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點麵子不給他。
餘光中,不少看熱鬨嘚人都是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都是一副看笑話的姿態。
那個流浪歌手看著扶著他的王悍,也是一臉震驚,他雖然窮,但也不傻,這個停滿了豪車的飯莊老板什麼身份不言而喻,但是看王悍的裝扮,非常接地氣,有錢而且接地氣都算了,最主要是還長的帥。
白鴻才收回了手,那隻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掩飾尷尬,嗬嗬笑了一下。
“哎呀,都是誤會,嗬嗬,都是誤會啊,鬆月,快給王老板道歉!”
對窮人重拳出擊,對富人笑臉相迎。
這就是白鴻才的做人原則。
但沒想到今天碰到了硬茬子。
王悍叼著煙,“跟老子道個錘子歉,老子說了半天你們是一點沒聽進去嗎?老子說,你們爺孫倆給這個兄弟道歉!聽不懂嗎?”
白鴻才皮笑肉不笑道,“王老板,我還沒做個自我介紹,鄙人白鴻才,是鄰省白家的人,我們白家,在鄰省也是排行前七的家族。”
“什麼前妻的家族,你就是前夫的家族這個歉你們也得道!”
白鴻才臉皮顫了顫,知道今天這年輕人是要死磕上了。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白鴻才掃了一眼白鬆月,“鬆月,給王老板的朋友道歉!”
白鬆月嘟囔著嘴,“爺爺”
“道歉!”白鴻才重複了一遍。
白鬆月怨毒的掃了一眼王悍,隨後看著那個流浪歌手,“對不起!”
說的很敷衍,那三個字就像是燙嘴一樣。
“去給人家把假腿撿回來!”王悍再度說道。
白鬆月嘟囔著嘴想要說話,被白鴻才掃了一眼,跑過去撿假腿,假腿被踢進了車下麵,白鬆月立馬讓手下趴著撿。
王悍看了過去,“誰踢的誰撿!”
白鬆月攥著拳頭,眼神恨不得要把王悍千刀萬剮了,俯身趴在地上把假腿扒拉了出來,過來遞給了流浪歌手,流浪歌手連忙接了過來。
“王老板,歉也道了,這件事是不是可以過去了?”
不料王悍呲著小白牙笑道,“這事兒暫時過去,咱們還得有另外一件事!”
“王老板什麼意思?”白鴻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王悍。
王悍胳膊搭在林雪芙的肩膀上,“你孫女抽了我朋友一個大嘴巴子,這事兒總得給個說法吧?”
白鴻才看了一眼林雪芙紅腫的側臉,又掃了一眼白鬆月,白鬆月心虛的低著頭,白鴻才衝著林青雲笑道。
“老林啊,都怪我管教不周,這樣吧,鬆月,給林小姐道個歉!”
王悍笑道,“道歉?道歉有用的話,要大嘴巴子乾什麼?”
“那王老板是幾個意思?”白鴻才平日了人上人做慣了,今天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夠給意思了,火氣也達到了閾值。
王悍叼著煙掏了掏耳朵,看著白鬆月,指著林雪芙麵前的位置,“你過來站著這兒!”
白鴻才給了白鬆月一個眼神,白鬆月嘟囔著嘴,很小聲的咒怨著汙言穢語站在了林雪芙的麵前。
“我都道歉了!你們還要怎樣?”
王悍抓著林雪芙的手腕,往後一張,掄圓了膀子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啪!
清脆響亮!
震驚全場!
王悍鬆開了林雪芙的手腕,把煙頭彈進幾米開外的垃圾桶裡,衝著白鴻才笑道。
“這他媽才公平嘛!”
白鴻才的火氣終於突破了閾值。
“當著我的麵打我的孫女,你找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