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彈性的人皮紙被棍子往下壓了一個巨大的弧度,重重的砸在了小姑娘的額頭上。
小姑娘的額頭上愣是被纏繞著黑龍的砸出來了一個紅印。
細看臉上是被砸的印出來了一條殘龍。
小姑娘身體往後一仰,翻滾了好幾周撞在了墓室牆壁上,後腦勺撞牆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牆皮都被撞的有些脫落,足見力道之大。
“我都說了我進去!”小姑娘尖叫著。
聞人懸海拄著棍子,語氣毫無波瀾,“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
小姑娘閃身起來,斜了一眼墓道口的方向。
肥遺一個閃身堵在了墓道口。
小姑娘緊緊的攥著人皮紙。
惡狠狠地刮了一眼肥遺,轉身朝著耳室的石棺之中走去。
鑽進石棺,自己托著棺蓋就要蓋上,卻在完全蓋住的時候被棍子卡住了棺蓋。
“你還想乾嘛?”小姑娘的雙眼透過石棺看著聞人懸海。
聞人懸海招了招手。
小姑娘牙齒咬得咯吱響,從石棺縫隙之中扔出來人皮紙。
聞人懸海用棍子挑著人皮紙收回了棍子。
小姑娘憤怒的蓋上棺蓋,能夠聽到石棺之中傳出很悶的聲音。
“給我等著!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聞人懸海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一個黑亮的龜殼放在了石棺之上。
立馬引來了其中小姑娘的瘋狂尖叫聲。
“聞人懸海!!!”
棍子敲了敲棺蓋發出當當當的聲響。
“噓!”
小姑娘的聲音壓了下來,隨後從中傳來很悶的冷笑聲音。
“我們看看,是你跟著的他能笑到最後,還是我師父能夠笑到最後!”
聞人懸海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從耳室走了出來。
蹲在王悍跟前,點了根煙,隨後轉身坐了下來,掃了一眼王悍後,沒來由的笑了笑。
故人相逢。
物是人非。
聞人懸海叼著煙,坐在一邊重新用布條纏繞著他的那根大棍子。
掃了一眼肥遺後頓了頓。
夾著煙往肥遺嘴邊遞了遞。
肥遺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聞人懸海。
聞人懸海再度笑了笑,手指頭點了點肥遺的腦袋,“以他的性格,竟然沒有教過你抽煙?不應該啊!”
把人皮紙放在王悍身邊,聞人懸海夾著煙,從兜裡掏出來一個便利貼一根圓珠筆,刷刷刷的寫了幾個字之後放在了人皮紙上麵。
指肚再度輕輕拍拍了拍肥遺的腦袋。
“他醒了之後,記得讓他看!”
肥遺歪著腦袋,不明所以。
石棺之中傳來小姑娘發悶的聲音,“這就要走嗎?不主仆相見嗎?哦哦哦,我猜你是怕他看到你之後發癲,到時候不由分說的把你給殺了是吧?”
“你覺得他殺咱倆誰的概率更大一點?”聞人懸海看了一眼石棺方向。
小姑娘立馬閉了嘴。
聞人懸海緩緩起身,走到了盜洞下方,回過頭看了一眼王悍之後,縱身一躍,卡在盜洞之上,雙臂撐著盜洞兩側,快速朝著外麵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
王悍逐漸醒來。
拍了拍腦瓜子。
還是暈暈乎乎的,剛才清清楚楚的記著好像是有人來了。
沒看到小姑娘,肥遺看到王悍醒了,興奮的盤在王悍肩頭。
王悍愣了一下。
危險解除了?
怎麼解除的?
對方是誰?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擺平了事情之後又走了?
做好事不留名?
對方也不圖點什麼嗎?
思緒及此。
王悍連忙反手摸了一把屁股。
不疼。