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的呼延脫脫呢?”越鴻卓質問道,呼延脫脫是宿衡陽的義女,應該是知道一些宿衡陽的事情。
李狗剩雙手捅在袖子裡,胳膊肘頂了一下解招娣。
“你自己說!”
鼻青臉腫的解招娣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那顆僅有的門牙往原來的位置搡了搡想要固定好。
“我說不要跑,她就跳崖了。”
李狗剩氣呼呼道,“你那說的是不要跑嗎?你怎麼不把後半句說出來?”
解招娣抹了把殘存的鼻血,不得不說解招娣同誌的身體素質就是好,鼻血都流成這樣了,整個人還生龍活虎的沒啥影響。
“你說啥了?”越鴻卓打量著解招娣。
解招娣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就說美女,加個扣扣。”
李狗剩怒斥道,“一把年紀了不要個臉,我都替你害臊!害得我微信都沒加上!你說你加扣扣乾啥?”
“我扣扣開了黃鑽,這樣踩她空間她看不到。”
王悍嘴角扯了扯,這兩活寶。
遠處傳來動靜。
風火雷電四大護道者抬著昏迷過去的宿衡陽朝著這邊而來。
後麵還跟著負傷的鮑元武。
宿衡陽身上還冒著煙和氣,兜帽掉了下來,這才看到他的腦袋上竟然還戴著一個鐵麵具,根本看不清具體的長相。
四大護道者把宿衡陽扔在了王悍麵前。
“請小道主定奪!”
王悍蹲在宿衡陽的麵前,敲了敲宿衡陽臉上的麵具。
“他戴麵具乾啥?”王悍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從我認識他,快八十年了,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樣貌。”越鴻卓開口道。
其他幾個人也是跟著附和,說是都沒見過宿衡陽的真麵目。
鮑元武捂著腹部的傷口。
“我好像聽老道首提到過,他戴麵具,是因為長相嚇人,我聽老道首說,大概就是臉上長著類似於魚鱗的東西,像是一種皮膚病。”
王悍通過眼眶的部分往下看去,膚色是那種青色的,好像還真有鱗片的輪廓。
“前輩怎麼樣?”王悍看了一眼鮑元武的傷勢。
鮑元武笑道,“不礙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沒想到正說話的時候,宿衡陽忽然睜眼,一把抓住了王悍的手。
王悍的手中被宿衡陽塞進來一把匕首,宿衡陽拽著王悍的手朝著他自己心口狠狠一捅。
癲狂笑聲傳出,麵具嘴巴的地方鮮血噴湧而出。
宿衡陽抓著王悍的手腕,麵具後的雙眼盯著王悍。
“能製裁我的人!隻有我!”
宿衡陽大笑著緩緩倒地,逐漸沒了動靜。
幾人連連忙檢查,已經沒了生機。
王悍怔怔地看著宿衡陽。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在匕首之間,還夾雜著一張紙條。
鮑元武關切的問道,“小道主沒事吧?”
王悍回過神,“沒事。”
假借撒尿,王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展開了那張宿衡陽塞過來的紙條。
上麵寫著三句話。
“把我葬在總壇!”
“提防鮑元武!”
王悍目光下移,當看到最後一行字的時候愣住了。
“小心帝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