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謠習以為常的吃著東西。
“王總,謝謝您。”
獨腿姑娘站了起來衝著王悍道謝。
“小事。”
和姑娘作彆。
王悍準備布局杜鵑來江寧市的事情了。
九龍印的事情已經刻在了王悍心上。
必須早點找到九龍印。
後排的牧謠從座椅之間探出腦袋來。
“九哥,你之前那個外國公司的假肢多少錢賣?”
“你問這個乾啥?”
牧謠坦言道,“葉子姐姐的那個假腿質量太差了,我想送她一個新的!”
“葉子姐姐?”
果果仰著頭解釋道,“就是剛才那個粉頭發攤煎餅的漂亮姐姐。”
“怎麼想起來這事兒了!”
牧謠開口道,“葉子姐姐是個好人,我想幫她一把!”
“謔!吃人家兩個甜筒就要給人家掏心掏肺是吧?”
果果仰著頭,“爸爸,那個阿姨是好人!”
牧謠從後排鑽到了副駕駛,“九哥,那個葉子姐姐以前是個舞蹈生,還是那種特彆厲害的舞蹈生,本來一畢業就能進那種特比厲害的舞團的,但是幾年前,他們一家去山裡麵遊玩的時候,碰到了山體滑坡,當時很多人都遇難了,葉子姐姐的父母也在那個時候遇難了。
葉子姐姐在後來救人的時候,被砸斷了一條腿,這輩子和跳舞無緣了。
但是葉子姐姐很陽光開朗,為了營生,她做過很多工作。
最厲害的是,她自己過的並不算富裕,但她把她父母意外保險賠償的幾百萬全都捐了。
這種事情要給我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你看,以前還有過公眾號的新聞報道呢!”
牧謠拿著手機讓王悍看,王悍掃了一眼。
“行,我給那邊打個招呼,讓直接送一個過去!”
牧謠立馬搖頭,“這個不行,這東西我要親自買一個送給她!你送的話那就成施舍的了!你那個東西多少錢?”
“幾萬吧!”
牧謠從口袋裡麵翻了半天,“我兜裡有七百,唉?怎麼隻剩三百了?九哥!!!”
“開車呢,喊那麼大聲乾什麼?”
牧謠氣鼓鼓的轉過頭看向了後排的果果。
“果果,你存了多少錢了?”
果果掰著手指頭奶聲奶氣道,“三十七萬多。”
牧謠愣了一下,瞠目結舌的回過頭,“這麼多?你爸這尿性不拿你錢嗎?”
王悍也有點驚訝,但一想到果果也算是團寵了,長得可愛,小嘴又甜,今兒這個爺爺給點錢,明兒那個叔叔給點錢,久而久之就多了起來。
牧謠有點錢就花了,剩的那點還得提防著王悍。
“爸爸,我也要給葉子阿姨買腿,讓葉子阿姨重新跳舞!”
果果仰著頭奶聲奶氣道。
“好!”
王悍揉了揉果果的腦袋。
果果人小,卻也心事重,那個叫葉子的姑娘喪失雙親,親生父母離世的果果難免會生出同理心。
接了蘇祈,回家屁股還沒有坐穩。
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女人冰冷的聲音。
“王悍先生嗎?”
王悍靠著椅背。
“哪位?”
“活死人東亞地區副秘書長安吉拉。
你也可以叫我。
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