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誰!你是誰!!!”
陶秀才手中再度使勁,王悍的眼球暴突,舌頭都要吐出來了。
但臉上湧現出瘋狂的笑容。
“你敢殺我嗎?”
這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卻讓陶秀才直接破防了,“你當我不敢嗎?”
陶秀才朝著王悍心口一拳轟砸了下去,但是拳頭終究懸停在了心口之外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看到王悍不屑的笑容之後,陶秀才直接再度破防,五指一扣,直接硬生生地掰斷了王悍的一根肋骨。
不遠處,其他人一陣幻痛。
王悍的臉上依舊掛著瘋狂笑容,愣是一聲沒吭。
這個笑容讓陶秀才心中的恐懼更加躁動,恐懼變成了憤怒,再度掰斷了王悍的一根肋骨。
王悍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越這樣,陶秀才就越瘋狂。
接連弄斷了王悍幾根肋骨之後,又開始去掰斷王悍的指頭。
東北佬怒意越來越盛,看了一眼鴉佬。
鴉佬衝著東北佬搖了搖頭。
“你媽了個巴子的!你說的人呢?你不是說會有人來救場嗎?”
東北佬怒視張龍陵。
張龍陵這會兒也非常慌,“我也不知道啊,之前老宋說過,肯定會有人出現來救小道主的,他以前從來沒有失算過!按理說應該已經來了!”
陶秀才眼神之中透露著變態的瘋狂,但是這種瘋狂再王悍的瘋狂麵前又顯得過於單純了。
“算我求你了!告訴我你是誰!我求你了!”陶秀才雙手抓著王悍的脖子晃動著。
陶秀才剛才揚言要折磨死王悍,但打根上還是害怕,這種害怕眼神深處根本藏不住。
這種恐懼是在心中生根發芽現在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很多人小時候被狗咬過,長大後就會怕狗,小時候被雞叨過,長大後也會怕雞。
這種心理上的創傷會一直不斷地放大。
陶秀才心中的恐懼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他還是害怕,怕那個和王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以他不敢弄死王悍,以至於他在折磨王悍的時候也會非常謹慎。
“你說啊!我求你了你快告訴我好不好!”
“說啊!!!”
陶秀才瘋狂嘶吼。
王悍的主觀意識逐漸迷離。
體內的邪氣一點一點的開始往外釋放。
前段時間吸納了那麼多的邪氣,王悍都不敢亂用,時至現在,王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王悍雙眼輕閉。
陶秀才一隻手捏著王悍脖子,另外一隻手去撐開王悍的眼皮,“看著我,看著我給我說你到底是”
邪氣沸騰。
所有人心中驚駭。
東北佬和鴉佬對視一眼,二人均是神色果決。
陶秀才眼神中的驚恐已經上升到了一個閾值,喉嚨之中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叫聲。
“我討厭你看萬物如芻狗的眼神!”
陶秀才兩根大拇指就要掐爆王悍眼神的一刹那。
一股滔天怒潮狂湧而來!
整片樹林都在隨之顫抖!
陶秀才身形踉蹌往後倒飛而出!
落地之後,雪白的披風第一次沾染了泥土。
陶秀才看向了王悍身後的中年男人。
男人滿頭長發,穿著乾練,單手扶著王悍後背。
“天下九道的小道主,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種不入流的小蝦米來侮辱了?”
陶秀才盯著對方,神色驚駭。
喉頭滾動,麵皮顫抖,嘴裡麵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你是昆侖宮吹燈明王!
洛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