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點了根煙。
抬起手往前點了點。
逐漸有人朝著夜店走去。
刺耳的音樂在耳中轟鳴。
欲望驅使著一具具肉體隨著音樂晃動搖擺著。
王悍夾著煙朝著裡麵走去。
高雲平給王悍安排了上麵的包廂,王悍撣了撣手示意不用管,但王悍嘴上說著不用管,高雲平心裡麵還是怕啊。
這兄弟幾個凶名遠播,從來不主動惹事,可一旦招惹了人家,那和被判了死刑沒啥區彆,上次那個大黃毛的雷霆怒火他還記憶猶新。
高雲平把私藏的好酒都給王悍拿了過來。
王悍目光轉動,看著剔骨刀幾人。
進來之後的剔骨刀看了一眼手機,之後就在舞池裡搖擺晃動著。
那一抹風情惹得不少人雞動不已,想要往上湊,剔骨刀遊走在一群男人身邊,哪個都能撩騷一下,搞得一幫人都被一個人牽著鼻子走。
二餅開了酒,給王悍遞了一杯過來。
王悍剛喝了一口。
旁邊坐過來了兩個姑娘。
看起來二十都不到,穿著jk,兩人看到王悍麵前一桌子好酒,旁邊的紋身大漢二餅對王悍很恭敬,一看就是社會人,兩人對王悍的定位就是個富二代。
一個眼角有痣的姑娘問道,“大哥,咱們一起玩可以嗎?”
王悍假裝沒聽清,“你說啥?”
沒想到姑娘趴在王悍耳邊,“我說咱們一起玩!”
說著話姑娘就要坐在王悍腿上。
王悍腿一抖,姑娘差點飛了出去,“滾!”
嫌棄的拍了拍大腿。
沒想到這倆姑娘一點都不氣餒,再度貼了過來。
“大哥,你們也沒有約彆人,就這麼乾坐著沒意思,咱們一起玩嘛!我們兩個酒量很好,玩什麼都可以的!”
王悍叼著煙不理兩人。
二餅見那兩個姑娘還要湊上來,攔了過來,衝兩人板著臉道,“這地方有危險!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滾回家去!”
兩個姑娘擠出來笑臉還要說話。
二餅指著遠處,“我說滾回去!聽不懂人話?”
兩個姑娘嘟囔著,小聲嘀咕著臟話,朝著遠處走去。
“傻逼!”眼角有痣的姑娘罵罵咧咧道,“有錢了不起啊!”
旁邊姑娘立馬附和道,“就是就是!裝什麼大好人!還這個地方有危險!勸我們回去,自己來這裡玩,惡不惡心!”
“傻逼東西,搞得好像我們不認識富二代一樣,裝什麼啊!”眼角有痣的姑娘喋喋不休道。
兩人在遠處咒罵道,“就是!兩個傻逼!又不是你家開的,還這裡危險,你當你是誰啊?我爸媽都不敢管我,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舞池熱鬨非凡。
二餅湊到王悍跟前,“九哥,他們咋還不開始?”
“聽風老說,是在等十二點陰陽交彙之際才動手!還得一小會兒!正好欣賞欣賞剔骨刀的舞姿!”
王悍滿臉笑意的看著舞池裡大放異彩的剔骨刀,雙臂環繞著一個中年人,黑絲大長腿蹭著男人側身,緩緩抬起來搭在了男人肩膀上,鼻尖輕輕碰了一下男人鼻尖,男人想要啃一口,剔骨刀又泥鰍一般閃開湊到了其他男人跟前。
躁動的舞池中,兩個姑娘轉過頭看到了王悍的方向,對王悍剛才的所作所為還是耿耿於懷。
“媽的傻逼,原來是喜歡騷的,也不怕得病!”
“就是就是!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喜歡那種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真下賤!”
“越想越氣!媽的!那種女的認識的有錢人肯定很多,就你那幾個逼子兒人家還看不上!”
剔骨刀忽然嫵媚一笑。
跟隨剔骨刀來的幾個人站在四周,忽然扔出來一大把薄薄的木片。
木片四處亂飛。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有人撿起來木片。
剔骨刀閃身上了舞台,拿來話筒,側身坐在桌子上,揚起腦袋,兩條黑絲長腿摩擦,笑容嫵媚邪魅,銀牙刮唇。
“撿神牌者得永生,扔神牌者入地獄!”
許多剛才被剔骨刀磨蹭過的男的紛紛撿起來了木片。
但還有不少人沒有撿。
四周還有那幾個人在扔上麵畫了奇怪符文的木片。
嘴裡麵還是大喊著,“撿神牌者得永生,扔神牌者入地獄!”
剛才兩個姑娘撿起來木片看了眼,“傻逼吧!”
在他們旁邊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也跟著大喊一聲,“有病吧!”
沒想到話剛說完青年忽然捂著嘴,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嗆了旁邊兩個姑娘一臉。
兩個姑娘嚇傻了。
這一幕瞬間引來了舞廳中巨大的騷動。
四周還傳蕩著撿神牌者得永生,扔神牌者入地獄的話語。
兩個姑娘剛才都扔了木片。
連忙彎著腰手忙腳亂的去尋找掉在地上的木片。
四周都在爭奪木片。
兩人目光定格在了一個地方。
剛才讓她們滾的那個青年腳下丟著幾張木片。
兩人連忙衝了過來。
想要撿起來地上的木片,不料木片卻被王悍踩住了。
“你有病啊!鬆開!”兩個姑娘朝著王悍小腿一拳頭想要拿走木片。
二餅起身左右開弓兩個耳光抽了過去。
直接將兩個姑娘抽開。
兩人捂著臉,剛要說話。
王悍腳尖一搓,木片飛了起來。
捏在手中。
信手一甩。
木片沒入了兩個還在扔木片的人眉心。
這一幕直接給兩個姑娘嚇傻了。
驚恐的抱成一團看著王悍。
王悍起身,腳尖一點,騰躍而起,踩著慌亂的眾人腦袋,閃身到了剔骨刀麵前。
剔骨刀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王悍一把捏住了脖頸提了起來。
王悍慢條斯理的從剔骨刀手中拿過來話筒。
在剔骨刀胯上敲了敲話筒,音響中傳出刺耳聲音。
王悍拿著話筒到了嘴邊。
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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