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正在刷牙,聽到他這雷人的話手一用力,將牙齒刷出了一點血來!
刷完牙,洗臉,去行李箱拿出衣服換上。
將陸白一套衣服拋在他床上,“趕緊起來吧,下去吃早餐,我父親肯定在等我們了。”
陸白起來後,對她說,“不說你幫我洗臉?”
“我什麼時候說過幫你洗臉了?”
“昨晚,你不同意讓人幫我洗,我手不能碰到水。”說著他又舉起那隻被她燙傷的手,看到安夏兒啞口無言,他笑笑去洗手間了。
他刷完牙便喊,“真不進來幫我洗?”
“我來!”
安夏兒緊握著拳頭進去。
她拿起毛巾濕水,一擰,然後糊亂在他臉上擦了一把,一股作氣道,“好了!”
“看你,對我一點耐心都沒。”不等安夏兒後退,陸白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像我對你,永遠有耐心。”
看著陸白出去,安夏咬著唇。
陸白的氣息和溫度還留在她唇上。
陸白正在換衣服,沒回頭也知道安夏兒來到了他身後,便輕笑說,“怎麼,來欣賞一下你老公的身材?還是想與我恩愛了?”
“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安夏兒打斷他的沒羞沒臊的話。
陸白係上領帶,回過頭看著她,一邊手勢利落地打著領結,“我以為我解釋清楚了……”
他歎了歎,深褐的眸看著她,“現在看來,也許解釋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你主觀意識已經認為了我犯一個怎麼解釋都沒用的錯誤。”
安夏兒沒說話,隻是氣悻地看著他,她覺得這樣跟他生氣下去不是事,但如果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好像也不甘心。“這麼說吧。”陸白來到她跟前,舉起那隻受傷的手給她看,“那,這能不能算是你給我的懲罰?為了那件事,我已經承受了皮肉之疼,這比打幾個耳光痛吧?能一筆勾銷了
麼?”
“你……”看到他受傷的手,安夏兒就心虛,“那我是不小心。”
“我也不是故意要冤枉你。”
“……”
“如果你覺得還不解氣。”陸白正色看著她,“再拿熱水燙我一次?”
安夏兒哽咽了一下,眼睛竟有些酸起來,她調頭便往房門走,身後陸白問她,“你是不屑於這麼做,還是心疼?”
安夏兒眼睛有點紅,這個問題還用問麼。
房間門敲了兩聲,安夏兒走過去打開,見佩欣站在門口。
“公主,你起來了?早餐已經備好了,老爺在下麵等你和陸先生。”
“好的。我們馬上下去。”
早餐上,安夏兒與陸白照樣與魯布旺夫高興談話,兩夫妻不似有吵架。
在這一點上,陸白也非常尊重她的意見,不讓她父親知道他們在鬨矛盾,不讓她父親擔心。
陸白拿起一片麵包,用餐刀切了一些奶酷塗在上麵,貼心地放在安夏兒碟子裡,“所以,父親你今天安排的行程就這些?”
鮑伯正在旁邊報告著他們今天的行程。
魯布旺夫溫和地微笑著,“上午我先帶你們去我這個莊園看看,再去看看赫姬的墓,在西萊時,夏兒一直沒有機會祭奠過她母妃,現在有機會了。”
“母親的墓就在這嗎?”安夏兒很是高興問道。
“對,就在莊園裡。”魯布旺夫道,“不然,我怎會將莊園建在這,我和赫姬之前是約定好的,要來這個地方養老。”
“好的,父親,那等上我們就去吧。”
“好,那我去準備車。”鮑伯應聲。
“那下午有什麼安排?”陸白又問,手裡幫安夏兒剝著一個雞蛋。
他們恩愛的畫麵,讓魯布旺夫看了很欣慰,“下午,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在荷蘭投資的一些產業吧。”
安夏兒想接過陸白手裡的雞蛋,“我來。”
但陸白已經剝好了,直接送到她嘴邊,“張嘴。”見魯布旺夫在對麵看著,安夏兒隻好配合地張開嘴,臉上火辣辣的。陸白一邊寵溺地喂安夏兒吃雞蛋,一邊不忘跟老丈人說話,“想不到您在荷蘭還有做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