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戴維斯吃東西的動作慢了下來,似乎斟酌這個詞,“若要這麼說,也不算錯。”
他微笑著,引用了一句現代愛情語,“俗話說,愛情似毒藥,痛苦並快樂著,所以才令人甘之若飴。是麼?陸少夫人?”
“……”
安夏兒蹙眉。
“不過她並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恨的人。”戴維斯又說,拿起酒杯對安夏兒說,“我最恨的還是搶走她的人。”
安夏兒再次皺眉,“我對你的故事沒有什麼興趣,戴維斯先生,我隻想問你,你把我抓到這裡的原因是什麼?還有,你要怎樣才肯放我?”
“喝酒麼?”他不回答她的話。
安夏兒看了眼她麵前的餐桌,這裡有三張獨立的餐桌,每一桌上麵都有食物和酒,對麵那個餐廳上的酒喝了一半,估記是剛才在門口碰到的那個男人坐過那。
安夏兒看著她麵前桌的食物與酒,“我不想喝。”
戴維斯自己喝了他杯裡的酒,“我原先想抓的人的確不是那個陸歆,而是陸少夫人你,畢竟對於陸白更重要的人,是你,不是他的堂妹。”
果然是為她和陸白來的……
安夏兒心裡透了口涼氣,還好,陸歆沒有出什麼事。
不然陸歆若是因為他和陸白真的被人斷了手指或割了耳朵,他們怎麼向陸釉家裡交待?而他們給家族帶來災難也說不過去。
“你想要什麼?”安夏兒又問他,“名利,地位,金錢,作為南宮家族的替補,成為歐洲四大金融貴族之一的勞倫家族,這些東西都不缺吧?難道你真想要那張藏寶圖?”“名利地位金錢確實我都有,但那張藏寶圖,我承認我依然有興趣。”戴維斯說,他眸子是棕紅色的,與身上暗紅色的大衣映出血的黑暗與華麗,“陸少夫人,你估記不知道
那張藏寶圖的意義吧?那張藏寶圖所能得到的,絕不僅是錢。”
“我確實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安夏兒說道,“我要的隻是我與我家人的平安和幸福。”
“既然你不想要,那交出來就行了。”
“那你把我和陸歆放了,回去我找出來寄給你。”
“哈哈。”他突然笑了,“陸少夫人覺得這是小孩子間的聊天麼,把你放了,你回去再寄給我?可能麼?”
安夏兒擰眉,“……”
“把你放了,你和陸白會就此罷休?一切就像沒發生?”戴維斯冷聲笑道,“陸少夫人是覺得這是小孩子的聊天話題,還是我好忽悠?”安夏兒深吸一口氣說,“我可以保證,隻要你將我和陸歆放了,我絕不再追究,也會將那張藏寶圖給你。”怕他不相信,安夏兒又加上一句,“就當是感謝克瑞斯汀治好了我
臉上的傷,那張藏寶圖送給她哥哥,就當是謝禮。”
“你可以保證,但陸白追不追究你就不管不著了,對麼?”戴維斯替她補充完沒說的話。
安夏兒心再次一沉。
這個男人果然狡詐……心機恐怕不在南宮焱烈之下。
耍小聰明什麼的,估記真不管用了!
“那你說,你怎樣才能將我和陸歆放了。”安夏兒直接問他。
“那個陸歆……我若是高興,也許可以將她放了。”戴維斯目光像鎖住獵物一樣盯著安夏兒,“但是陸少夫人你,想回去就難了。”
“……”“你的價值太大。”他說道,說了一句話非常欠揍的話,“比如,可以用來不停地敲詐陸家和陸白,隻要我提出要求他都必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