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和議論。
所有人都在討論這個神明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神秘組織。
有人發現路胖子死了,勞家沒動靜,打聽了之後,才得知勞家被滅門的事情。
這場轟動導致但凡是有江湖中人的地方,都在探討這個事情。
知情人喬逢春幾個人都是沒有向外界透露半點消息。
王悍現在就安靜的等待著過幾天麒麟榜開榜,到時候坐上小太保交椅進行下一步計劃。
喬雅雅這兩天像是牛皮糖一樣一直跟著王悍問東問西,王悍敏銳的覺察到喬雅雅是被喬逢春派來探底的。
王悍像是個拔吊無情的渣男一樣,讓畫皮鬼易容後過去堵住了喬雅雅的口子。
自己則變了一副麵孔。
這幾天,朱棟和馬星劍又給王悍招了四個人。
王悍一一給傳授了《修羅吞噬經》。
幫幾個人報仇雪恨後,在每一個出現過的地方都留了神明二字。
一時間!
神明之名在整個隱世江湖之中引發了巨大的轟動!
舉頭三尺有神明的口號更是讓諸多做了不少喪儘天良之事的人惶惶終日。
王悍坐在一個小館子裡麵吃著東西。
朱棟和馬星劍兩個人走了進來。
坐在了王悍對麵。
王悍給碗裡麵扒拉了一筷子辣椒油,又把辣椒油罐子遞給了朱棟。
幾個人也不說話,就默不作聲的吃著東西。
從外麵進來了幾個風塵仆仆的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下,一個絡腮胡看著菜單。
“老板!來了小黃花魚!再來個燉排骨!把那個燒茄子也來一個,水煮肉片,還有這一頁都上,每人三碗米飯。”
老板應了一聲去準備菜了。
絡腮胡把包放在腳邊,衝著另外幾個人笑道,“哥兒幾個今年準備在麒麟榜衝個第幾啊?”
“咱們就是陪跑唄,要衝榜還不得老杜啊。”
一個法令紋很深,雙臂紋的花裡胡哨的寸頭接過話茬。
說話的時候看向了一個摟著一個女人的青年,青年一隻手攬著懷中女人的腰肢。
“去年摸了個邊兒,差一點點衝上了麒麟榜,今年我沒少練,差不離能衝進去麒麟榜。”
寸頭羨慕道,“隻要是能上榜就有錢!那都是真金白銀啊!還會有大勢力拋來橄欖枝!”
絡腮胡提來茶壺給幾個人倒上茶,“杜少發達了彆忘了我們哥幾個啊。”
杜少宇笑道,“那必須!”
“今年麒麟榜榜首能落到誰身上?”
“前三基本上就被那幾位預定了,上一屆榜首就是木家的那位天驕,二十九歲就金剛境了,那是實打實的三冠王!”
絡腮胡搖著頭,“我咋聽說,被木家那位擊敗的五冠王這一次也要出來,想要在三十五歲的年齡界限之前,再奪一次麒麟榜榜首。”
“媽的,神仙打架啊!”
絡腮胡笑道,“彆提這些了,跟咱也沒啥關係了,咱就是陪跑的,打的就是一個重在陪伴,等會兒咱去哪消遣消遣?”
那個有紋身的寸頭嘿嘿笑,“等會兒我得去找我那個馬子去。”
“臥槽,人家都結婚了,你還去,不怕人家男人搞你。”
寸頭一隻腳踩著凳子不屑道,“玩的就是結了婚的,發現了又能怎樣,她男人又打不過老子,老子還要搞大她的肚子讓那個綠毛龜給我養著孩子。”
絡腮胡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是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最近江湖上那個神明教知道嗎?你悠著點,人家針對的就是你這種道德敗壞的!”
寸頭不屑一顧,“扯卵蛋呢,什麼他媽的舉頭三尺有神明!老子搞破鞋搞了這麼久,也沒出過事,哪來的舉頭三尺有神明,神明在哪呢哪呢?”
說著話寸頭抬起頭看著上方。
絡腮胡搖著頭,“還是當心點吧,言多必失,該收一收還是收一收吧,這玩意兒誰能說準呢,我聽說,那個神明巨他媽強,山河會的勞家就是他們血洗的,多強你就去想吧!”
