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院子裡的幾棵樹刷刷刷就是幾劍,幾棵樹當場被攔腰砍斷。
“老爺,喬家這會兒肯定知道消息了。”
勞鴻鵬拄著劍,小拇指撓了撓眉毛。
“這個蠢貨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跑去喬家的地盤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
“小明少爺被那個叫項風的之前給動手打了,覺得跌了麵子,加之上次咱們和喬家搶地盤沒有搶過,昨天又喝了點酒,上頭了。”
勞鴻鵬氣的直咬牙花子,“這個蠢貨,這是上頭嗎?這是一點沒有大局觀!這個蠢貨!!!”
“老爺,喬逢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他該不會是準備憋大吧?”
勞鴻鵬哼哼笑了一聲,“憋大?憋個屁大!看著吧,喬逢春就是在等我上門!畢竟這件事是我們理虧!喬逢春這一趟怕是要咬我們勞家一大口!
這個蠢貨!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下麵的通知一聲,這兩天,所有人出門都得彙報!誰要是敢做一丁點過線的事情,家法伺候!”
“是!那您現在”
勞鴻鵬把劍扔在一邊,“準備一下去喬家!”
“那喬逢春要是想要趁火打劫的話”
勞鴻鵬冷笑,“彆忘了,我們的人也死了,他喬逢春總得有個度,唉?明明的屍體呢?”
“屍體還沒有回來!”
勞鴻鵬哼哼冷笑一聲,“這是扣著屍體,等著我們呢!走吧!”
喬逢春睜開眼。
陰暗之中傳來聲音。
“查清楚了,是勞家的那個勞明明,心裡麵窩著火,想要故意報複的。”
喬逢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杯。
“報複?這個勞明明我知道,有點印象,雖然有點匹夫之勇,但是不至於沒腦子到做出來招惹到我們喬家這種事情!這背後怕是另有隱情。”
“您的意思是說,勞鴻鵬指使的?”
喬逢春搖了搖頭,“不可能,勞鴻鵬剛剛坐上小太保的交椅,屁股還沒捂熱乎,他現在辦事情不至於這麼沒腦子。”
“那這是其他人指使的?這是和勞家有仇想要借咱們的刀殺人嗎?”
喬逢春目光平視前方。
“要麼,就是這個勞明明沒腦子。
要麼,就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讓喬家和勞家鬥起來。”
暗中的聲音傳來,“如果勞家和喬家鬥起來的話,誰是最大獲利方?會不會是山河會另外幾家?”
喬逢春笑著放下茶杯。
“這兩天怎麼沒見雅雅?”
“小姐和那個項風這兩天一直在外麵遊玩。”
“今天晚上怎麼沒見雅雅回來?”
暗中的聲音沉默了。
喬逢春偏頭,“嗯?我在問你話!”
“小姐她她”
喬逢春提起來茶壺倒茶,“有話就說!”
“小姐和那個項風兩個人去開房了!”
喬逢春手一哆嗦。
滾燙茶水倒在了腿上,連忙拍了拍。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也希望這是個玩笑!但我讓人去小姐房間隔壁偷偷聽了一下,小姐好像玩的還挺開心,嗓子都喊啞了。”
喬逢春放下茶壺,“細節就沒必要跟我說了!”
眉頭緊皺,喬逢春頓了頓,“找個機會,讓上次見過的那個心理醫生過來看一看。”
“看什麼?”
“看看這個叫項風的是不是有什麼認知障礙!”
“老爺,小姐畢竟是您的親閨女,您怎麼能這麼說小姐呢。”
喬逢春端著茶杯,“人總得清醒一點!老梅,要不,我把雅雅介紹給你兒子?咱倆當親家?”
“我明天就去請心理醫生過來看看!”
喬逢春指肚搓揉著茶杯,“這到底是何方神聖想算計我喬某人呢?”
“老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勞鴻鵬肯定會來!這件事他總得給我一個交待!”
“是!那這件事就息事寧人了?”暗中的老梅問道。
喬逢春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記得把那個勞明明的屍體還給勞家,見到屍體之前,這勞鴻鵬肯定會跟我假裝吼兩嗓子裝裝威風的。”
王悍忽然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
“老朱,剛才有個事情忘了辦了,你現在趕快去辦一下!”
“什麼事?”
“去把勞明明的屍體暗中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