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願做你最忠心的臣下_權臣嬌寵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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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願做你最忠心的臣下(1 / 2)

權臣嬌寵!

蕭嶼似乎知道她脖頸實在敏感、經不起半點撩撥,便故意用手指緩慢撫摸,從她耳垂的位置往下……

許清凝渾身都變得灼熱起來,不禁縮了縮脖子,嘴唇已經被她咬得發白,極力忍耐著什麼。

“蕭嶼,你到底要乾什麼!”

懷中的女子滿麵羞紅,眸色仿佛能滴出水來,嬌豔如初晨含露的花苞。

蕭嶼心想,這麼快就裝不下去冷靜自持了嗎?

他唇角銜著笑意,在她耳畔低語道。

“我是為了讓你消氣。”

許清凝快要瘋了,她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生氣了,哪有人這樣哄姑娘的?

“你先放開我。”

這回,蕭嶼倒是沒有聽許清凝的話了,他若是放開她,豈不是又要被她扇一巴掌?

反正打都挨了,不討點賞好像有點虧。

他直白地告訴她“我不想放,該怎麼辦呢?”

許清凝抬頭,用眼睛瞪著他。

她在女子當中不算矮小,可若同他比較起來,那真就矮太多了。

這是天生的生理差距,她沒辦法克服。

她難免有些氣急,“蕭大將軍,我那日不是說了,各自退回原位,你為何還要抓著我不放?”

許清凝話音剛落,就被蕭嶼給托舉了起來。

他單手抱起她,令她的雙腳沾不到地、身體失去平衡,隻能被迫攀在他肩上。

許清凝真想把蕭嶼狠狠揍上幾頓。

她總算明白了,他才不是什麼光風霽月的聖人,他就是個野蠻人,就知道欺負她!

可蕭嶼和梁博那類人不同,他的身體是上過戰場的,是在風吹日曬、刀光劍影磨礪出來的,雖然看起來白淨溫潤,那是體質原因,到底是個孔武有力的將軍。

許清凝承認打不過他。

此時此刻,她能觸摸到他的肌肉線條,腦海不由意興闌珊,想到了給他上藥的那夜。

彼時隻顧著救他的性命,忘了注意身材,如今回想起來,記憶也跟著變得清晰了許多。

嗯……確實不是凡品。

蕭嶼不知道許清凝在想什麼,他拂開她臉上淩亂的濕發,令她的眼神無處可逃,“阿凝,還不肯原諒我嗎?”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親昵的稱呼她,

因為,他記得她曾經同他祖父說過,家裡人都稱她為“阿凝”。

他也想成為她的家人。

不被拋棄的家人。

許清凝望著眼前男人的臉,此人皮相實在太過完美,處處都踩在她的審美點上,她有些怔了,原先的那些積怨頓時就潰散不堪了。

其實她真不算什麼太堅定的人,最怕被美色迷惑。

這一刻,她突然體會到了商紂王和周幽王的心情。

話本子裡說他們,一個為了妲己荒廢朝政,一個為了褒姒烽火戲諸侯。

故事真假不知。

可許清凝覺得,若她是君王,蕭嶼這樣看著她、用這樣的語氣喚她“阿凝”,她是真的會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美色,真的容易惑人。

她就該把這個第一美人的稱號讓給蕭嶼才對。

……

蕭嶼見許清凝不回答,似乎還沒有原諒,便輕扶住她的上半身,低頭吻去她臉上濕潤的水珠。

他還不滿於此,逐漸靠近她柔軟唇瓣。

閉著眼一點點深入探索,於花蕊深處吮吸她的香甜。

他並不急迫,而是春風細雨般柔和,更像是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她。

因著蕭嶼的動作,許清凝頭腦發麻,她再想不到彆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感知他帶來的纏綿悱惻。

終究是無法抗爭,由最初的驚愕轉變成迎合回應,雙手如水般無力耷拉在他身上,忍不住微喘了聲。

他才是那個禍國殃民的絕世嬌妃啊。

許清凝喘不過氣來了,最後竟是帶了幾分哀求。

“你彆這樣……”

這一次,她沒有因失魂香發作而上癮,他也沒有癡傻呆愣。

他們的眼眸異常清醒,卻甘願沉淪變得渾濁。

蕭嶼似笑非笑看著她,“你看,我們還能退回到原位嗎?”

