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四季海鮮市場,有個李記魚鋪,你進去問老板,有深水魚沒,他要是說有,你就說要一兜子八爪魚,他說沒有的話你就在那個地方附近找個旅館住一晚,隔天去。”咣子開口道。
王悍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打了個車到了海鮮市場,進去兜兜轉轉找了一圈。
找到了李記魚鋪,裡麵有個卷毛中年人正在拿著手機打麻將,穿著皮圍裙,雨鞋,身上帶著一股魚腥味。
王悍湊了過去。
“老板,有深海魚沒?”
中年人回過頭看向了王悍,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悍,“有!要什麼!”
“來一兜子八爪魚!”
中年人把手機塞進了兜裡麵,站了起來,隨意左右看了一眼,“九爺?”
“嗯。”
“您這邊請。”
中年人朝著隔壁的攤位喊了一聲,“刀片,給我看一下店,我出去一趟。”
隔壁魚店一個青年點了點頭。
帶著王悍穿過市場,到了後麵一個道子。
地上蹲著一個人正在抽煙,中年人過去踹了一腳那人,“九爺來了!給九爺看看東西!”
那人連忙起身點頭哈腰的給王悍敬了個禮,動作滑稽,把煙頭扔在地上,走到了卡車跟前。
車開了車廂上麵的油布。
王悍過去檢查了一遍,這個東西是下水要用的東西,事關人命,王悍沒有馬虎。
上麵是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下麵才是潛水設備。
驗收過後,王悍從車上跳了下來。
“成!鑰匙給我!東西我帶走了!”
“九爺!還有個重要的流程。”那個剛才抽煙的抽象男人衝著王悍做了個大拇指搓食指和中指的動作。
“咣子沒給你們錢?”
男人笑道,“咣爺說他最近手頭有點緊,說這點錢對九爺而言就是毛毛雨。”
王悍罵罵咧咧的付了錢。
拿了鑰匙上了車。
開著車,按照咣子給的路線朝著指定的那個村子而去。
一路顛簸,昨兒還下過雨。
去那個村子的路還不好走,一邊是泥濘小路,另外一邊就是陡峭的斜坡。
一路顛簸了四個小時。
王悍終於看到遠處有個小村子,村口有個人蹲在那裡正在抽煙。
過去之後,發現是鵪鶉。
很久之前,三哥靳三省出獄的時候,王悍就見過鵪鶉。
看到王悍之後,鵪鶉朝著王悍雙臂揮舞,王悍停下車,鵪鶉跳了上來,熱情的打著招呼,“九爺!”
“咣子呢?”
“咣爺帶著人去後山踩點了,他特意囑托我在這裡等著您。”
王悍接過來鵪鶉遞來的煙,“咣子什麼時候來的?”
“咣爺幾個小時之前,但是我們的人已經在半個月之前,就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了!”
車子開進了村子裡。
鵪鶉給王悍解釋道,“九爺,咱們分為三個組,您和我們盜門的人都是技術組,負責尋龍點穴,還有一些專門從隱世家族請來的人,他們是突擊組,負責對付其他勢力的人,還有那些外國佬他們是資金組,咣爺說這些人都是大傻逼。”
王悍愣了一下,“不對啊,這尼瑪有資金組,還讓老子花錢買這些玩意兒?”
鵪鶉笑著解釋道,“九爺,您聲音小點,咣爺說了,這些東西是咱們乾私活兒用的!到地方之後,先不要卸貨,晚上我們再卸貨,生活用品搬進去,潛水設備藏起來,這事兒我來辦!”
在鵪鶉的指導下,車子朝著一個小院子開了進去。
王悍掃了一眼,這個村子不算大,零星分布著幾十家。
遠遠近近的還有一些帳篷。
村子土著村民隻有一些個留守老人和留守兒童,年輕人幾乎沒有。
遠處村委的幾間房被咣子給租了下來,村子裡的很多人家也被租了下來住著,一個月五百塊,對這些留守老人來說,一個月五百塊已經很多了。
村委門口,還立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什麼什麼地質勘查大隊的字樣。
各種各樣的專業設備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