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翦眉頭擰起,吩咐道“你們退下,讓我來!”
聞言士兵們皆是往後退了幾步。
王翦握緊長槍,目光一寒,整個身形暴掠而去,瞬間浮現在苗疆族長頭頂,長槍高高舉起呼嘯而下,落向苗疆族長。
麵對這一擊,苗疆族長淡然舉起陰劍,便牢牢將這一槍擋住。
而後他輕輕一推,狂暴陰氣便暴掠而出,如一方汪洋壓向王翦,震得他整個身形暴退開來。
王翦眉頭擰起,還未來得及站穩身形,一道陰劍劍意便從下方掠來。
符咒金光浮現,但隻是一瞬,便被陰劍劍意破開。
劍意斬在王翦身上,他整個身形“砰”的墜落在地,頓時塵埃滾滾。
片刻後,塵埃緩緩散去,王翦身形浮現出來。
他雖還站立著,但嘴裡一口鮮血噴出,明顯是受了重傷。
逍遙來到他身邊,雙手抱著一套鎧甲,“王將軍穿這套鎧甲吧。”
王翦神色頗為疑惑,“還有一套?”
逍遙解釋道“這套乃是模板,本準備放著一直做模板的,現在看來,得用這套試試了。”
即使符咒一樣,但畫下符咒的人不同,符咒展現的力量也是天差地彆。
現在情況危急,逍遙隻得將希望寄托在小家夥親自畫的這套鎧甲上。
話音剛落,一道陰劍劍意襲來,逍遙眸光一沉,將佛珠拋向空中,而後雙手合十誦念佛經。
一道佛壁浮現出來,擋住了那正狂湧而來的劍意。
“快!換上!”
逍遙暴喝一聲,繼續誦念佛經,抵擋下一道襲來的劍意。
苗疆族長眸色冷淡,“老禿驢,你以為擋得住我嗎?”
話音落下,他高高舉起陰劍,身周氣息湧動起來,皆是朝著陰劍彙聚而去。
絲絲黑氣包裹環繞,陰劍氣息瞬時暴漲。
而後苗疆族長一劍斬下,恐怖的陰劍劍意便落向逍遙。
這一擊的力量似要毀天滅地,比剛才強上數倍不止。
逍遙眉頭緊鎖,快速誦念著佛經,身周佛光不斷溢出,飄向佛壁。
但即使他用儘全力,那佛壁在那猛烈劍意的衝擊下,還是開始浮現裂痕。
“丁玲——”
堅持片刻後,佛壁碎裂開來,劍意帶著恐怖氣息斬向逍遙。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陡然浮現,橫於逍遙身前。
劍芒一閃而過,那劍意被瞬間驅散。
正是換好鎧甲的王翦。
見狀苗疆族長也是頗有些意外。
驅散那劍意,王翦眸色一寒,身形瞬時掠向苗疆族長,轉瞬便浮現在苗疆族長上方,長槍高高舉起一斬而下。
苗疆族長麵色冷淡,陰劍輕輕舉起橫於身前。
但下一瞬,他麵色猛地一變。
長槍落下之時,竟伴隨著漫天道蘊,瞬間將他的陰劍震散,而後長槍在他瞳孔中逐漸放大。
“砰——”
長槍落下,苗疆族長腳下,滾滾塵埃如潮水般狂湧開來,將四周都吞沒。
半晌後,塵埃緩緩散去,一切歸於平靜。
苗疆族長躺在地上,身下已經被砸出一個大坑。
他氣息虛弱,身形也開始恢複正常,赫然是油儘燈枯,“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鎧甲上的咒力實在誇張,僅僅一擊,他便徹底喪失抵抗能力。
那是他絕對無法抗衡的力量。
見苗疆族長倒在地上,王翦拱手,高聲道“苗疆族長已被抓住,請陛下定奪!”
很快,嬴政走來,冷眸注視著苗疆族長,“大秦與苗疆向來互不侵犯,你為何要破此先例?”
苗疆族長冷哼一聲,“滅暴秦需要什麼理由?”
嬴政望著他,“你就是因為自己的愚蠢,所以才走到今日的地步?”
苗疆族長眸色微動,“看來你不覺得大秦殘暴。”
他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拭去嘴角的鮮血,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也罷,那我們就來問問那些死去的陰靈,這大秦,到底殘不殘暴吧!”
話音落下,他一口咬破拇指,而後猛地按在地上,“吾以靈魂祭天,肉身祭地,甘願萬世不輪,做千秋孤魂,召千萬冤死陰靈!”
“來吧!殺死你們的人,在這裡!”
見狀逍遙神色一慌,“血祭邪陣!不好!這家夥早就做好了和陛下魚死網破的準備!”
這個陣法惡毒至極,不僅要獻祭自己,甚至連靈魂,都千秋萬世不得輪回。
他正準備上前,忽然之間,地下恐怖的陰氣襲來,籠罩四方。
力量之強,隻讓眾人都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道道陰森的聲音從地底傳來。
“還我命來!”
“暴君!該死的暴君!”
“害我家破人亡!用命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