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在國外旅遊的時候,在巴黎轉悠了一圈發現錢包被偷了,在那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我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幫忙,那些外國人看我都特彆的冷漠,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姑娘,按個姑娘問我從哪來的,一聽我是同胞,非常熱心腸的給我施以援手,還給了我很多幫助,最後又借給了兩千塊,我說我回國後會還給她。
後來兜兜轉轉,一轉眼兩年過去了,但那件事情對我而言是我人生之中最難以忘懷的事情之一,回國之後,我也一直在打聽那個姑娘在哪裡,就在今天晚上,我又碰到了那個姑娘,故人重逢,我們兩個找了個地方去促膝長談,然後談到了當年她借給我錢的事情,我拿出現金給了她,就在拿出錢的時候警察來了,我就被抓了。”
楊虎煥疑惑的看完了一大段,回複了一條消息。
“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抓你?”
“警察說入行這麼久,頭一次見嫖娼的把故事編的這麼有鼻子有眼的。”
楊虎煥黑著臉。
知道這是王悍又在大半夜耍賤。
氣的肝疼。
“鎮族使真幽默,差點就相信了。”
“老楊大半夜的還不睡?”
“晚上喝了點茶,有點失眠。”
王悍沒有再回消息。
楊虎煥抓耳撓腮的等了一會兒之後,再度回了個消息。
“鎮族使準備玩幾天?”
王悍還是沒有回消息。
楊虎煥還想發消息,最後把打的字都給刪除了,問太勤快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端倪。
王悍把手機放在一邊。
拿著手機點開了一條語音消息。
那頭傳來了夜店經理的聲音。
“王公子,今天的確來了兩個人打聽你的消息來著,照片發給您了。”
“知道了。”
王悍看了一眼照片,已經料定這是大祭司想要先找到王悍再讓月崎獸過來殺王悍的。
楊虎煥一宿沒睡。
隔天一大早。
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在這兒焦慮的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這位玩嗨了。
立馬打電話讓人過去跟著。
大清早,王悍帶著畫皮鬼接著出去遊玩。
這次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待著那兩個人追上來,再熬過今明兩天,就可以反殺了。
帶著畫皮鬼把附近的景點過了一遍。
玩了一天。
兩個人找了個路邊大排檔吃著東西。
這兩天天兒熱了不少,這會兒出來的人也不少。
人太多,有兩個姑娘過來和王悍還有畫皮鬼拚桌。
吃東西的時候。
一個小孩子跑來跑去,時不時的大喊大叫,路過一個桌子的時候,撞翻了幾個出來陸川大學生的一盤菜。
其中一個大學生怒聲道,“這他媽誰家孩子?不會管著嗎?”
小男孩嚇的跑到了自己父母那裡。
男的是個麵相凶惡紋身大漢,轉過頭看向了幾個年輕人,“你他媽再凶我兒子一個試試!”
飯店老板連忙跑出來打圓場,送給了幾個年輕人一盤新的菜。
大漢不屑冷笑一聲。
“傻逼!”
小男孩嘟囔著嘴在他媽懷裡,女人拍了拍兒子後背,白了一眼剛才幾個年輕人,“沒事去玩吧兒子,誰再凶你你找你爸收拾他!”
有了這話,小男孩又開始四處亂竄了起來。
引來了不少人腹誹。
這兩天天氣熱了。
有不少姑娘都穿著裙子。
畫皮鬼今天也穿著裙子,一起拚桌的兩個姑娘也有一個穿著裙子。
小男孩跑了過來。
偷偷的掀開了一個姑娘的裙子看,那個姑娘連忙掖著裙子,想要發火,但是又懼怕那個壯漢。
小男孩賊眉鼠眼的,轉過頭看向了畫皮鬼,伸出手去掀開畫皮鬼的裙子往裡麵去看。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畫皮鬼是王悍的年度優秀員工。
多多少少沾了一點王悍的習性。
小男孩剛剛掀開裙角。
畫皮鬼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去你媽的!”
小男孩被打蒙了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同桌的兩個姑娘也蒙了。
小男孩捂著臉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寶寶!”
小男孩他媽連忙跑了過來抱著自己的兒子。
“老公!有人欺負咱兒子!”
壯漢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畫皮鬼吃著串,嘴角兩邊都是油。
壯漢抄起來一把椅子。
小男孩他媽抱著自己哇哇大哭的兒子怒視畫皮鬼,“我都舍不得打我兒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打我兒子!”
畫皮鬼來了火氣,“你兒子沒點家教!掀女孩子裙子!自己不教育,我替你教育!”
“這他媽是你動手打我兒子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