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痔瘡她沒有。”
“我去你媽的!!!老子掐死你!!!”
薑唐撲過來掐王悍脖子使勁晃了晃。
遠處。
馮仁貴開車過來。
看到王悍乘坐的車前後晃動。
隱約看到薑唐抓著王悍的脖子。
馮仁貴關了車燈。
搖了搖頭,雙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大腰子舒緩了一下,“還是年輕好啊!任何地方都是戰場!”
幾秒後。
薑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車子也停止了搖晃。
馮仁貴等了一分多鐘,“不是中場休息,這是結束戰鬥了?我還以為要分神往回忍一忍呢,合著這麼快啊!這年輕也不一定就是好啊!”
重新開車過去。
摁了一下喇叭。
王悍拽著渡邊雄奇塞進了車裡麵,薑唐也跟著進了車。
車子很快就到了宅子。
這會兒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
王悍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找辛永壽,給自己孩子補充能量。
沒想到過去之後隻發現了一具無頭屍體。
王悍愣在原地。
“臥槽!!!”
趕忙上去拿著炁瓶把僅存的給吸納了,有點蛋疼。
一問才知道白武安身體透支暈過去了。
王悍也大概能猜到,這種對身體的消耗會很大,身體承受也有一個度,白武安這是怕自己到時候暈過去留個活口,沒有人能夠鎮得住辛永壽就給索性殺了。
軒轅禦風那邊也是同樣把那個小日子的武士給殺了。
那個武士的身上不是炁體,王悍也沒說什麼。
軒轅禦風出現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受了傷。
和小日子的人工武士打了一場之後。
正在修養。
喬逢春正在帶著人打掃戰場。
王悍徑直去了軒轅禦風休息的房間。
看到裡麵的燈沒開。
王悍頓了頓,轉過身要走。
沒想到門開了。
軒轅禦風衝著王悍笑道,“小道主,進來吧。”
“要不您先休息,明天說?”
“沒事,撐得住的。”
王悍也不廢話走了進去,開門見山道,“您來這裡之前身體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宿衡陽打的?”
“不是!”
這話讓王悍愣了半天,“那是被誰打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形容,像是人,又不像是人,很奇怪。”
王悍一臉懵逼的看著軒轅禦風,“那宿衡陽呢?”
“宿衡陽又去了羅布泊,我親眼看到他陷進了流沙之中,再也沒有出來!”
王悍一張臉皺成了一疙瘩,“那宿衡陽到底在找什麼!他做的那一切是為了什麼?”
“為了找他自己!”
王悍聽傻了,“啥玩意兒?”
軒轅禦風解釋道,“我與他交過好幾次手,最後一次,他和我說過不少事情,他說他不記得任何小時候的事情,他的記憶是從少年時代開始的,從他有記憶起,監人道的道首就給他一直在灌輸他是玄武指揮使的事情。”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上一代監人道道首知道什麼東西?”
“按理說是如此,但上一代監人道道首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話到這裡,軒轅禦風接著道,“但我看到了他的臉。”
王悍來了興趣,按照其他人說的,從記憶中開始,玄武指揮使都是一直帶著麵具,“什麼樣子?”
“很恐怖,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細小鱗片。”
王悍搓了搓胳膊,光是想一下就密恐犯了。
軒轅禦風接著道,“他被流沙吞噬之前還說過一句話。”
“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