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拽著地上的女人起來,女人身上帶著一股異味。
剛才被打的大小便失禁了。
臉蛋發紫,腫得厲害,眼睛裡麵都充血了,頭發也被拔掉了一大片,嫣紅的頭皮在淩亂的頭發裡麵能看得一清二楚,滿臉的淚痕。
起來的時候衣服是抽上去的,後背上都是於痕。
疼的根本直不起身子,抓著老板娘的胳膊。
王悍從老板娘的手中接過來小孩,一道炁體悄然打入了小孩體內。
小孩大眼睛從自己酒鬼父親身上移了回來,看著王悍,剛才的炁體打通了小孩體內鬱結的氣血,小孩張開嘴哇地哭了出來,兩隻小手緊緊的攥著王悍的衣服不鬆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女人聽到自己孩子又哭了,顧不得疼痛,張開手臂要過來抱著小孩子。
腿一軟,差點栽倒。
老板娘扶著女人,就要往外走。
不料苟初升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拽住了女人的頭發。
“把小賤貨帶走就行了,大的留著,老子剛才喝了些酒,感覺現在狀態很好,火氣很大,她得留著老子要爽一爽。”
“苟初升!你還是個人嗎?”老板娘怒吼一聲,氣得渾身發抖。
苟初升臉上帶著惡心的笑容,打了個酒嗝兒,“老板娘,你要讓她走也行,你留下來陪老子爽爽!”
“滾!”
苟初升麵色猙獰拽著女人頭發。
女人被拽著頭發,神色痛苦,張著嘴,仰著頭,一隻手慌亂間亂抓,抓住了王悍的手腕。
眼神哀求,帶血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嘴巴張開,已經沒有力氣哭喊出來了,隻能發出來嘶啞近乎聽不見的痛苦啊聲。
苟初升看到女人竟然還拽著王悍的手腕,怒吼一聲,“鬆開!誰他媽讓你碰其他男人了!你個騷貨!”
說著話,吵起來床根的酒瓶子朝著女人腦袋砸了下來。
王悍終於忍無可忍。
一腳踹在了苟初升的胸膛之上。
苟初升往後倒飛而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你媽隔壁!你找死是嗎?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奸情!”
苟初升從地上抄起來一個酒瓶子朝著王悍砸了過來。
王悍偏頭躲開,大手把小孩的腦袋摁在肩頭,不讓小孩子看到。
讓旅館老板娘拉著女人出去,王悍怒氣直接被這不是人的東西給拉滿了。
“你媽個了巴子的,老子”
不料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那個黑瘦和尚給打斷了。
“這位施主,不可打誑語,眾生平等,遇到這種人,自然要用愛去感化他!”
王悍轉過頭看著黑瘦和尚,心想佛家舍利子就是多啊,這尼瑪還用愛感化,感化尼瑪了個香蕉棒棒錘。
黑瘦和尚把王悍往後一拉。
雙手合十。
麵帶笑意的看著苟初升。
“施主,剛才貧僧已然與你說過了,你與這位女施主既為夫妻,又非夫妻,是夫妻,所謂眾生平等,你與這位女施主能在茫茫人海結為夫妻,這便是你們的緣分,既然有緣”
“你個和尚吵你嗎呢!跟你有個幾把什麼關係?給老子滾!再跟老子吵信不信老子把你禿頭給你開了!”
黑瘦和尚依然麵帶笑容,心平氣和道。
“施主,萬不可打誑語,貧僧在與你講道理,講佛法,講塵緣,你便耐心聽著,你與這位女施主既然有緣分結為夫妻,那這都是你們前世今生修來的緣分”
苟初升站了起來,拿著酒瓶子指著黑瘦和尚,“緣分泥馬勒戈壁”
王悍的火氣頂到了天靈感,伸手就要拉開黑瘦和尚揍這畜生不如的東西。
不料這黑瘦和尚忽然肩膀一抖,擼起袖子,狀若怒目金剛。
“我草你!你了個的!貧僧給你臉了操你!給你好好說話你了個的你是一句聽不進去是嗎你!”
黑瘦和尚揚起來砂鍋大的拳頭。
“你了個的!
貧僧今天就讓你好好感受感受佛法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