也就順著她得話說了下去“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便勞煩太子殿下,將流婉姑娘送到彰王府去吧,我總不可能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不是嗎?”
“百裡彰,你……”
這一刻,楚鈺在也聽不去了,轉身就朝宮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