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恩含胸收腰,身體像是壓縮的彈簧,忽然雙手往上一搓。
朝著王悍的下巴而來。
這一式朝天炮要是換做有功夫的人動手的話,肯定能一擊製敵。
但是楊知恩還是太粉嫩了。
王悍劈手下砸。
五指如鉤扣住了楊知恩的手腕,往懷裡一拉。
楊知恩腳下不穩直接一腦袋紮進了王悍的懷中。
胸膛緊緊的撞在了王悍的胸膛上。
彈!
真他媽彈!
楊知恩一張臉瞬間紅了,腳後跟朝著王悍的腳趾頭上麵踩了下去。
王悍輕鬆的躲開了楊知恩的這一腳。
啊!
楊知恩一腳踩空了。
但是因為踩得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胸前的酥軟白玉跟著上下顫了顫,王悍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
楊知恩咬牙還要動手,王悍單手抓著楊知恩的雙手手腕,一擰一推,楊知恩背對著王悍,彎著腰,挺翹的臀兒頂著王悍的腰,瞬間就被王悍製服了。
隻不過這個動作不太雅觀。
“鬆開!”楊知恩一聲嬌喝。
一張臉通紅。
王悍悻悻鬆開了楊知恩的手。
“認輸了嗎?”王悍活動了一下手腕。
楊知恩揉著發紅的手腕,雖然很不服氣,但也是一個乾脆的人,“技不如人!是我輸了!”
王悍的笑容逐漸壞了起來。
楊知恩一挺胸膛,“你挑個時間!願賭服輸,我在你麵前果奔!”
王悍尷尬的笑道,“瞧你說這是什麼話,我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當然是信守承諾,那就現在吧。”
楊知恩左右一看,“這裡人多,我們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王悍一看楊知恩竟然玩真的,“彆彆彆,我口嗨的,你彆當真。”
楊知恩小眉頭一擰,那不行!我既然輸了,那就願賭服輸!何況這個條件還是我提出來的,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傳出去還讓人以為我玩不起是不是!
彆!開玩笑的!王悍義正言辭道。
楊知恩轉過頭看到武館的學徒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一把拽住了王悍的衣領拉到了她麵前。
二話不說就扯開了衣領讓王悍往裡麵看。
嫩白深邃的溝壑豐腴軟彈。
王悍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王悍雙手合十瞪著眼睛往前湊了湊。
楊知恩拉好拉鏈,“色胚,我們扯平了!”
王悍被整了個手足無措,這女人還真是彆具一格。
“我還有事!先上去了!”王悍抹了把鼻子,快步朝著樓上而去。
楊知恩哼笑一聲,“小樣!”
康弘哲還在醫院,他的那幾個徒弟就交給了王悍帶。
中午給蘇祈送了飯。
這次沒有攔著王悍,而是讓王悍上了樓,兩個人一起吃的午飯。
轉眼到了周末。
王悍一如既往到了武館,隻不過今天帶著果果。
果果讓夏婉瑩帶著。
王悍給學徒教拳。
快中午的時候,王悍上樓去接果果。
一個辦公室裡麵,夏婉瑩端莊的坐在鋼琴前正在彈鋼琴。
舔狗康弘哲已經從醫院出來了,本來要在醫院躺著,但是一聽王悍帶著他徒弟,立馬來了武館盯著。
這會兒夏婉瑩在學鋼琴,康弘哲給坐在旁邊當忠實觀眾。
王悍輕輕推開門,抱起來果果。
沒著急走,耐心的聽著夏婉瑩彈鋼琴。
一曲終。
康弘哲像是海豹一樣拍手鼓掌,“婉瑩,彈得太好了,都能去維也納大廳了!”
夏婉瑩隻是客氣的笑了笑,回過頭看向了王悍,“王大哥,你覺得我彈得怎麼樣?”
“還行吧,就是裡麵好幾個地方都彈的差點火候。”
康弘哲一聽這話立馬護著夏婉瑩,“你懂什麼叫音樂嗎?你會彈鋼琴嗎?你懂藝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