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
但她不敢承認。
因為在從瑞丹回到z國時,她就答應過陸白,不再關心紫羅蘭的事兒。
我再猜猜看,還跟你父親問了關於那個什麼紫羅蘭的事?陸白又準確無誤的猜。
沒有!安夏兒馬上否認,我就問了關於我母親的事,畢竟她在我小時候就去逝了,我身我父親打聽一些我母親的事,很正常吧。
至於紫羅蘭的事……隻問了一點點。
是麼。陸白略有所思地看著她,從側麵可以看到安夏兒脖子緊張吞口水的動作,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啊。安夏兒莫明地看著陸白,我就是一時想念我母妃,所以過去向我父親打聽了一下她的事。
那封信呢?陸白什麼都知道。
安夏兒瞳孔放大。
他竟然知道她母妃留了信?
她若是沒記錯,她應該沒告訴陸白才對啊,難道是菁菁和小紋……
安夏兒後槽牙咬了咬,儘量讓臉部鬆馳,緩緩地回過頭微笑,我剛才燒了,因為信我已經看過了,以免睹物太過憂心,所以我燒了,我想我隻要將母妃跟我說的話記在心裡,就行了。
至於信裡麵的內容,她不確實陸白知不知道。
但作為夫妻,陸白是足夠了解安夏兒的,看到安夏兒強裝鎮定的微笑,他歎了口氣,你不用緊張,其實我隻是有一次去家裡你那個臥室看我們的婚紗照時,看到了你母妃留下的那封信。
他們剛結婚時,安夏兒是睡在另一個側臥室的,他們在法國拍的婚紗照像壁畫似的,被安夏兒掛了滿臥室。
所以陸白也會偶爾過去看看他們的婚紗照。
安夏兒心底再次咯咚了一眼。
看到夏兒瞳孔再次擴大,陸白又笑了,放心,我沒看,那畢竟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信,我擅自拆開看,好像有點不遵重你隱私。
安夏兒懸起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沒……沒什麼。安夏兒咳了一下,就是,我母親給我留的一些話,說抱歉沒陪伴我長大,以及希望我將來能選擇自己想走的路,和最愛的人在一起,過無悔的人生。
陸白眼神深邃地看著她,所以,你選擇了你要走的路,和你最愛的人在一起了麼?
安夏兒失聲笑了,看著這個英俊迷人的丈夫,明知故問。
陸白伸出修長的手指拿著她手中的睡衣,慢慢地,將她拉扯過來,從安夏兒的視覺往下看,他濃黑的劍眉,魅惑的眼神帶著夜的魔力,我不知道,你過來跟我說。
聽著他庸懶的語氣,安夏兒腳趕緊踩住地麵,緊抓著睡衣,等下等下,我先去洗澡。
陸白稍一用力,安夏兒連人帶衣服倒在了他懷裡。
陸白翻身而上,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安夏兒眼前,安夏兒心臟驟然加速,陸白語氣庸懶霸道,不用洗了,我喜歡你身上原本的香味,不是沐浴乳的道味。
他臉龐傾下,鼻尖輕輕地在安夏兒脖子上移上,就像羽毛掃過肌膚,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覺,之後便開始發燙。
衣物從寬大的床沿滑落,浪漫的夜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
安夏兒看著餐桌上那一堆比年夜飯估記還在豐盛誇張的早餐,驚呆了!
鹿茸雞湯,羊腎山藥粥、燕窩燉洋參、枸杞鹿肉、靈芝鴿子湯……
陸白視線在這些早餐上麵,略有所思。
那個……安夏兒試著開口,父親,今天是不是荷蘭的什麼節日?
節日?沒有!魯布旺夫指指麵前這一桌子早餐,快吃快吃,專門為你和陸白準備的大補早餐,年輕人吃了有好處,特彆是正準備要孩子的夫婦更要多吃點,陸白,彆愣著,你快吃!夏兒吃得多,等下都被她吃光了!
陸白微笑著,拿起餐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