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燭龍短時間之內隻能消化一具屍體!”
王悍回想起當天的事情。
有個叫糖婆婆的被送進了泥犁澗,當時甄有容還在問為什麼糖婆婆那麼好的人去了泥犁澗。
後來又說是糖婆婆和大祭司兩個人之間有點不堪回首的過往。
現在這麼一看,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王悍蹲了下來,給魚太一敬煙,魚太一抬起手拒絕了,王悍自己點了根煙接著問道。
“大爺!那如果按照您說的這樣,大祭司裝死是圖啥呢?”
魚太一滿眼笑意的盯著王悍,“你自己想想。”
王悍夾著煙,把事情過了一遍。
自己是被帝佬安排到天彭闕的,白武安也提前在天彭闕那個地方等著,還順帶接了紅蓮教原來的教主竹紅鹿。
帝佬辦事肯定是有所求。
天彭闕裡麵最寶貝的東西
王悍忽然抬起頭,眼睛一亮,“燭龍?”
魚太一拍了拍王悍的肩膀,“被那老小子教出來的,腦瓜子就是靈光。”
王悍撓了撓鬢角,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如果大祭司真的沒有死的話,他是在等,燭龍是被困在天彭闕的,我師父又打上了燭龍的算盤,所以大祭司篤定我師父會想儘方法把燭龍從天彭闕弄出來,等到把燭龍脫困之後,大祭司直接撿現成的?”
魚太一暢快大笑,再度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可以!不愧是老算盤教出來的!哈哈哈!”
王悍黑著臉,“這也太狗了吧?”
“對對對!都是狗!尤其是那姓帝的,使勁罵!多罵兩句哈哈哈!”魚太一拍這王悍的肩膀。
王悍瞅了一眼魚太一,想到燭龍是老子的寵物,“那那燭龍要是不聽大祭司的話呢?”
魚太一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悍,“燭龍還聽其他人的話,把其他人殺死不就行了嗎?”
“草!”
王悍隻覺得後背發麻。
還是太年輕了。
今天要不是碰到了魚太一,王悍根本不知道已經踏進了大祭司的套兒裡麵。
一根煙快要到了頭兒。
王悍的目光又落在了魚太一的身上。
臉上露出笑容,笑得象是一朵綻放的菊花。
魚太一立馬往後坐了坐。
王悍舔著個臉往魚太一身邊靠,“大爺!您離那麼遠乾嘛?咱爺兒倆雖然是初次見麵,但是我一看您就一見如故呐,大侄子我看到您就覺得倍兒親切!”
魚太一笑著朝王悍小腿踹了一腳,笑罵道,“滾蛋!”
王悍稍微正色道,“大爺,您知道山河會有好幾位和小日子之間有見不得光的勾當嗎?”
魚太一點頭,“知道。”
王悍眉頭一挑,“那您”
魚太一平靜道,“之前有人在追殺我,我騰不出手去解決這些俗事,問題沒解決,而且我現在還沒有恢複到巔峰狀態。”
王悍一臉懵逼,“追殺你?開什麼玩笑?您老人家堂堂山河會會長,正兒八經的朝元境巨佬,什麼人還敢追殺你?”
魚太一盯著王悍,麵帶笑意的隻說了一個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