“杜少,你聽說過嗎?”
杜少宇喝了口水,“我聽我爸說過,他告誡我們家人出門都收斂點,這個神明教很恐怖,我聽我爸的朋友說,去過現場,半步朝元都是被一擊斃命的!你想想那有多恐怖!”
“那他媽不得朝元境了!”
距離不遠的王悍吃著東西,聽的一陣疑惑。
我成朝元境了?
真的假的?
我咋不知道?
這尼瑪以訛傳訛就是6啊。
但是這個效果王悍還是挺滿意的。
現在神明的名頭算是打響了。
暗中發展壯大,以戰養戰,隻要是打起來,可以通過《修羅吞噬經》吞噬敵人的炁體自我壯大。
這個就像是滾雪球一樣。
杜少宇還在給幾個人介紹,“我聽我爸說,那個神明教就沒有三花境以下的!全員三花境往上!”
絡腮胡驚歎道,“臥槽!這整個江湖之中也沒有這種恐怖的組織啊!”
有紋身的寸頭開口道,“行了,我給你們說啊,這就是典型的以訛傳訛吹牛逼吹出來的,和他媽那些網絡營銷一模一樣,其實就是銀槍蠟槍頭。”
“你彆亂說話!神明無孔不入!”
寸頭打開了絡腮胡的手,“行了行了,彆尬吹了成嗎?嗐神明無孔不入?在哪呢在哪呢?你是神明的人?還是你是啊哥們兒?”
說著話寸頭看向了距離很近的朱棟。
朱棟回過頭衝著寸頭笑了笑。
寸頭打量著朱棟,自從練了邪功之後,朱棟膚色就越來越白。
看起來有點奇怪。
寸頭操了一聲,“哥們兒長得挺腎虛啊,嚇你爹一跳。”
絡腮胡立馬陪笑,“不好意思,我這朋友不會說話。”
朱棟手指擦了擦嘴唇上的辣椒油,衝著寸頭笑道。
“沒事。”
寸頭打開絡腮胡的手,“我他媽是真想不明白,你也好歹家裡有點權勢,你瞅你那個慫逼樣。”
“做人何必咄咄逼人呢。”
寸頭站了起來,提了提褲子,“老板!多久了?還不上菜?你麻痹你是才開始種菜呢嗎?”
“不好意思!在做了!稍等一下!”老板陪笑。
寸頭去冰箱裡麵取了幾瓶飲料放在了桌子上。
“媽的,山河會每次舉辦麒麟榜開榜都選這種小地方,破地方小餐廳服務態度都是啥啊。”
絡腮胡勸慰道,“行了,互相體諒一點死不了!”
“老子是花了錢的,我出了錢我就是她爹!她不得好好服務我!”
“彆有倆臭錢就亂欺負人!”杜少宇開口道。
寸頭這才消停了不少。
正說話的時候,一個老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提著一個蛇皮袋子,看向了桌子上的空瓶子。
王悍幾個人把瓶子裡的水喝了,都遞給了老人。
老人頻頻感謝。
轉過頭又看向了那幾個青年。
老人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瓶子。
寸頭青年一把摁住了瓶子,“你馬勒戈壁的,你沒看到我沒喝完啊!”
老人彎腰道歉,鬆開了瓶子,轉身要走,卻被寸頭給一腳踩了蛇皮袋子。
絡腮胡見狀,“你彆他媽鬨了!”
寸頭笑著遞過去瓶子,“給你!”
老人道謝,伸手去接瓶子。
沒想到寸頭直接鬆開了瓶子。
啪啦一聲!
瓶子落地四分五裂!
“你個老逼登我給你瓶子你還不要!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還愣著乾啥?收拾了啊!難不成是等著讓我收拾嗎?”
老人蹲在地上撿碎片。
寸頭壞笑著抽出來幾張紙巾,拿出打火機點燃,把一團火扔在了老人背後的蛇皮袋子上。
老人低頭撿著玻璃渣子,忽覺身後有溫度,一回頭看到裝著塑料瓶子和紙殼子的蛇皮袋子著了。
連忙起身救火。
寸頭見狀又點燃了紙團扔在了蛇皮袋子上,看到老人手忙腳亂的樣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朱棟擦了擦嘴巴,緩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