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雖然有些實力,卻不是富甲一方的人,財力、物力之上,都給不了他太多的幫助。
罷了,既然一切都已經這樣了,便儘人事聽天命吧!
思及此,她對蘇大夫說“吩咐他們加快速度,儘快趕往下一個城池,我將會自己出資,購買代步工具,以便儘早趕到黔南,儘快穩定哪裡的瘟疫。”
“鈺兒,你……”她如此豪橫的舉動,驚的蘇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輛馬車,可要上白兩銀子,她哪兒來的這麼銀子?
這些年,她究竟去了哪兒?又為何不願回到百裡彰身邊?
她該不會是去打家劫舍、坑蒙拐騙了吧?
看著蘇青那疑惑的樣子,楚鈺便知道他想歪了,急忙開口解釋“你放心,我的錢,全部都來自正道兒上,每一個銅板都是我的一滴血汗。”
“鈺兒,你……”蘇青滿是擔憂的看著她,思量再三後終究還是問出口“可以告訴我,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嗎?”
從前,她既不願意說,他也不想追問這些。
可現在,他心中實在是擔憂的很,怕她因為心地善良,被他人蒙蔽,一不小心走了歪路。
到時候,想要回頭,可就難了。
“蘇大夫,我……”楚鈺吞吞吐吐看了蘇大夫一眼,見他滿臉都是關切和擔憂,心中不禁一軟,再也不想隱瞞了“這些年都在鳶族族人居住的地方生活,幫助他們解決貧窮一事,五年下來也算略有小成。”
“是也,你無須擔憂我走上歪路,這些錢都是乾乾淨淨的。”
雖然不想隱瞞眼前的老人,但她卻沒有細說。
隻是簡簡單單的跟他解釋了一番,讓他莫要在瞎想了。
不然,眼前這老頭兒,一定會嘚吧個沒完沒了,她這一路上也就沒有安生的時候了。
果然,聽完她的話後,蘇青滿臉了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
一轉眼的時間,楚鈺和蘇大夫便已經離開了五天。
此刻,百裡彰正站在王府門口,看著嵇綽和影子忙忙碌碌的穿行在隊伍之中,檢查那些他們從朝中蛀蟲哪兒壓榨出來的銀兩。
就連百裡崇都沒有能夠幸免於難,不管是禦書房中的擺件兒,還是寢宮裡的物件兒,都被百裡彰給搬空,拿到醉仙樓中拍賣了。
既然城中那些富商不肯白白出血,他便隻好用皇宮和眾大臣手中搜刮來的寶貝來換錢了。
還真沒想到,這個簡單直接的方法,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嵇綽和影子已經清點完畢,走到他麵前回稟。
嵇綽先影子一步,抱拳行禮後回稟“主子,銀兩已經清點完畢,共計十萬八千兩紋銀,一個銅板都沒少。”
影子有些不悅的瞪了嵇綽一眼,這人怎麼凡是都要搶先,真是與他那麵無表情的樣子相差甚大。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主子就在麵前,他可不敢對嵇綽動手。
再說了,正直緊要關頭,他可不想再這個時候觸黴頭,讓主子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麵兒教訓他。
所以,等嵇綽稟告完後,他急忙便接下了話茬兒“啟稟主子,各種糧食共計十萬石,一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