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對方給綁架走了,所以現在陸歆和她未婚夫都被人綁架了。”
聽到安夏兒的這個推測,阿瑞斯擰緊眉問,“少夫人,可能是這樣麼?”“從報紙上看,車禍中的這輛車是計程車,有的車上應該有錄相,要驗證我的猜測不難,你們去一趟這計程車公司,調看一下這輛計程車當天的記錄,看當天陸歆有沒有上
過那輛車不就行了。”安夏兒走到今天,經曆了太多,很多事她個人也都能看出一些細節。
甚至,女人的細膩心思,有時候讓她比男人都要觀察入微。很快,其他保鏢又回來了,屋內沒有其他逾期的報紙,唯獨留下了安夏兒看到的這一份,事實證明,報紙上那件車禍一定是與陸歆的失蹤失聯有所聯係,所以博文才會圈
起來。從這座公寓出來後,安夏兒對阿瑞斯說,“那就從這裡查起吧,去那個計程車公司要求調看一下出車禍的那輛車當天的視頻記錄,看看出車禍後,有沒有拍到陸歆被什麼人
帶走了。”
阿瑞斯已經拿起電話了,“少夫人,我馬上打電話問一下那計程車公司在哪……”
那個計程車公司的所在地很快問到了,而且阿瑞斯在‘美利堅商會’有所名聲,對美國也熟悉,所以對很快就同意他們去查看那天出過車禍的計程車的視頻記錄。想起陳揚所說的那個要請陸歆吃飯的人,安夏兒又皺皺眉,“還有那個叫戴維斯的人是出自哪個貴族?遞一封拜訪帖過去吧,無論怎樣,得看看這個人與陸歆被綁架會不會
有聯係。”
而當麵談話的話,多少能從對方的神情或反應中能看出一點事實與謊言吧!
安夏兒隻是如此想著。
無論怎樣,現在完全不知綁架陸歆的人是誰,什麼線索他們都不能放過……
但聽到安夏兒說要去拜訪那個人,阿瑞斯卻猶豫,“少夫人,我們確定要去拜訪那個男人麼?我想陸先生絕不會同意我們去。”
正準備上車的安夏兒停了下來,回頭問,“嗯?為什麼?我們隻是去問他請陸歆吃飯的情況,看看他後麵有沒有做什麼,難道他是什麼壞人或是與陸白有過節?”
阿瑞斯想了一下該怎麼說這個人,“那少夫人肯定不認識此人吧,戴維斯隻是他的名,少夫人知道他姓什麼?”
“他不是姓戴維斯?”
歐洲這邊的人,一般稱呼陌生人都是以姓氏為主,不可能開口叫彆人名字。
那個陳經紀人稱之為戴維斯先生,安夏兒自然先入為主地聽成是一個姓戴維斯的貴族男子。
“不,戴維斯是他的名字,那個男人姓勞倫,少夫人。”阿瑞斯用認真的語氣告訴她。
“勞倫?”
安夏兒瞪大眼睛。
這個姓,她不可能不知道了,特彆是在美國這個地方。
前陣子陸白還在‘美利堅商會’為這個勞倫家族的人煩心,據說這個勞倫家族也加盟了商會,還開始反對陸老那個顧問,因此還要求召開了投票會議以決定陸老的免職問題!
而在美國又有幾個叫‘勞倫’的貴族?
“是反對爺爺坐‘美利堅商會’顧問的那個?”安夏兒想確定。
“當然,美國沒有第二個姓勞倫的貴族。”
“……”安夏兒有一瞬的震驚,而後想了想,“還遞拜訪帖的事還是算了吧。”
她怎麼能去拜訪給陸白添麻煩的人!“我們當然不能去。”阿瑞斯鄭重告訴她,“而且目前這個勞倫家族的人與陸先生確實有所過節,陸先生絕對不會同意我們去拜訪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