許清凝絲毫不懷疑,蕭嶼這話是在威脅她。

仿佛她隻要說出一個“是”字,他便會繼續發動攻勢,讓她舉手投降。

她有些委屈,哪有他這樣的人,總是來勾引她。

他就是知道她意誌力這麼差,才敢屢試不爽。

不退回去了還不行嗎?

可許清凝側開臉,言語倔強“你不是要走了嗎?還和我說這些乾什麼?”

“是啊,我是想離開了。”蕭嶼頓了頓,接著說。

“我想回涼州,那兒有一望無垠的原野,有涓涓不息的長河,有飛鷹野鶴,還有數不清的牛羊……我猜你應該會喜歡的。”

許清凝“我?”

蕭嶼用那雙燦若星河的眼眸看著她,鄭重地說“你願意和我一起離開嗎?”

“我們可以放肆在原野上縱馬,可以去追趕長河落日,可以仰天遠望星辰,可以去看漫山遍野的花……”

“這幾年來,涼州已經變得很富饒,未必不能同京城相比。你若想要權勢,我願做你最忠心的臣下,那兒的子民也會尊你敬你。”

許清凝聽著蕭嶼的話,終究是不能無動於衷了,她的心隨之泛起漣漪,像是已然躺在原野處同他仰望星辰。

聽過那麼多的情話,唯獨這一句難以忘懷。

我願做你最忠心的臣下。

將士的職責是服從命令,而他以將軍的身份對她說,他願為她的臣。

將軍一諾,是此生不叛。

在許清凝記憶中,蕭嶼從未對她說過半個“愛”字,可每一個字都在告訴她,她對他有多重要。

她唇角動了動,卻不知該說怎麼回複。

蕭嶼見許清凝不語,心裡升起了幾分害怕。

“你要是不想去涼州,那我們就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可以允許你帶上那個小屁孩,還有你的那一堆你在乎的人。”

“隻要你願意。”

許清凝知道,蕭嶼說的小屁孩就是寧安,他這麼容易吃醋的人,還真是想開了。

她眼睫動了動,“我……”

蕭嶼“梁府的聘禮算不了什麼,你想要,我會給你勝之千倍萬倍的。”

他言語裡帶著少年人的驕縱,又不乏成年人的穩重,話音剛落,就掏出把匕首遞給許清凝。

許清凝“這匕首不是在小鎮裡被我典當了嗎?你後麵又贖回來了?”

她還記得是當了五十兩銀子,實際上應該遠遠不止,怕是五萬兩都能。

不僅僅是這把匕首,刀鞘尾處還掛了那枚小魚玉墜子。

兩者合一,儘數落在她手裡。

蕭嶼根本不容許清凝拒絕,“日後你要殺人,便用這把刀。”

許清凝“這算是你給我的聘禮嗎?”

蕭嶼沒有否認“許清凝,我一生珍貴之物不多,到目前更是所剩無幾,唯有這把刀和這枚玉墜,現在,我把我最為珍重的物件交給你。”

匕首是出生那年父親給他的,說是蕭家的傳家物,當世代相傳。

玉墜是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那時候他還小,隻記得她說過,要他日後交給自己喜歡的姑娘。

現在,蕭嶼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全部給了許清凝,但求她好好安放。

許清凝覺得手心沉重起來。

這份沉甸甸的重量,是他無形的情意。

她從未被人這樣待過。

“蕭嶼啊,你讓我……”

許清凝捂著臉,歎了一聲,“哎,真是的,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蕭嶼“那就先什麼都不要說,七日後,我在北城門下等你。”

所有人都說,他在戰場上是最勇敢的人,不怕傷不怕痛,更不怕死。

大概是所有的勇敢都用在戰場上了,此時此刻竟變得脆弱不堪。

他把自己能給她的所有,都雙手奉上。

如若她不要,他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一生至此,蕭嶼從未如此局促不安過。

他既想聽到許清凝的答複,又害怕聽到,他怕答複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放下最後一句話走了。

“記住了,我隻等你到天黑前。”

……

許清凝後來是被寧安給接回去的。

至於梁博的死,她早就想好了說辭,就說是山中遇匪,他被土匪殺死了。

畢竟,誰會覺得她這樣柔弱的小姑娘,能殺死一個成年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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